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是我的!”
听着这句话,我一阵恍惚,虽然我嘴上叫的很欢,心里也一直盼望着发生点什么,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我怂了!
“害羞了?”
褚墨伸出两根如葱般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调笑着问道。
“羞个屁!”
我爆了一句粗口,暗自给自己打气,今天和前两天不同,我那时中了陈可可的媚毒,大部分动作只是凭借本能,根本感觉不到舒服,只有痛苦。
“人家可害羞了呢?”
褚墨故作娇羞状,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眼中流动着一抹诱人的水波。
“你害羞,你害羞!”
我嘴上配合着她,手搂了过去,从第一次见面起,每次都是她主动撩我,今天我也主动一回!
“别急啊?”
褚墨欲擒故纵,故意弄出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其实我的手刚摸过去。
“必须急,今天我要做一回禽兽!”
我的情绪被褚墨带起来了,如饿虎扑食般,把褚墨压在了身下。
“轻点!轻点!”
褚墨娇嗔着,我的火腾地一下起来了。
一件件衣服被扒下来,随意扔在各处,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褚墨把一件上衣扔在了供桌上,盖住了堂单。
当我真的和褚墨坦诚相见,搂在一起时,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这种时候,我竟然走神了!
“要我!”
一张饱满的唇凑了过来,印在了我的嘴上,充满诱惑的呢喃声也在同时响起,将我唤了回来。
一股熟悉的醇香味道钻入我的鼻子,让我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男女阴阳,一如日与月、阴与晴……”
正想有下一步举动,心中响起了褚墨清冷的声音,她整个人也如同八爪鱼般 。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
良久,我和褚墨的嘴唇分开,我能感觉到,四处穴窍内积累的气流多了很多,起码壮大了一圈。
一边玩着一边增强了修为,这种感觉确实不错,不过我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褚墨这时看了我一眼,那双水一样的眼眸里同样有一抹异样。
“要不咱再来一把,这次不双修了?”我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试探着问道。
褚墨没回答我,而是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中了一个大大的草莓,我没犹豫,反手将她搂入怀中。
第二天一早,我舒服的抻了一个懒腰,简直是神清气爽,我现在知道赵亮那货的气色为什么那么好了!
经过昨晚的初步双修,我和褚墨决定以后双修只用一半的时间,另外一半时间,什么也不想,只凭本能来做。
双修虽好,却给人一种应付任务的负担感,还是自由活动好,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褚墨可能是害羞,一大早就没了踪影,饭桌上却给我留了早饭。
起床洗漱好,我喜滋滋的吃着早饭,耳边却传来一道冷哼声,还有一个冰冷的话语。
“别想我像褚小墨那样满足你!”
我马上回头,堂单上什么也没有,可我明白,刚才就是柳天秀在和我说话。
我忽然有些担心,如果柳天秀双修时摆着一张冷脸,我还能行事吗?万一到时候硬起不来怎么办?
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一想起柳天秀一边用杀人的目光看我,一边让我吻她,让我和她双修,我就肝疼!
双修讲究两气循环,唇对唇,阳根对玉门,津液交换,气血流转,从上到下,每循环一次,穴窍内的气流都会增强一些。
最重要的是双修时要两方心甘情愿,我无法想象,我和柳天秀双修时会发生什么!
“大侄子?”
吃过早饭,我活动了一下身体,拿出几张符纸,准备练习画符,五雷符不能画,以我现在的能力画五雷符还有些勉强。
东西刚准备好,外面便传来了任婶那让人厌烦的声音。
我有些无奈,又不能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褚墨是怎么想的,非要我和任婶合作,说什么任婶是我的福星,和她合作,我的修为增长的特别快。
可褚墨只说对了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她没说,和任婶合作,我的小命差点丢了。
“婶,什么事啊?”
走出屋,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婶接了一个活,和人家约好了,上午十点过去,你看现在都八点多了,你收拾收拾,咱准备出发了!”
任婶好像没看见我拉的老长的脸,笑呵呵的说道。
“上午十点?”
我有些无语,昨天接的活,今天要出发了才告诉我,任婶你的心是有多大!
“没事,时间来得及,我让亮子开车送我们去!”任婶挥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
说完,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脑袋道:“大侄子,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对方家里挺有钱的,这次只要把孩子治好了,他们出五万!”
“孩子?”
我来了兴趣,钱倒是没多想,我想的是任婶口中的孩子,上次赵家的事情是因孩子而起,难道这次也是,这后面有没有三元宗的影子?
“嗯,一个五岁的孩子!”
任婶咂咂嘴,说道:“那孩子可怜啊!”
孩子五岁,叫王怡然,挺聪明的一个小男孩,大约二十天前,便有些不对了。
五岁的孩子,正是好玩话多的年纪,王怡然以前很开朗,有一天突然莫名变得沉默寡言,也不找小朋友玩了,没事的时候就坐在角落里,看着墙壁发呆,有时还会莫名的哭一会。
家长以为孩子变成这样是被虐待了,跑到幼儿园去闹,又是找老师,又是看监控的,结果没有任何虐待行为。
从那天以后,孩子变得更加奇怪了,每天睡觉超过15个小时,无论是老师还是爸爸妈妈,谁问他他也不说怎么了!
后来带去医院看,什么检查都做了,却显示一切正常,小男孩什么病没有。
从医院回来,小男孩开始出现幻觉,开始开口说话,总说能看见奇怪的东西,一会说能看见长着三张脸的人,一会见到天上飘着丝带,把他吊了起来,让他喘不上气来。
“大侄子,你说这孩子这样正常吗?”
说到这,任婶凑过来问道。
“不正常!”我摇摇头说道。
“对啊,他家长也觉得不正常,怀疑是不是招到什么东西了,这不就找人看吗?”
任婶说的唾沫横飞,“孩子他爸先后找了六七个比较出名的大仙,谁也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都说孩子没招到东西,这不是放屁吗?”
任婶突然怒了,说道:“这就是修为不到,他们看不出来就说没事,这不把孩子耽误了吗?”
我明白任婶的意思了,这家估计最后没招了,搞了个悬赏的把戏,任婶知道这事估计把我搬了出来,让我去给看看!
就如同我预料的这样,任婶马上把真相说了出来,那家真的是搞了一个悬赏。
“大侄子,为了那个孩子,这个忙咱们也得帮啊!”任婶说的义正言辞的,好像真的是为了救人才去的。
我却陷入了沉思,按照任婶的说法,如果这个孩子没招到什么东西的话,倒是很像张茉和我说过的一个案例。
这个孩子没招到东西,而是中蛊了!
我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张茉失踪了,没有任何线索,任婶这边就给我送来了一个线索,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人中蛊了,这是巧合还是陷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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