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12页
    文祈月言简意赅道:“是。”
    视频看不见的地方,她拉起宁宁冰冷的小手捏了捏,转头露出温温的笑容,耐心哄道:“我要你,不要别人。”
    文爸文妈表情一言难尽,女儿一定要当着他们面前腻歪吗?
    文爸多了一嘴,害傅懿宁心情低落,他跟着女儿哄宁宁道:“宁宁啊,叔叔我不知道你们在一起了,你放心,叔叔阿姨喜欢你!看好你!祈月以后就交给你负责了!”
    女儿成长没让两口子操过心。
    三年前老爷子离世,文祈月主动放弃学业回四谷陪床,文爸文妈亏欠文祈月,碍于工作太忙,承认给的关心不够多,这下好了,傅懿宁照顾女儿,他们一百个放心,举双手赞成。
    文爸也有私心,傅爸是他出生入死的老战友,人品过硬,培养的女儿自律自强,方方面面符合老文家的眼光,两个孩子愿意在一起帮助对方成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文妈和丈夫观点一致,笑的合不拢嘴,欣慰道:“宁宁,年后我们回来一起吃个饭,阿姨和你说说心里话,祈月这孩子牛脾气,平时麻烦你多包容,她做的不好,做得不对让你受委屈,你跟阿姨说,阿姨收拾她。”
    长辈满意给了傅懿宁莫大的信心,她管文祈月要来手机,抽了抽鼻子,微微低头言语真诚道:“叔叔阿姨,我会照顾好文祈月,请你们相信我能带给文祈月幸福。”
    傅懿宁不是不会说好听的话,她嘴甜,有一堆话来哄长辈开心,只是那些话务实吗?文爸文妈见惯大风大浪,分得清真心还是虚假,傅懿宁是小辈,在长辈面前班门弄斧,显得小家子气,丢文祈月的脸。
    既然接起这通视频,她想说的话,便是要求自己做到的承诺。
    她苦她累,家境低微,文祈月不苦不累吗?试问谁家小孩不希望父母陪在身边长大?文祈月任劳任怨,关键时刻替父母分忧,傅懿宁比起她的辛苦,心里作祟的自卑不值一提。
    文祈月自暴自弃过,幸福是飘渺虚幻的奢侈品,离她很远,或说已经远离她。
    别说宁宁了,她27岁,平均一年见一次父母,有的时候两年...三年...父母关心听到耳边,文祈月无感,只能回知道了,或好来应付。
    她和他们的亲子关系形同薄纱,叛逆期想过,没有父母也无所谓,她有爷爷,有宁宁足够了。
    爷爷死后文祈月提出离开四谷投奔姑姑的想法,父母二话不说点头答应,安排好她在澳大利亚的衣食住行,频繁转账,打来电话问候近况。
    迟来的关心兴许于事无补,但失去爷爷和宁宁的文祈月步步后退,退到无路可走,父母及时形成一堵墙,挡住万劫不复的深渊,并告诉她,你还有我们。
    我们代替爷爷继续爱你,支持你。
    傅懿宁捧着手机和文爸文妈你一言我一语,三个人围绕文祈月聊得不亦乐乎。
    文祈月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幸福,悄悄抹去眼泪,积极凑到镜头前,陪她爱的人们说说话。
    她试着证明给爷爷看,说给爷爷听。
    我离开有您在的舒适区,把握一段错过的感情,投入全力去爱,大胆享受被爱,我很幸福。
    --------------------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小天使会治愈对方的!
    第49章 甜蜜的猫
    恋人在一起,四季温暖如春。
    傅懿宁陪文祈月吃了个早餐,文祈月结束工作打算回家,两个人有说有笑离开酒店,刚出门文祈月视线被一名男人侧脸吸引,傅懿宁随她看去,吃惊道:“刘昌仁?!”
    三年前栾一禾结婚,傅懿宁受邀当伴娘,她没推脱,去了。
    文爷爷情况糟糕,文祈月脱不开身,随了份子代表心意,栾一禾喜滋滋收下,还跟她视频来着,新娘子一袭婚纱款款落地,可美了,刘昌仁正是那场世纪婚礼的男主角,一位年轻的四谷富商,家境雄厚,大栾一禾五岁,人不帅,但长相端正,没有商人应酬在外的肥头大耳。
    “真是刘昌仁。”文祈月反复确认几遍,脸色僵硬。
    早上八点半,刘昌仁离开酒店走在她们前头,单手搂住穿皮草的女人,那女人走路扭胯,大冬天腿上一层薄薄黑丝也不嫌冷。
    普通关系吗?怎么可能?!傅懿宁当过伴娘,刘昌仁变化不大,是他没错。
    文祈月眉心下压,不悦道:“栾一禾她儿子现在跟着婆婆住,她和刘昌仁约好每周六回家陪儿子,其他时间各忙各的,谁也别管谁。”
    栾一禾的爱情观难以界定好坏。
    婚礼当天文祈月发来视频问栾一禾幸福吗?栾一禾带她绕了一圈婚礼现场,酒店布置的金碧辉煌,一看花足了毛爷爷,绝对有牌面,栾一禾又亮出超大钻戒,羞嗒嗒说很幸福。
    文祈月回了一句嗯。爷爷快死了,自己天天陪床,忘了幸福为何物,没理由批评好友金钱加持的幸福。
    她回国亦是如此,文祈月不是不关心栾一禾,栾一禾人好,家庭好,儿子好老公好婆婆好..只要你问,栾一禾觉得有钱哪都好。
    “祈月,我们追上去吧?”傅懿宁看文祈月脸色铁青,显然动了怒。
    四谷五星酒店不多,文祈月来的这家算其中之一,符合刘昌仁大手笔的消费习惯,文祈月眉头缓缓松开,有个不敢细想的念头压在心底,她语气凝重说:“没准栾一禾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