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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跟敲在孔一棠心里似的,她其实是一个不怎么喜欢被人说教的人。  毕竟她长到这么大,可以算得上是野草式生长,有资格管她的,一个死了,一个做了别人的爹,看到她都战战兢兢的。  所以能在她面前叨叨叨的人很少。  蒋航三十多岁,有钱有房有车有学历,长得应该也有七八分,但依旧是单身狗。  逢年过节三姑六婆给他介绍对象的多的是,他要是想,哪能没有,其实应该是不愿意将就。  毕竟他一个人就可以过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因为时间到了去委屈自己。  「靠我怎么突然哲学,」蒋航有点郁闷,「总之呢,我看你谈的不大开心,要是你对象不粗心,应该是看出来,那她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状况,你自己解决,把人关起来就算了,咱们可不能犯法。」  「我自己解决?」  孔一棠心想:你说个屁,一堆废话。  可一方面她又觉得的的确确是这样,这种非书面的问题,谁又能给个准确答案,连阅读题的答案都是参考答案,这种感情问题,参考的就更多了,但一方面又保持相对独特,一人一条,仅此一家。  蒋航讲的还挺委婉,她自个儿也能总结,无非就是讲清楚和分开。  她觉得一个道理。  还是得分开…………吧?  自己这道坎有点难过就是了。  她这边还在沉思,那边网上就突然火了一条,是她的。  和现任男友。  照片拍的依旧高糊,但能出是孔一棠,男的是蒋航。  吃瓜群众哪里知道什么,光看摸头就可以嗷嗷叫了,还觉得挺萌。  这群都是的看脸不认别的的主,前一秒还站某某cp下一秒又因为谁颜好性格萌又条坑,墙头到让人叹为观止,现在更是看得津津有味。  应昭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是夜里看到的新闻。  她最近睡不好,尽管录节目跑了一天躺到床上还是没有睡意。  看到这样的内容她最开始没有生气,就是很平静地点开看了又看。  电话打了不接,是因为在外面玩么?  她又忍不住看了看照片。  不高清,但她能看出来孔一棠的放松,那绝对是让孔一棠觉得舒服的人了。  还有似有如无的亲近感。  她厌倦了?  联系不上人让应昭很烦躁,她坐起来抽了好几根烟,最后强行闭眼,不知道几点才睡着。  应昭下半年的行程挺满的,她从小到大都喜欢充实,但现在却觉得有点累。  迷糊之间记起之前那个男朋友对她说的那句「你投入过吗?」  她现在觉得喘不过气来,觉得焦灼,生气烦闷还觉得压抑。  是投入了吗?  但她确定那份喜欢的心情。  她是个很难把真正情绪表现在外的人,所以她喜欢这些虚拟的角色,可以把现实生活里的无从表达的感情投射过去,抽空自己充实角色,那样会轻松很多。  她又想起她的母亲。  她妈。  想到很多很多的人,想到自己在胡同里骑车的场景,想到打的第一份工,送外卖撒出去被妈得狗血淋头的时候,第一次演戏的忐忑和欣喜。  还有乔含音嘶吼着不允许她演戏的悲凉。  …………  到现在的痛苦。  她特想见孔一棠,想看一看那个眼神。  藏着很多故事的仰慕。  作者有话要说:  棠总:我想想。第47章 退路  应昭到家的时候发现空无一人。  在这之前她也打电话给柴颖过,对方一开始说不知道,前几分钟再打过去,说孔一棠临时出差去了。  柴颖其实也觉得奇怪,孔一棠昨天深夜打电话给她让柴颖把她下个月的行程往上推,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对方就风风火火带着助理去国外了,什么也没说,也没交代什么,留下这么个大难题让她不知道怎么解决。  掰了?  也不像啊。  她自个儿打这个电话打那个电话的,等孔一棠的助理转到对方手里的时候,孔一棠隔了好半天才说:「就说我出差有点事吧。」  她的口气有点低,柴颖摸不准她什么心思,如实传达去了。  「是这样吗?」  应昭一只手按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她的手肘抵着流理台,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脚边的狗,「好,我知道了。」  大王是只老狗了,活泼的时候很少,应昭记得它小的时候,她几个星期没回去,才走到院门,小土狗就从屋子里窜出来,一瘸一瘸地扑到她怀里,差点没激动得尿出来。  她叹了口气,弯腰把狗抱进怀里,走到沙发边坐下,就这么沉默了好半天。  她原本腾出了半个月的时间,想好好陪陪孔一棠,现在对方擅自离开,好像这半个月也没什么必要了。  顾正川给她排的行程其实并不轻松,演了这几部戏下来,即便多半是好评,但是她自己看,终究还是觉得不满意,她对自己一向要求很严格,一点不足就想着去抚平。这条路对她来说走得从来不轻松,要学的东西太多,正儿八经学院派出来的都有老师系统传授经验,她这里一无所有,几乎一大半都是旁观沉淀,无人的时候抓紧练习。  至于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结果,她一时之间也很难讲清楚。  吃这碗饭的,大多数都冲着奖项去的,拿到国际a级电影导演邀约?影帝影后?大满贯?  职业外在的衡量标准很多,仪态、谈吐、身价、作品…………总免不了被比较,她也不例外,出道的那个电影她拿到了含金量很高的奖项,剧组里的姚星雪在七年后,已经是实至名归的影后了。  对她恨铁不成钢的人有,冷嘲热讽的也有,还有纯粹旁观的。  要达到什么高度呢?  她从来就没有勉强,能演,演下去,并且一直进步,就可以了。  大王嗷了一声,大概是觉得烦了,应昭把它放到地上,打算把行李箱拉到行李箱整理一下,余光看到茶几上压着一张字条。  她伸手拿了过来。  说是字条,但展开来挺大张的,上面的红标还是昕照的用纸,有印花,看上去还挺有格调。  上面的字相当娟秀,甚至不太像孔一棠能写出来的字。  应昭就站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