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要 作者: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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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碰她赤裸柔嫩的肌肤,深邃而锐利的眼神似要掠夺她的一切。
她感觉心跳异常强烈,耳边彷佛都能听见那怦怦跳的声音。
他握住她的手腕,逼迫着她触碰着他两腿间毫不遮蔽的情欲象征。
「不要。」娥眉缩手,却抗衡不了他的力气。
她细嫩的手背,被迫摩娑着他炙热的顶端,丝滑的触感不似视觉上那样骇人,娥眉稍微放松了挣扎,他趁势将她掌心覆盖于上。
「握着。」
握!
突然心惊的她又想缩手,但显然是徒劳无功。
她蹲下身,不情不愿地握住他,但掌心传来的温度比她想象得还要烫手,掌中所包裹的热意让她体内微微发麻,该抗拒却不愿抗拒。
是被胁迫还是出于自愿,她已无从判断,在那火热的亢奋之上,她轻缓地上下抽动,滑滑嫩嫩的丝绒触感由掌心传递至脑中,感觉每紧握一下它就会于手里涨动一下,明明是替他服务,为何自己会像电流窜过般酥麻?
她笨拙的技巧教他无法全心享受,但蹲伏在眼前的她,那卑微似女奴的姿态却让他的欲念骚动着,压制她、占有她,聆听她苦闷的吟哦。
愈是想象着,愈发硬挺着,他呼吸已渐紊乱,她却未能察觉。
视线放在手掌的娥眉,瞧着尖端因为亢奋而不断泌出的晶莹水珠,不断淌流至她的虎口,她不禁瞠目,眼前所见简直不可思议。
这只有在bl才见过的啊!
竟然是真的!在现实里,男人竟然也能够被说:「哼哼,瞧,你都湿透了。」
呃,她才不会对他说呢!
不过,实在有点好奇耶,欸……她这样对吗?可以吗?既然他都把鸡鸡交出来了,她可以趁机感受一下当「攻」的滋味吗?
好奇心瞬间战胜了羞耻与欲望,秉持着研究精神,她稍微加快了点速度,顺便加重了点力道,虽然本意不是出自于想要服侍靳玱阳,但却造成了他的眼眸中因情欲而显得更具侵犯性。
「嗯,」靳玱阳轻咳了声,喉头有些沙哑。
娥眉感觉掌中的坚挺更是灼烧着,开始随之鼓动。
原来这样他比较有反应?
那这样呢?
「够了。」他深吸一口气,把她的手拉开,在她一脸错愕的时候,将她拉起身,让她躺卧在床铺上。
玉体横陈眼前,靳玱阳跨上床铺,俯瞰着这竟敢化被动为主动的女人,想起先前大放厥词的她,那脑袋瓜子里究竟装了多少淫思欲念。
他将目光放在她雪白的胸上,在她还没来得及伸手隔挡,他已低下身,温暖的唇覆盖上她峰顶的蓓蕾,轻轻吮吻着。
「啊!」强烈的酥麻冲击她的感官,从不肯好好爱抚她的靳玱阳认真起来竟是极富技巧,到底是在那里学的,真的很可恶啊他!
他的舌灵活地逗弄着她的乳尖,沿着边缘打绕着圈,撩拨着、刺探着,又猛地吸吮,直冲脑门的快感,教她的意识也跟着忽起忽落。
躺在床上的娥眉,视线只能瞧见他的头顶,她微抬上身,朝自个儿胸口处瞧去,对上靳玱阳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还有那淫靡不已的画面。
「别这样……」她心一惊,双手按上他的肩头,本想阻止他继续,却因为他过于灵巧的挑情而变成指尖轻抓着他的双肩。
「『感觉』如何?」靳玱阳只放过了她一句话的时间,接着换过另一边雪峰,重复着教她难耐翻腾的吻舔。
他的手掌摩娑着她的柳腰,略为粗糙的触感在她肌肤上游移,划过脐间,往下探索着她最敏感的所在——教他意外的,她已准备好他的拜访。
娥眉感觉到靳玱阳的长指拨弄着她湿润的穴口,是,她湿了,早在看见男人也能湿的时候她就跟着湿了,丢脸、不争气、羞耻,但就是湿了。
她侧过头去,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可靳玱阳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轻触着她微敞的禁地,顺着泌出的汁液,长指慢慢滑入,再撤出,蜜液似山间潺流的清泉沾满着他,放肆的念头悄然升起,想见她疯狂。
「嗯……嗯啊……」她咬着下唇,仍压抑不住自然而然的呻吟。
好热、好热……
她感到矛盾,明明舒服,可还是觉得难受,她扭动着腰身,欲望不够满足,似乎还想要再增加些什么。
靳玱阳恣意玩弄着,指腹搔弄着内壁柔软的突起,见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而娇吟,微瞇的双眼水光迷离,原先抓住他双肩的手也已放下,紧揪着两侧的被褥,他扬着愉快的笑,男人的征服欲充分被满足。
他邪恶地抽出手,停止在她身上所制造的快乐。
「啊……」娥眉倏地睁眼,彷佛灵魂要从身体被抽出一般,难受地长吟一声,正以为一切戛然停止,他拇指却压上她的花核,开始揉捻着。
过程中,靳玱阳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询问,却精准地掌握着她的反应,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她无从思考,没有尊严地臣服在他所带来的欢愉之中。
二十六岁的她,人生不会没有自慰过,原以为只有自己才知道女人的敏感处,谁知道这男人也了如指掌,而且做得比她自己更好!
不公平啊……嗯啊……
达至顶点的快感爆发,她无意识地惊呼,感到浑身一阵痉挛,腰身弓起,脚趾用力蜷曲着,在他的手中颤抖不已。
意识向下坠落,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纳入了他的怀抱中,被他抚摸着红烫的脸颊,接着……不太记得了……
欸?没有做?
但她累死了。
18外面的空气真新鲜
隔日清早,天方破晓,娥眉便被唤醒。
她迷蒙地半睁眼,正想抓起被子往身上拢,却见到靳玱阳站在床前,冷然的面孔注视着她。
「起来。」
「好早哦……」她慵懒地耍赖着,又要闭起眼时才发现不对劲。
怪了,为什么是他在叫她起床?
「还不醒来?」靳玱阳不耐烦的嗓音像一盆冷水般朝她兜头淋下。
「醒了醒了。」她立刻就醒了。
娥眉迅速于床上坐起,瞧见绿竹已端来水盆预备为她梳洗,但今天无风无雨无节庆,做什么要大清早起床?
靳玱阳不给她问话的机会,命令绿竹动作,还在低血压中的她只好换上衣物,梳好发髻,跟在靳玱阳后头离开日啸楼。
一路走到朱红的大门前,瞧见了一辆马车与一名年轻的男子站在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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