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妾室齐三娘 作者:南湖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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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妾室齐三娘 作者:南湖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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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使眼色与那死丫头阿梅,可那死胖子一路上呷了三只烧鸡,眼都没抬一下,恁是鸡屁股也没让我闻着。满嘴油的阿梅啃完最后一只鸡腿,抱了一包五香瓜子撅起她那大腚一撩帘子滚去与赶车的小斯陆二宝磨牙去了,丫肯定是车里不如车外好吐瓜子壳罢!
“先忍耐会,一会就到了,谁叫你家爹爹选这么个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做院子?”
我一愣,他何曾如此温柔的与我说过话?
“夫君不是去外地经商了么?怎的······?”
“爷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怎么?三娘你有意见?”复又翻了一页那不知所谓的账册。
“怎么会······”
那人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瞧,我心底暗骂他是个变态。
“妾身回去娘家瞧上一眼便要回府的,夫君日理万机,怎么浪费你宝贵的时间?”
“爷喜欢如何便要如何,你奈我何?”
“······”你大爷的!
“况且,听离你爹爹置下的那处房产环境优雅,我到是很想去体验一把,说不定爷心情一好,你这肚子有了喜信也不一定呐!”陆庆之色眯眯的在我胸前瞄了几瞄。
我面皮烧得更为热烫。
“三娘以为呢?”男人放下手里的账册,桃花眼略微眯了眯。
“爷要是想要孩子,怕是今时今日,这娃娃都能上房揭瓦了,可如今爷膝下并无子嗣,怕是我等姐妹没那个福份,爷又何必取笑于我。”
我端起一脸的失意,颇为幽怨的望向远方峰峦,此情此景,好生一只怨妇,茫然无措,夫君近在尺迟,却只能绝望的望着外头如流水般远去的弯延山脉,那是怎生不得志?可谓铁打的夫君,流水的小妾。
“差不多就行了,演过了爷还得花银子请大夫给你瞧病,身为我堂堂陆公子的爱妾,必须得具备相当的自觉,爷说要你生爷的孩子,你就给爷生孩子,爷说你没资格生爷的孩子,你就老实呆着给爷当牛作马,把爷伺候高兴了,有你的好日子过!”
你丫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爷说的是,妾身晓得了,一定谨尊爷的教训。”瞬间哈巴狗上身的我,低头称是,就当安抚安抚那只暴躁的狗,恩,安慰小狗什么的,我最喜欢了!多么有爱心的一件事。
“不过,若是你齐三娘识相,爷到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那混蛋一脸似笑非笑,直看得我头皮发麻,千万莫要给我这个机会!!!!老娘消受不起好吗?
“爷不如正经取个主母,主母生的孩子名正言顺,三娘定当尽心尽力服侍!”这年头像我这么能认清形势,及时摆正自己位置的小妾怕是不多的。
“当真?”丫明显不信。
“句句真心,字字真言,绝无半点虚假。”就差指天发誓了。
“哈哈,爷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生爷的孩子,你还不配!再说,爷何时娶回嫡妻那是爷的事情,你到是管的宽!”
您真会自作多情!我可不耐烦管你这劳什子事体!
“呵呵,爷教训的极是,妾身不敢!”我极为服贴的扯出一脸笑来,我想他大概十分受用我这幅唯他是从的模样罢。
一路颠簸过来,到我家门口的时候,管家于叔早便在门口候着,自从我那见财眼开的爹爹跑路之后,这院子便一直是这老管家的天下,好在老管家一辈子老实巴交,便是我那混蛋爹爹几年不给人发放月钱,人家也只要一口饭吃,却从未说过要离开这个家,故而,于叔乃是个顶可靠的老头。
“小姐回来了,您的院子小人每天打扫,里头的一草一木还是原先的样子。”
老管家浑浊的眼里含着水花,颇为激动,他一生无子无女,待我有如亲儿,是故,见老管家如是激动,我心里也是满满胀胀,轻拍了拍他的手,自顾走了进去。
“小姐自是要洗沐浴的,阿梅我先回去吃个鸡,公子您自便。”阿梅那胖丫头说罢便脚底抹油,于管家对阿梅那副死德行早见怪不怪,只微微笑的朝她点了头,便跟在我们后头进了我那小小的院落。
是夜,舒舒服服的躺在浴桶里,热汤的水温极是舒适,置身其中,四肢百骸通体舒畅,若是此时有那阿梅的小胖手捏个肩膀,捶个背,真是做梦也要笑醒。
“阿梅!!!阿梅!!!!马上给我死过来!!!”
身为小姐我贴身丫环的江小梅,成日正业半点不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所以也间接的成全我一身神功河!东!狮!吼!!
打小就练的童子功,无师自通!闭着眼睛收发自如,谦虚的来说这只不过是本人一身光华中的极小一部分而已!!!!
陆庆之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在我收功之后又往耳朵里掏了一掏,用指甲往我这大木盆里一弹!老娘灵巧那么一躲!你先人的!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对付我!
“阿梅下去休息了,再吼房顶都要叫你给掀了,成日里吼过来吼过去的哪里有半点千斤小姐的模样?也不知道当年我是不是脑袋被门给拍了,怎么就瞧上你这么个男人婆?”
一道嫌弃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抚上我正待修理的双肩,轻柔的捏。
厚!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脑袋确确实实被门给夹了!夹病了!
“用点力,左边上来一小点,恩······不错,就是这里,再重一点,阿呀轻一点!”懒得睁眼,我只想继续装死。
“到底是要轻点还是要重点?这身体也太差,往后给我好好调养调养,个把时辰的路程也能累成这副死样子,爷伺候你,那是你天大的福份!还敢给我指手画脚,反了你了还!”
陆公子揉着揉着那两只爪爪便开始延着锁骨以下开始作乱,这斯怕是将脸留在他家后院了。
我啪的一声拍掉那两只作乱的手,堆起满脸的笑道:“别闹,妾身再不敢了,也不敢劳夫君您大架,您赶紧歇着去。”
开玩笑,若是叫这斯得逞,明日我定然是下不来床!
第二日日头还未照到窗前的小妆台上,阿梅咋咋呼呼的一把推门而进。
“小姐······小姐,我跟你讲啊,别睡啦别睡啦。”
最恨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打扰。
“再吵,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烧鸡。”
外头果然一瞬间变清净,我拉上被子铺头顶上,试图再次进入梦乡,可惜努力了多次,不得愿!心里再次将那死胖子里里外外骂了十遍八遍!
慢吞吞的爬起来,只见眼前光线被挡一大半,阿梅就跟被点穴似的,杵在床前一动也没没敢动,为了吃个烧鸡,她也是蛮拼的。
“小姐,你怎么被蚊子咬成了这样?今儿个晚上得叫老管家早一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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