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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囚鸟 作者:白露为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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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可爱。

    银杏村位置偏远,路段崎岖,不过好在路西绽这辆凯迪拉克性能很好,避免了一路的颠簸,若是开局里的车,想来此刻乔倚夏该是头晕眼花了。路西绽话依旧少,乔倚夏也非爱说话之人,车内的乐曲成为了这个闭塞空间里唯一缓解尴尬的声音。乔倚夏在村头将车停下,而后下车为路西绽打开车门。

    天气似乎比方才又冷了几分。乔倚夏觉得鼻尖一酸,似乎是被这强烈的冷空气给刺激到了,想来路西绽也该是冷的,不过因那清冷的性格,想从她的脸上看到多余的情绪是不太可能的。

    乔倚夏跟在路西绽的身后,同她一起向前走,路上遇着一些背着竹筐嘴里说着家乡话的村民,向她们二人投来或讶异或不解的眼神。村子里都是一些看起来相当朴实的汉子和妇女,路西绽和乔倚夏的打扮虽然算不得张扬,在她们看来却也绝不低调,再加上两个人都生着异常漂亮的脸,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路教授,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的?你昨日已经来过了么?”既然昨日路西绽已经在公园里见过了那个出现在监控里行为怪异的女人,那么按理说想要进一步寻到线索就一定会跟踪她到所居住的地方。

    “青烨来过。”

    原来,青烨不仅是她的保姆,更是她的助理,仔细想想倒也符合常理,像路西绽带着一股子与生俱来高贵气的人,想必是不太愿意亲自去做跟踪别人这一类事情的。

    其实现在乡下的生活水平已经比几十年前有了飞速的跨越,可是却仍旧比城市看起来陈旧了些许,而看起来最陈旧最贫瘠的,大概就是眼前这一户人家了。路西绽在一个贴着一张已经褪色的门神画像的木门前面定住脚步,乔倚夏知晓想必那女人便住在此处了。

    乔倚夏上前敲了敲门,却不见有人回应,心想家里是否没有人,正欲准备停手时路西绽说道:“继续敲。”

    敲了约莫一分钟,一个路过的看起来体态有些臃肿戴着大红色头巾的中年妇女凑到两人的身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还是没人是伐?昨儿个晚上我还寻思着喊他们两口子去我家打牌来着,敲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开门,还真是奇了怪了。”

    “您的意思是这家人从昨天晚上就不在了?”乔倚夏问道。

    中年妇女点点头:“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我还琢磨着是不是以为我是来讨债的所以不敢给我开门,但今天还是不开,搞不好是真的没有人哦,不过姑娘,你们俩是来干啥地?看起来也不像我们村的人啊?难不成这你俩也是来讨债的?”

    乔倚夏皱眉道:“他们家,经常向别人借钱吗?”

    “嗨,我这么跟你说吧,这十里八村的几乎个个都借钱给过老陆家,穷得很,再加上这老陆媳妇儿又得了这种怪病,搞得我们一个个都不敢再管他们去讨债了,这近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糟心啊!姑娘我不跟你俩说了,我还急着去地里干活呢哈!”

    中年妇女笑得很开,而后冲不远处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女人挥了挥手大喊了一声这就走,从她健谈的性格中便能看出她就是每个电视剧里都一定会有的那种大喇叭类的角色,没什么坏心眼,但是爱八卦,爱谈论是非。不过最大的特点是,这类人口中的话可信度通常极高。

    乔倚夏看了路西绽一眼,她的眼神依然如一汪湖水,参不透任何的情绪。乔倚夏扬手正欲继续敲门,路西绽却抬手阻拦了她,而后对着那脏旧的木门敲击了三下:“你真的不想见他吗?”

    “他?”乔倚夏再次望向路西绽,企图能够得到答案。

    可等来的不是路西绽的答案,而是终于被打开的门,以及出现在她们面前的,留着金黄色头发,面色蜡黄,眼角有着不容忽视的鱼尾纹的中年女人。她同方才那个健谈的女人看起来岁数相近,可在她的身上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或许是书卷气,或许是一抹柔情,总而言之,她虽然算不得太美,可是却有着吸引人的魔力。

    “你们。”女人只是瞥了她们一眼,就迅速地将目光移开,而后又想把门给关上。

    乔倚夏拦住她:“既然在家,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而后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呈现在了女人的眼前。

    半年前乔倚夏同石韦去过贫困山区做调查,半年后踏入这间破旧不堪甚至氤氲着发霉的气味的房子,又重新将乔倚夏的思绪拉扯回了半年前。用砖头垒砌成的房子诉说着家庭的贫困,看着有个明显的小窟窿的房顶,想着会不会突然有一个老鼠窜到她的脚边。

    除却开门时些微的紧张之外,女人此时淡定的不像话,不紧不慢地帮乔倚夏和路西绽二人倒白开水喝。从监控录像中来看,女人将自己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却也已经足够了,看着女人心如止水且略带沧桑与孤绝的眼神,以及那一头金黄色看起来并不柔顺的头发,乔倚夏可以确定那就是她。

    “卢女士。”

    ☆、傲娇教授

    路西绽清亮而寡淡的声音环绕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甚至还能听到浅浅的回音。女人抬起头,勾了勾嘴角,皱纹潜伏在眼角,她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声音。她说:“是我,只有我。”

    路西绽微微颔首,不置可否。乔倚夏看不穿她的意图,只能顺着她的想法走。

    “我得了一种怪病,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思想。”

    乔倚夏抬抬眉毛,礼貌地问道:“冒昧地问一句,你的丈夫?”

    “我得了这样的病,他走了,我不怪他,也不恨他。”女人的眼神很真挚,也很动情。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委屈,反倒是磅礴的大气。

    “可以看一下你家其它的房间吗?”乔倚夏拢了拢自己的黑风衣,耐着冷空气说道。连屋顶都会漏风,更别指望家里会有暖气或者火炉了,窗户倒是关着,但看得出因为年岁已久并不结实,被风吹得发出碰撞的声响。

    卢桂萍点点头。乔倚夏同路西绽起身分别去了不同的房间,乔倚夏去了卧房,路西绽去了厨房。只有卢桂萍一个人没动,坐在板凳上,坦然自若。

    没过一会儿,路西绽从厨房中出来,走向了卧室,她抱着肩膀走到乔倚夏的身旁。卧房里的床有一边是紧紧贴着墙壁的,而乔倚夏此刻双目正紧紧盯着那一片墙壁。乔倚夏看了身旁的路西绽一眼,道:“路教授,我们出去吧。”

    卢桂萍正端着玻璃杯喝水,一点都不紧张,仿佛乔倚夏跟路西绽二人是来作客一般。

    “卢女士,你同你丈夫原先感情好吗?”乔倚夏问道。

    “好的话,我就算赶他走,他也是不会走的。”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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