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雪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桃花阵中走了出来。然而在不远处便看到了一座阵法,雪梅驻足观察,发现这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聚集能量的阵法。
雪梅不敢相信,因为很明显,过了这个阵法便是下山的路,雪梅不相信这最后一关会这么简单,于是走到阵法前,又细细探查了一番,可是结果仍然与第一次一样,这的的确确只是一个简单的聚能阵。
就在雪梅正在犹豫要不要进阵一探究竟时,“哈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阵中传出,雪梅暗自叹道:这声音好熟悉啊。
雪梅向阵中走去,这时又有声音从中传出:“进来吧,不用但心,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不过这确实只是一个聚能阵,还有刚刚的笑声,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呢?想弄明白这一切,你进来就清楚了。”
雪梅走了进去,便看到一位穿粉衣的姑娘,正背对她站立,这时姑娘转过身来,雪梅吃了一惊。
只见这姑娘身体有些瘦削,高雅清秀,冰清玉洁,,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言辞未吐,气若幽兰。露出两颗老虎牙来,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因为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于是雪梅也换回女妆,两个人一样的笑容,一样的绝世容颜,一样的清秀迷人。
这时假雪梅笑道:“哈哈,没想到吧,赵雪梅,这最后一关,你将挑战的是你自己,你会的,我都会。你熟悉的,我将比你更熟悉,你使不出来的,我照样能使出来,你说你拿什么来跟我斗,你又凭什么赢我?”
雪梅道:“你可真聒燥,小心我待会儿打的你连你妈都不认识。”假学梅道:“你就嘴硬吧,呆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话分两头,当真假雪梅正在对质时,童渊与照云也在交谈着,这时童渊问赵云道:“你觉得一个人最大的敌人是谁?”
赵云想了想答道:“我觉得应该是我自己。”童渊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一个人最大的敌人往往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我们练武每一个境界的提升,不都是战胜了自己一次吗?”
“那假如让你与你自己对打,你会有几分胜算?你可要知道你会的,他都会,你熟悉的,他比你更熟悉,你会累,会受伤,但他却不会,他是只能是一个能量体。”
赵云想了想道:“我没有把握。那照师傅的说法,师妹她是别想离开了。”赵云高兴的道。
这时,童渊看着赵子龙兴奋的样子,戏虐的道:“怎么你不想你师妹离开,舍不得她喽。”
赵云虽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但依旧面不改色的答道:“师傅,你不知道,自从她来了以后,我总感觉我的生活,活力无限,虽然他爱捉弄我,时常弄的我哭笑不得。”
“可是我跟他在一起,真的感觉很快乐,虽然她性子冰冷,但心地善良,她不在这两天,我怪想她的。”“是啊那个丫头,总是那么精灵古怪,冰雪聪明,跟她在一起,我仿佛也年轻了很多。”童渊也附和道。
赵云这时说道:“你当初真不该与她约法三章的。”童渊苦笑道:“我也不想啊,可你师梅在以死相逼啊!”
童渊话题一转道:“你还记得当时我收你为徒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赵云回答道:徒儿当然谨记于心,当时我亲眼目睹了外族人在我们境内,烧杀掠抢,甚至生食人肉,人民声活苦不堪言。”
“我真恨不得生食外族肉,餐饮外族血,非我族类虽死比诛,把他们斩尽杀绝。所以我的志向是立志学好武功,参军作战,守卫祖国的边疆。”恩童渊笑着点了点头。
忽然,童渊又严肃的说道:“若我所料不差,你师妹恐怕所谋不小,只可惜生在女儿身,否则将来天下大乱,逐鹿中原,问鼎天下,会有她一份的。”赵云听了震惊道:“你是说,师妹她会造反,反对大汉天下。”童渊听了,摇了摇头,忽而又点了点头。
赵云看的不明所以,问道:“师傅啊你这摇摇头,又点点头,所谓何意?”童渊意味深长的答:“在她的骨子里我能感觉到一股忠君爱国,忠于人民,的拳拳爱国之心,可是从她的言语行为,我又觉得她忠于的绝对不是大汉天子,可是这样两种矛盾的感觉却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而且我自认为阅人为无数,但唯独你师妹我偏偏看不懂她。”
赵云听了童渊的话,也是一脸茫然,这时童渊又问道:“你的性子,忠君爱国,有一颗优百姓之苦之心,若生逢治世,定为卫青,霍去病在世。可你生于乱世,我觉得若论生寸之道,你差你师妹甚远。”
“若无你师妹,我会任其自然发展下去,但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真思考一下,考虑好了再回答我。”赵云道:“师傅问吧。”童渊道:“你观当今天下如何?”
赵云想了想道:“如今天下,皇上皇淫无度,荒废朝政,为了自己享受,宠信宦官。地方上,各大豪族以家族利益为重,不尊皇权,不顾百姓的死活,发生天灾人祸,不思开舱救助,反而哄抬粮价,各种物资以求牟取爆利,以致饿殍遍野,那些大家世族任人唯亲,寒门氏族若想出仕,唯有参军做战,立下显赫的功劳。”
童渊赞了声;“好!”道,“你说的都只是表象,这些表象的背后隐藏的东西,你再想想看。”
赵云又道:“既然大权旁落,而地方政权不尊皇命,那么他们将会拥兵自重,只要有导火索,恐怕会天下大乱。”
童渊点了点了点头道:“不错,将会天下大乱的。那张角起义呢,它会加快大汉王的王朝的崩离。”这时,童渊又问道:“假如有那么一天,你师妹真的那么做了,你会如何选择?”
赵云想了想道:“我会支持师妹的。”童渊听了松了一口气,又笑着问道:“哦,这是为何?”
赵云答道:“我相信师妹的为人,不会做毫无理智的确情,当师妹那样做时,足以说明朝庭以不值得拥护。”
童渊又笑着问道:“你就这么相信你师妹。”赵云说道:“因为师妹说过,其实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战争,她曾说过两句我现在都还没有理解的话。”
童渊听了,诧异的问道:“她怎么说的?”赵云道:“她说战争从来都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童渊听了也是震惊,呆了半刻,才又反应过来问道:“第二句呢?”
赵云答道:“就是在失败之后,她又呢喃了一句,那又为何要战呢?”童渊听了也是问道:“她怎么说的?”赵云说:“她似是自嘲的摇了摇头道‘这是一个武将的执责,国家有难,人民需要的时候,我们难道不应该时刻准备着为国献身吗?可是,这样一个糜烂的国家,值得我们献身吗?那我又该如何做?唯有以暴制暴啊。”说完,趴在座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