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重生 作者: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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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城门迎接!”
卯时三刻,高大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行威武雄壮的士兵骑着高头大马陆续进入城中,随后一个头戴金色盔甲,身披赭红色长披风的男子骑着骏马出现,守城的卫兵齐声喊到:“盛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出了一章。
第60章 除夕
公元1467年,正值腊月二十七日,沉浸在年节热闹气氛中的百姓们发现刑部衙门突然忙碌起来,往年这个时候正是放年假的当口,那些老爷们个个闲下来准备回家过年了,今日一早开始,他们便陆陆续续押送了大批人进了刑部大牢,有消息稍灵通的人悄悄在底下告知大家:听说深王府被查抄了,具体什么罪名现在还未定,不过一个堂堂王爷被抄家,这罪名定然不小,就是和深王爷有些牵连的桓国公也在待罪,现在猜不透他们犯了何事,不过正值年底,就是要定罪也得等到明年开春了。
杏林街君府内,丫头绿秋端了一壶热水进房,她手脚麻利的将桌上剩的茶渣换了,又重新添了茶叶,君荊贺放下笔,问她:“让你备的东西备齐了?”
“少爷,正要你拿个主意呢,你让买了那么多贵重的东西,可是府里现在有些展转不开,元管家问你可不可以减少几样。”
君荊贺一愣,他一个月俸禄是三百二十两纹银,另加上翰林院那半份共计四百一十两,先前两府的经济都是元慎在管,具体每日开支自己从未过问,这一开门就讲究花钱,总不可能是他这几百两银子就能顶的下来的,不消说定是商蕴卿每月贴的钱。
想到这里他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道:“那便减一两样罢,不过那几样药材不要动,好歹也要像样。”
绿秋得了他的话下去,君荊贺心里盘算起来:往后用钱可不能再随着性子了,那些无益的花费也省一省,自己又没有别的营生,万一打了饥荒,,岂不是闹出笑话。”
其实在这个朝代当官的俸禄真不算多,比如地方官,他们除正当的月俸之外只有在年节时候领一些朝廷发放的米粮布帛,大的进项主要还是靠在税收里截流少部分税金,当然,也只能是零头一点,一旦亏空大了,上面查下来,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而京官,除底下那些官员孝敬外自还有别的枝节来源,可怜君荊贺虽是四品大员,但不论在内阁还是在翰林院皆只是手无实权的清水官而已,所以在这繁华的京师城里,他那些俸禄的确实难往外道。
元慎回来后瞒住了覃氏,只道他们两人心气太傲,吵了一回嘴,待两人气消便好了,覃氏再想不到儿子儿媳会闹到那一步的,既有分定,她也只得在背人处暗暗叹气罢了。
君荊贺吃过午饭后穿的整整齐齐带人出府去了,如今还是丁九和阿川跟着他,君荊贺骑着马出了杏林街,一路望西过去。
钟氏武馆前蹲着几个正吃饭的弟子,见了从马上下来的几个人,其中一人认出了君荊贺,丢开了饭碗领他们进去后厅,才进得腰厅,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哟,这不是驸马爷么,劳你亲自登门,可折煞小女子了。”
君荊贺道:“你一个姑娘家的,怎就不学着斯文一点,嘴上又不饶人,将来嫁去婆家,难道还一天到晚的胡缠不成。”
钟悦儿红了脸,蛾眉儿一挑,说道:“你还好意思挤兑我,我爹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君荊贺道:“上次是我筹划不当,害钟师傅受苦了,我先去看看他。”
钟悦儿见他后面跟着的人手里提了几样礼盒,不免嗤道:“果然是个迂腐的呆子。”
钟桂平合衣半躺在床上,一个跌打大夫正收了药匣告辞出去,君荊贺进去房间,钟桂平见是他,便道:“君大人有心了。”
君荊贺不好意思道:“钟师傅客气了,这次请你出山也是情势所迫,没想到事情倒成了这样,到底我心难安。”
钟桂平摆手道:“无妨,练武之人有些伤也是常事,再休息几日便好了,只是这次有负你的交托,这么多人连一个都没有抓到,想来真是惭愧。”
君荊贺忙道:“钟师傅千万别这样说,那些人个个是御前高手,常人难以近身,也是我考虑不周,安排的过于仓促了。”
钟桂平叹声道:“强中自有强中手,那第一高手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两人在这边说话,钟悦儿拿了药碗出去,钟桂平见她走了,便朝门口抬了下巴说道:“也是个不省心的,要是她娘还在,我倒懒得操这份心了。”
君荊贺自然知道他父女俩的隔阂,又不好明劝,两人坐着又说了些闲话,君荊贺才告辞出来。
这边钟悦儿换了衣裳,待君荊贺出来便说:“我正要去出去,一起走罢。”
几人骑了马,君荊贺与她并排在前面,钟悦儿埋怨道:“今儿可是二十八了,这回爹受了伤,我一整日要伺候他起坐熬药,年下的东西拖到现在都没置备,今日再不留心,说不得就难过这个年了。”
君荊贺到底还是有些愧疚,便道:“我给你赔个不是,终归是我才连累了你钟大小姐,待以后用的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吩咐就成。”
钟悦儿极少见他在自己面前伏低,听了这话自是受用,笑道:“可是你说的,既这样,现下便有桩事要你帮忙。”
君荊贺心中大悔,他就不该嘴快。
钟悦儿见他这样,不由一笑,说道:“放心,你现在可是当朝驸马爷,我能捉弄你不成,不过是让你试试几个绸缎样式,又不让你怎样。”
君荊贺偏头想了一下,揶揄道:“我说呢,钟师傅又不穿绸子,怎就巴巴的让我去比样式,原来你是给情郎作衣服,竟赶着就使唤起我来了。”
钟悦儿大窘,恼羞的举起马鞭作势要打他,君荊贺哪是她的对手,紧赶着就拍马冲到前面去了,钟悦儿自是不肯轻易饶他,跟着就追了上去。
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极少有人注意到他们,只是在临街一座高楼上,一个男子颇感兴趣的望着他们远去,末了,他慢条斯理的说道:“皇妹,你可看见了,我劝了你未必依,如何,这天底下能有几人能真正靠得住的,你还想着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呢,瞧瞧,怎样。”
萝湘站在公主身后,她也恰好看到了驸马爷在大街上公然与一个姑娘打情骂俏,她偷偷瞄着公主的反应,驸马爷不过才出了府一天就这样,这可让公主情何以堪,商蕴卿面色却是极其平静,向坐在对面的男子说道:“皇兄,你何时变得爱嚼舌根起来,这只是我的家事罢了,你原也该回避才是,哪有上赶着管闲事的。”
那盛王被她一呛,半天说不出话来,末了摇头道:“看来你也是动了真情了,唉,可惜啊,看来有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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