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妾室齐三娘 作者:南湖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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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妾室齐三娘 作者:南湖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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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些驱蚊草才行呀!”阿梅指着我脖子及胸前那几块嫣红,随手将那账子往挂勾上一搭。
我低头一瞧,险些春光外泄,忙将那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肚兜系系牢,面上亦是火烧一般烫了起来,只怪自己蠢得无知无觉,竟然睡得死猪一般,毫无感觉!
陆!庆!之!
你丫前世肯定是属狗的!
“这么早叫我起床,打扰小姐我的好梦!你若是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小心小姐我削你哦!”我甜甜一笑,拳头拽得卡卡响。
阿梅看着我的阴森森的眼神,就那么一抖!
“这还叫早啊?隔壁二妞家都摆午饭了呀!”又瞧我那床气挺大的模样,生生忍了。
嘻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只鸡······屁股来!
“呵呵,小姐,哪里舍得削人家,人家是你的小心肝啦!”胖丫头恶心巴啦的扯着我肚兜在老娘胸前蹭啊蹭。
我火大的瞪她!刚系好的带子又给你蹭松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啊······小姐,看我这心粗的!阿梅我伺候小姐您穿衣!洗脸!吃饭!”那一脸的笑要多妖娆便就多妖娆,可惜是个放大加强版!
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深以为然!!!
☆、四:裤子都押给我了
七手八脚给老娘肚兜上系绳给打了个死结,害得我光是解开那死结,便已汗流浃背!
“说!说出个正当理由来,老娘饶你不死!”
“好好好!我说我说!”
“那你到是说啊!!”
“公子院里的四夫人五夫人七夫人来了,这会子正在厅里等着了,一听她们来了,公子便从后门溜了。”
“她们来我家里做堪?”
“说是怕您太过寂寞,来陪您打马吊!”
“连牌桌都搬了过来的。”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下阿梅你又有鸡吃了!来给小姐我笑一个!”
阿梅苦着张脸道:“我的小姐,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我真是服了你了!这帮子不叫人省心的都打上门了来了!也太过份了,平日欺负人就算了,小姐你躲回娘家来,竟然还敢跟了来争宠!待阿梅我去将那帮子胡媚子打将出去!”
阿梅说罢便鲁起袖子管儿,一副立马就要去干架的模样!
“傻丫头!她们专程过来给我们送钱来了,打出来那不是跟钱过不去么?你小姐我是那种钱送上门来也不要的人么?”
“呵呵,小姐你心真大,这样都行!”
阿梅又将那袖子放了下来,终于想起小姐我还未穿衣裳来,便随手从那柜里扯了件青草绿的绣花罗裙递了过来,我便难得的享受了一回被人伺候穿衣的待遇。
“腰带!腰带!”
小妮子双手埋首进那柜里,好一通翻找。
我将将系好腰带,顶着那一头鸟窝般的乱发,坐在那梳妆镜前。
“今天这头发就交给你了,小姐今日欢喜那茉莉花儿味的头油。!”昨儿个晚上太过疲惫,头发没打理便睡了,今日定是乱成一团乱麻。
阿梅难得的没有对着我这一头乱麻抱怨,用梳子沾了头油梳了起来。
“给小姐我整利索点,一会子打马吊赢了银子给你买鸡吃!”阿梅立马两眼放光,手脚麻利的给我整完头发,又稀里哗啦的整了盆热水来给我洗脸。
待我穿衣打扮妥当,日头已有往西边倾斜的架势。
“不好意思,让老四老五老七等久了,姐姐我昨日有些辛劳,今日睡过头了,招呼不周,还望恕罪!”我虚虚做出个要行礼的模样,这全是进了陆庆之后院这一年当中学会的,我自是不会真的给她们行礼,作作样子,装装门面而已!
她们一听这“昨日辛劳”几个字,脸上便有些不大好看,全都神色莫名的盯着我脖子瞧。
“于管家,给众位妹妹摆几盘子果子上来,再将那马吊台子移到葡萄架下,今日便定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的。”
我不大明白她们怎么会这么快变了脸,这进了门的银子眼瞧着就要飞了,我忙叫管家摆好台子,先下手为强。
“夫君还真是疼爱姐姐!”老四是几个姐妹当中长相最好的,也是陆庆之平日吃喝玩乐最爱带出门去的一个,在陆家那是十分得脸的夫人,平日里对我倒是表面上还算和气。
“疼爱?”此话怎讲?
“算了算了,我们是来叫你打马吊的,扯那些做堪?”老五忙跟着打哈哈,果然是好姐妹!!
兴许是验证了那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总之做了陆庆之小妾之后,与那帮子姐妹们打马吊,次次都是叫她们输得恨不得将裤子也脱下押给我!日子久了,输得多了,她们也渐渐的悟出些门道来,只要见我要与她们打马吊,立马腰也酸了,背了痛了,姨妈也来了,总之是各种理由各种推托!
但是今日不晓得这几个怎的自动送上门来?哼哼!待我磨刀霍霍······
老管家是个有眼力劲的,不大会儿便将一应物件儿摆好在那葡萄架下了。
又在马吊台边上立了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他自己种下的瓜果。
“小姐,一切按您的吩咐准备完毕,小人先退下了,您有事叫我就行。”于管家微笑点头退场,一整套动作做得那个叫行云流水,进退得宜。
“诸位姐妹,快快请坐!”
我做了个邀请的模样,坐在凳上,阿梅在我边上搬来个小椅,手里握着把折扇给我打风,如果福利够好,阿梅做起事来也尽是到位的。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院里早就点好了灯,葡萄架子下蚊子甚多,我们便将战场转移到我的房间,对于这个决定诸位姐妹个个拍手叫好!
“杠上开花!胡了!”
“门前清自摸对对胡!”
“九莲宝灯!”
我越战越勇,越玩越精神,在一片哀声叹气中,阿梅保管的钱箱子也越来越沉······回回打马吊的时候,阿梅总归是鞍前马后、任劳任怨。
陆庆之回来的时候,瞧见的是这样一副模样:老四双目瞪得老大,狠狠盯着眼前那落得整整齐齐的马吊,恨不能盯出个洞来,老五浑身上下输得只留下肚兜和底裤,依旧是越玩越来劲头,呼呼喝喝的,一副土匪头子德行。
老七则是不停的往额上擦汗,手时不时的摸一摸怀里的钱袋子,恩,她已经写了三张欠条于我了,大约等于······她半年的月钱!
而我则是笑得合不拢嘴,神采奕奕的一面出牌,一面随手捞起钱箱子里的银两,抛来抛去的显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阿梅比我还兴奋,那箱子银钱,她已经数了不下四十遍!
“胡闹!”不晓得陆庆之那斯何时从我这里偷师,那河东狮吼功竟让他学得那么一招半式,还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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