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要 作者: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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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座监狱里?」
闻言,靳玱阳隐约吸了一口气,但又压了下去。
「既已嫁入靳家,就该安身立命。」
「那是因为你们男人不懂女人被关在家门里的痛苦!」
靳玱阳明显地又抽了一口气。
娥眉无视于他脸上的变化,话匣子开了就索性一次讲完。
「从我睡觉到醒来,永远都是在这个空间里,没有任何我熟悉的事物,没有一项休闲娱乐能使我放松身心,每天我得提心吊胆过日子,靳玱阳回来没?靳玱阳会生气吗?靳玱阳会整死我吗?最可怕的就是——靳玱阳又要发情了吗?」
她啪啪啪地连珠炮,说得他脸上无光,彷佛他当真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但承诺在先,他已不得恼羞成怒。
「不是讨厌做那件事,你知道吗?女人是感觉的动物,要先有感觉才会投入,越投入才越有感觉,不像男人是感官的动物,只要有视觉就可以投入……」娥眉停住了口,终于瞧见他极为难看的脸色。
「淫言秽语……」他有些咬牙切齿,却仍无法发作。
还说不生气,瞧他那眼神根本想将她生吞活剥了……
嗯?生吞活剥?
「说好不生气的……」她「感觉」即将大事不妙。
「过来。」她敢教训他未善待于她?原来她想要被「善待」?
嗯哼。
17感觉与感官
又过来又过来,今天叫了几次过来?
她是狗吗?
娥眉不情愿地走近,刚刚还敢滔滔不绝,现在又变回小孬孬。
靳玱阳绷着脸,鹰隼般的目光注视着娥眉,自发簪上的珠花到绣鞋上的图纹,彷佛将她全身看透了一遍。
虽不明了她口中的「感官」、「视觉」等词汇,但能从话意中推敲一二。
「妳该不该解释方才那些话的用意?」他低沉着声,伸出手,轻轻撩起她的发丝,她绝非他所认为的那个人,但他现下无意追根究柢。
「解释……」是要解释什么……不过就是有话直说……而已啊……
「先有感觉才会投入,越投入才越有感觉。」他复诵着她方才的言词,一面抚摸着她的秀发。「此番话语是在诱惑我?」
「我没有!」天地良心,误会大了!
「若未存此心,何须于光天化日之下,命府内丫鬟赤身裸体?」
娥眉脸色瞬间刷青,这个男人太恶劣了啦!
「你自己说不追究的!」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翻旧帐!
瞧她着急的模样,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同时间,情欲也悄然在眸中燃起。
非是伤害、胁迫、纵欲,而是疼惜。
「我是说过。」他微微一哂,放过她的长发,当她松了一口气时,他走至门口将门闩落下。
关门……接下来是要放狗了吗!靳玱阳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公狗啊!
「那你还旧事重提做什么?」完了,她应该爬窗逃命吗?
他凑近她,不给她破窗而出的机会。「一个时辰前,我的住所尽是衣衫尽褪的女子,妳倒说说,我的视觉如何?感官如何?」
文法不对,但意思全对!
娥眉感觉额上薄汗微涔,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感觉很差啊!
靳玱阳走至她身后,垂下头,鼻尖划过她的颈项,轻嗅着她的发香,灼热的男性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敏感得教她轻颤。
男人的指尖隔着衣物轻轻搔刮着她的身躯,由腋窝到胸侧、再到腰肢,厚实的掌心由腰侧一握,难以忽视的存在感正在侵占着她。
胸口因为紧张而开始鼓噪,也无法控制地红了脸颊,她知道他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却没有预料到他会先从挑情开始。
太不像靳玱阳了!
他微敛眸,一双铁臂由后头环抱着她纤细的身躯,感受着背弯里的温度,眼里瞧见的是她雪白细致的肌肤,手里触碰的是她细瘦的腰身、柔软的身体,鼻间沁入的是她略带甜味的香气。
她是名诱人的女子,即使单纯站立着,也已引发他的绮想。
「来。」他将她带到床前。
「老爷,天还没黑。」她知道讲也是白讲,但还是多少讲一讲。
靳玱阳如同意料中的未理会她的意见,他让她站着,而他坐在床头,解开了系在裤头的天青色腰带,朝下一拉,硬挺的欲望弹跳似地露了出来。
我的妈呀!为什么他每次都这么直接!
娥眉视线不知该往哪摆好,但愈是闪避,靳玱阳就愈是感到亢奋,红胀的男性象征明显震动了几下。
他右手圈置于上头,极为熟练地抚弄着自己,不缓不急也不用力,清楚明了何种方式能为自己带来愉悦的享受。
这算什么?靳玱阳自慰秀?
她看傻了眼,视觉的震撼让她有股难以启齿的兴奋感,又带有着违背善良风俗的羞耻感。说不害羞是骗人的,说不想继续看下去也是骗人的,说身体没有因此发热更是骗人的。
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变态!变态!变态!
——但真正变态的是目不转睛的她。
兴许是享受被她瞧着,抑或是刻意诱惑她,靳玱阳微闭起眼,大腿也略微紧绷起来,娥眉瞧见了他因为性兴奋而产生的变化,明明他完全没有碰触到她,她却有种不知名的火热在体内焚烧。
身体是诚实的,她感觉到自己逐渐湿润着。
原来,女人也挺视觉的。
等等!哪里怪怪的?
一个时辰前,我的住所尽是衣衫尽褪的女子,妳倒说说,我的视觉如何?感官如何?
靳玱阳!他怎么可以!
「你、你!」娥眉急忙阻止。「你不许想象着她们的裸体!」
突来的话语阻断了他的动作,他原先有些不解其意,立即意会过来。
她竟然误会他?在她眼中他就是个纵淫秽乱的男子?
「既然如此,那么……」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只挑眉,唇角略带着邪魅的笑。「脱衣,让我瞧妳。」
娥眉像被丢进冷冻库一般。
不看别人我看妳,靳玱阳说得有理。
这算是为众姊妹捐躯?
唉,脱就脱吧!
虽然不是头一回宽衣解带,但面对靳玱阳她内心仍是恐慌,她一层层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的轻缓看上去更像是煽情的引诱。
她光洁的身躯在他眼中比任何女子更加教他冲动,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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