“以暴制暴。”童渊重复了一句,道:“好个以暴制暴,这鬼丫头精灵的很,一般都不会对别人说的,怎么会跟你说这这些?”
赵云答道:“因为在去的路上,我们看到一位男子正拿着鞭子当街抽打这他的妻儿,说他的妻,儿不肯给他钱。因为赌博输了,还不了债,竟想卖了女儿抵债,她的妻儿正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
“但这名男子依旧不为所动,后来干脆动手打了起来,嘴里还骂着道:“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不能替我还债吗?你这贱人,竟然为了女儿跟我作对!”
说着,又是一鞭抽了上去,这一鞭直抽在那位妇女额头上,直抽的头破血流,男子依就毫不在意的抽打。我看到这儿,忍不住了,正想上去帮忙,忽而被师妹给拉住了。”
童渊一听问道:“哦,这又是为何?”赵云说道:“师妹说我这么做,不是在帮助她们,而是在害她们。”
童渊听了,也觉得疑惑道:“这又是为何?”赵云道:“是啊,我也大感不解,师妹却说道‘你准备怎么帮助她们,打这男子一顿吗,是的,这么做很荣易。”
“可是我们总不能守护她们一辈子吧,在我们走后,这名男子又会怎么做呢?或者说,她们回到家后,恐怕这名男子会加倍的惩罚在她们母女身上吧,我们这么做,只会迁怒这名男子,害她们吃更多的苦。’”童渊听了也是点点头,道:“你师妹她说的不错,因为我就犯过同样的错误。”
“当时,也是一名男子在毒打妻儿,我年轻气盛,看不过去便狠狠教训了这名男子一顿。他当时当着我的面发誓不在欺负儿女的,于是我便离开了。”
“离去没多久,忽然想起那名男子的女儿想吃一串冰糖葫芦,然后我便买了一串,费了好大的劲打听到他们的家。然而当我满心欢喜的进院里时,却闻到一股血腥味从屋里传出。”
“我走进屋里却发现屋子里早已没人,那名妇女被毒打致死,那个只有五岁的女孩也被打死,我看着这两具尸体,想着几个小时前还活蹦乱跳的样子,便生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时我看到那名男子正傻傻的站在那儿,我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她们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泄愤’。我一怒之下,举枪杀了这名男子,然后把他们一块火化,转头离去。随后我便被朝庭通缉,执枪浪迹天涯。
我也是后来才了解道若当时不是我出手的话,那名男子也许回去就不会再次欺负那对母女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是我这一生中最大大的一次错误,但是以生命的代价。”
赵云听了,知道提起了师傅伤心的过往,便转移话题说道:“然后我们便到酒楼喝酒,师妹喝的大醉,便把心里的事说了出来,我也是因此才听到的。”
这时,童渊问道:“战争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还有时刻准备着,为国家人民献身,这证明你师妹她不会反对大汉朝庭,而以暴制暴,是你师妹选择的救国路线。”
“在这乱世,唯有心狠之人才能更好的生存,你师妹也是的选择也说明,她已经走上了逐鹿中原,问鼎天下了。只是她一个女儿身恐怕会十分的艰难的。唉!生不逢时啊。”
赵云又说道:“其实,除此之外呢,师妹的心地总是非常的善良,好多次把我送给她的东西偷偷的送给乞儿,而且看到有人需要帮助总会主动上前。”
赵云停了一下道,“而且,我总觉得师妹身上有股气息,这股气息可以在师妹有危险时救她脱困,而且会让生畜见到她而心生胆怯。”
其时这些童渊也略有所得,于是说道:“你说说看!”赵云道:“那是在一街道上,个小男孩正在街道上瞎跑,然而不远处一辆马车正飞奔而过。”
“当我和师妹发现时,本以为来不及了,哪知师妹快速的滚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这名小男孩。而这时马车前蹄已到师妹的头顶,我本以为师妹会被马车践踏而过时。”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是本应落在师妹身上的马蹄,却因为某种原因颤抖了一下,然后因为这一颤的功夫,师梅抓住机会,滚到了路边。因为只是一两息之间,马车又继续前进。”
“小男孩的父母找了过来,道了一声谢,离开了,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都在师妹安危身上。看到她没事,便也没多想。”这时,赵云顿了顿又道,“若说上次只是一个意外,那么前几日,她又是如何降伏那匹烈马的,所以我觉得师妹的这气息绝对不平凡。”
“还有师傅,你还记得当时,你强迫收雪梅为徒的事吗?当时,你不仅放出了自己的气势,而且你还使用了雷破音。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当时在您的喝声之下,雪梅有三息时间是晕晕糊糊的,我当时以为她很厉害,能抵抗你的雷破音。”
“可后来才知道她那时功力还不及我,又怎么抵抗呢,但在那三息之后,雪梅便开始缓慢的踏步。我想,这绝对与那种气息有关。”童渊笑了笑道:“你的观察力不错,其实这些,我也暗自想过,不过只要对雪梅没有坏处,不就行了吗?”
赵云听了也是笑了笑道:“师傅说的对!”然后又转换话题道:“师傅,不知雪梅她现在怎么样了?”
童渊笑着道:“她啊,现在已进入阵法中与另外一个雪梅在对质着。”赵云一听惊道:“你是说,师妹现在正与她自己在战斗,那师妹她能通过吗?”
童渊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因为你师妹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赵云又道:“你是说师妹她留了后手。”童渊点了点头,又笑呵呵的道:“不过,不管这后手是什么,即便她没有使用过,那个假雪梅也同样会使用。除非·······”童渊没有说下去。
“除非什么?”赵云问道。童渊笑着说:“除非她有刚刚掌握的新功法,师从别人,她不知道,如此有可能打假雪梅一个措手不及,否则,想取胜,难啊。”
赵云听了,暗自想到在临行前教给她的新功法,忽然觉得雪梅恐怕要真的下山了。心理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摇了摇头,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