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满脸醺红,挣脱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由她玩弄。两片肉唇被磨得红肿,内壁有了痒意,夏鲤喘息声急促,花穴似小嘴翕张。蒋月寒也下体酥麻起来,她放下腰带,从桌上拿了一只细嘴长玉瓶,将瓶口抵在了夏鲤身下。
夏鲤畏惧地看着她,道:“你不怕奴告诉凤仪么?”
蒋月寒无所谓道:“你告诉他,我不承认,又能怎样?”
“无耻,亏你还是凌烟山庄未出阁的大小姐,被人知道你这个样子……”话未说完,玉瓶整个被推入,瓶口刮过内壁,直戳在宫口,酸疼感让夏鲤一个哆嗦,绷直了双腿。
蒋月寒转动玉瓶,时而抽插两下。内壁摩擦挤压,花心被捣得一片酥烂,春水涓涓涌入玉瓶中。
蒋月寒看在眼里,一股热流自小腹生起,私处似也有液体流出。
她动作越来越快,穴口被磨出了白沫。夏鲤弓起腰身,满室都是她的喘息声。两个炼丹的弟子看似不动,裤裆里的家伙早已挺立,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蒋月寒也热出了汗,一片濡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两腮染上了红晕,看起来妩媚动人。
夏鲤喘息道:“蒋小姐,别玩了,凤仪会发现的。”
蒋月寒深深一抵,连同手指捅进了她的小穴,瓶口戳进了宫颈,夏鲤浑身一颤,到了高潮,大股淫水涌出,打湿了蒋月寒葱白的指尖。
蒋月寒也喘息着,另一只手按在夏鲤小腹上,暗自蓄力。
夏鲤意识到她想震碎穴里的玉瓶,惊叫道:“不要!”
蒋月寒看着她,微微一笑,两指夹出了玉瓶,里面已有大半瓶淫水。
铁箍松开,夏鲤平复呼吸,浑身湿透,像从水缸里爬出来一般。蒋月寒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玫瑰圈椅上,晃着手中玉瓶里的液体。
夏鲤道:“蒋小姐,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蒋月寒淡淡道:“我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玩弄女人。你知道洗灵丹的药引是什么么?”
夏鲤道:“是什么?”
蒋月寒道:“我不告诉你。”
陆凤仪知道夏鲤在凌烟阁,从蒋通的书房出来,便去找她。
蒋月寒将她送出来,当着陆凤仪的面,拿出那只装了淫水的玉瓶,道:“夏姑娘,这瓶洗灵丹便送给你罢。”
夏鲤接过来,笑道:“多谢蒋小姐。”
蒋月寒道:“不客气。”
陆凤仪当然想不到两人在阁里做了什么,但见夏鲤脸色泛红,以为是阁里热的缘故,便没有放在心上。
回房后,夏鲤问蒋通找他商议什么事,陆凤仪道:“你可知湘水道君的事?”
湘水道君,一百多年前的渡劫期大修士,一场雷劫后,踪迹全无,有人说他去了仙界,也有人说他渡劫失败,魂飞魄散了。
夏鲤道:“奴听说他是个老光棍,无儿无女,活了一千多年,应该有不少宝贝留下罢,不知道都藏到哪去了。”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蒋庄主说的就是这事,前一阵他找到了湘君手书的《洞天别卷》,里面有一张记录他洞府所在的地图。湘君在别卷中说,他希望有资质的后人继承他的遗产,所以在洞府布下了七七四十九重结界,还有一百零八道机关。蒋庄主希望我帮他进入洞府,拿到湘君遗产。”
“七七四十九重结界,一百零八道机关?”夏鲤睁大眼睛,道:“他是想杀人还是挑继承人?光棍久了,果然变态,那你答应蒋通了?”
陆凤仪道:“没有。”
夏鲤道:“为何?”
陆凤仪道:“其实苏岛主去机杼阁找的也是《洞天别卷》,我看此事非比寻常,凌烟山庄这边还是不宜插手。”
夏鲤点头道:“说的也是。”
陆凤仪道:“说起来,苏岛主寿辰将至,你可要与我一同去祝寿?”
夏鲤眨了眨眼睛,道:“这等热闹事,奴自然是要去的。你既然要给人家祝寿,总该准备些寿礼罢。不如明日我们去海市逛逛。”
陆凤仪同意了,次日向蒋通辞行,蒋通挽留不住,便送他们离开。
蒋月寒做的事,夏鲤没有告诉陆凤仪,在她看来,这是个有趣的游戏,且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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