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z国人?”
刚一照面,来人就直接点破了盛引之的身份,这让他迅速将身心紧绷,警惕地看着眼前的 这个男人。
这就是那天晚上给自己解围的领队?
长得很是高大,面貌倒是显得有些坚毅,可能是常年在h国的缘故,皮肤显得有些黑黝,即便是在屋内,也能够看出上面显露出的亮光。
“你是?”
盛引之还未完全放下警惕,元奇艺不过昨日才跟自己说明情况,今日这个人便直接找来,看得出,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你不用担心,你的情况元奇艺给我说过,和我一样!”
一样?
盛引之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的防备在此刻逐渐地松动。
“你是z国前来调查景晄组织的吧?”
“我是六年前便来到了这里,为了接触马为坤这条线,便一直跟随,直至两年前,被派往来到了来这里。”
“现在城西基本上已经变成了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地方。”
“两年的时间,也让上面的人逐渐地松懈,你来得正是时候,正好可以在这期间,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男人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激动。
盛引之微微挑眉,“您能够保证这次的任务能够成功?”
“当然!”
男人的脸上满是笑意,眼眸之中满是畅快,似乎这么多年的压抑在此刻终是看到了曙光。
“我是z国云市某部队队员原足!”
男人笔直站立,原本身上就透露出些许的杀气,在此刻更显得内敛,伸出手举在额前,那是标准的z国士兵敬礼姿势。
盛引之此刻心中的防备更是松懈不已,上下打量着这个名为原足的男人,想着他竟然能够在h国坚持六年,就是为了潜伏在这个组织之中获取情报,以求能够直接抓获。
之后的商谈倒是进行得顺利,可能就是因为原足将身份表明,得到了盛引之的信任。
等到原足离开,盛引之心中便得到了些许的保障。
从男人的口中,他得到了关于城西内部的些许资料。
在这里掌权的,的确就是当年在x国残余势力的那些人,为何景晄会选择帮助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绝对的目的,似乎就是带着“好心人”的目的,来帮扶他们。
但是却不让发展自己的势力,就是身边这些巡逻安保人员,都是景晄组织也就是马为坤这边进行支援。
这样看来,到不像是要给他们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倒像是圈养。
在城西,这群人有着绝对的发言权,享受着绝对的好处。
但是同样,也有着一定的要求,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或者在没有得到马为坤他们的许可之时,不能够擅自出入城西。
这样的规定,彻底地坐实了这些人就是被景晄圈养的小丑。
亦或是说,特意养来恶心这附近几个国家,尤其是z国的!
这样的行径简直不能够忍受,盛引之心中充满了激愤。
将刚刚和原足虽说的那些话再次回味了一遍,将几个重点细细牢记,这才安心下来。
此时的天已经临近傍晚,天空之上的光彩逐渐地暗淡,夜幕从远处轰隆隆地压制而来,直至行进到了头顶上空,这才逐渐地变得缓慢。
就在盛引之准备躺下休息之时,就听见了门口处出现了些许摩挲的声音。
什么人?
现在并不是药效发挥的时候,并不需要装作躺在床上睡熟,盛引之警惕地站在屋内,看着房门口,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
只能够透过狭小的门缝,看到有一道身影在门口徘徊。
不是周围的居民,他们从未有过这样的行为,只会在巷道之中来回地行走,而不是停留。
盛引之的心脏砰砰急促跳动,紧了紧手中拿着的木棍。
白日里原足来时,就说明了那天晚上为何会进行血液样本的采集。
正如所想的那般,就是为了检测是否有药物残留。
而他留下的试管之中装下的,便是之前第一次有人在尝试吃过那些东西后所留下的血液样本,一直被他保存在冰柜之中。
至于为何那晚会携带在身上,也不过是在白日里便得到了元奇艺的消息。
夜晚,是他们采集血液的时间段,这个时间内,只要是城西的居民,都会陷入深度睡眠,难以苏醒,也同样是他们处理落网分子的最佳时刻。
而在原足的操作之下,即便那一血液样本拿到手中的时间并不吻合,也并没有得到关注。
这是原足让盛引之放心在城西居住的安心剂。
不会是真的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就在心中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房门响起一阵细微的敲击声,有节奏的,让盛引之辨认出友善。
从门后将插销拉开,看到的便是站在门外的原足。
微微蹙眉,他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一个闪身,原足便来到了屋内,盛引之随即将房门合上。
“过来通知你一件事,后天的情况可能会比较复杂。”
“怎么?”
盛引之紧皱眉头,莫不是原本定好的计划都要作废?
“我这边得到消息,景晄那边会派人前来,至少明天下午就回到达,从外围进到中心区域,至于来人是谁,暂时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但若消息真实,那么后天的盛会就会多出几倍 的防守力量,到时候你若是在屋外停留过久,就会被严密监视,这件事不得不小心谨慎对待!”
“景晄那边派人前来?”
盛引之不禁有些心悸,不是说,城西就是他圈养的宠物吗,怎么还会派人前来?
“你不用着急,现在还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据我了解,即便是来人,也不会是他的那些养子,一共三个孩子,每一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至少在景晄身边做事的那些人物,倒是学会了一手的隐忍,不会轻易显露气势,同样,也会尽量克制身边的随从。”
听着原足这般解释,盛引之的心中反而有些不安稳,“这件事暂且不说,我们必须先将计划按照最坏的情况来进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