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不作声,双手攥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了皮肉里。
后庭干燥,入口处箍得很紧。陆凤仪摸了摸那一圈被撑开的皱褶,薄薄的,十分脆弱,再下去怕是要见血,心里便打了退堂鼓,身体还被欲念控制着。
“那……那你进来罢。”夏鲤声音很轻,却让欲念一下占据了上风。
陆凤仪又进去一截,不敢过分深入,大约只到一半便抽出来再插进去,也没有很用力。还是出血了,他用手帕垫在下面,夏鲤却没有觉得很疼,也不知是身体麻木了,还是心被他收买了。
结束后,天已经亮了,房间里有水,陆凤仪装在木桶里让她沐浴。夏鲤被他抱起来,看见身下血迹斑斑的手帕,愣了一下,神色黯然道:“奴若是有清白身子给你便好了。”
陆凤仪是不在乎这个的人,听了这话,心却揪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道:“现在这样也很好。”
夏鲤坐在木桶里,低着头,眼泪一颗颗砸在水面上。
陆凤仪不知道夏鲤的过去是怎样的,但想来不会顺遂,悯然看着她。
中午蒋通派人来请两人到后山亭中用膳,夏鲤尚觉乏力,便在屋里歇着,陆凤仪一个人去了。
却说蒋通发妻早逝,膝下仅有一位千金,尚未婚配。凌烟山庄财大气粗,可想而知,这位蒋小姐就是长得再寒碜也不愁嫁。更何况,蒋小姐长得不仅不寒碜,还是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求婚者从凌烟山庄排到东海还要拐弯。
不过蒋小姐眼光甚高,一般人她是见都懒得见。蒋通素来宠溺她,早上一同用膳,探其口风道:“月寒,昨日陆凤仪与一女子在山庄附近交手,你看见了吗?”
蒋月寒点头道:“看见了,我正想问父亲,那女子是何人?”
蒋通道:“这个我也不清楚,陆凤仪说他们是半路遇上的,并不认识。”喝了口茶,道:“你觉得陆凤仪怎么样?”
蒋月寒随口应道:“还行。”
蒋通道:“我们凌烟山庄虽然家大业大,不愁钱财,可是除了炼丹,并无绝技傍身。庄中的高手都是外人,终究靠不住。月寒,这你都是知道的,故而我寻思着若能留陆凤仪做个女婿,从此与蜀山结缘,岂不美哉?”
蒋月寒道:“父亲打得好算盘,只怕人家未必买账,他身边不是有女人了么?”
蒋通不以为然道:“那个无父无母,无权无势的小丫头,怎么能和我女儿比?待我将做女婿的好处与那陆凤仪说了,不怕他不答应。”
蒋月寒未置可否。蒋通见她也不反对,十分欢喜,转头便对陆凤仪说了。岂料陆凤仪断然拒绝,弄得蒋通十分尴尬,也无可奈何,只道他有眼无珠。
蒋月寒得知陆凤仪的反应,本来也不怎么喜欢他,这时倒恼怒起来。
这日蒋通又请陆凤仪去书房,夏鲤笑道:“莫不又是劝你留下做他的女婿?”
陆凤仪道:“你放心,我不会答应他的。”说着去了。
夏鲤在房中看了会儿书,却见一华服少女走了进来,只见她鬓似鸦羽,肤若凝脂,杏眼桃腮,端的是美貌非常。夏鲤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夏鲤,须臾她先笑道:“夏姑娘,我是蒋月寒。”
夏鲤忙起身道:“原来是蒋小姐,奴家失礼了。”
蒋月寒道:“夏姑娘不必客气,你与凤仪真人来我们山庄是山庄的荣幸。我本该来招待你,今日刚好得空,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夏鲤欣然应允,与她在花园里走了走,说了些闲话。
蒋月寒道:“夏姑娘想不想去凌烟阁看看?”
夏鲤受宠若惊道:“丹阁重地,奴一个外人可以进去吗?”
蒋月寒笑道:“你是贵客,有何不可?”
凌烟阁有叁十叁层,外形酷似一只巨大的丹炉,数百名弟子里里外外地忙碌,进出都要出示腰牌。
夏鲤随蒋月寒进入第一层,只觉丹香扑鼻,暖意袭人。无数高大的橱柜上摆满了丹药,许多弟子坐在一张长桌旁配药称重。楼层越高,温度越高,走到十几楼,夏鲤已经汗如雨下,热得喘不过气了。
她拿出寒天扇使劲扇风,一边道:“蒋小姐,这里太热了,奴不想看了,出去罢。”
蒋月寒幽幽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急什么,你不想看看洗灵丹是怎么炼的么?”
夏鲤一怔,便被她攥住手臂,轻轻一跃,上了叁十叁层楼。
这里俨然是个火炉,只有两个弟子在炼丹,见了蒋月寒都起身行礼。蒋月寒旁若无人地拽着夏鲤走到一张床边,将她推到在上面。床头两边伸出铁箍,箍住了夏鲤的双臂。
夏鲤惊道:“蒋月寒,你做什么!”
蒋月寒目光冰冷,却又含着一簇暗火,手指抚过她的脸颊,道:“别怕,我就是想看看是怎样的身子迷住了陆凤仪。”说罢,扯落了她的衣衫。
夏鲤皮肤极白,银红色的纱罗抹胸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一双饱满的乳呼之欲出。
蒋月寒涂了蔻丹的指甲鲜红尖细,在她乳尖上狠狠掐了一把。夏鲤疼得叫出声来,两个炼丹的弟子低着头,看也不朝这边看一眼。
蒋月寒掀开了夏鲤的裙子,看见底裤上的湿痕,不知是汗还是什么,便扯了下来。
夏鲤叫道:“神经病,疯婆子,快放开我!”
蒋月寒掰开她两条白生生的腿,用腰带在她穴口来回摩擦,那腰带上绣了金线,十分粗糙,擦过敏感的花蒂,一阵阵地酥麻。
蒋月寒看着腰带上的一片水渍,笑道:“真是个骚货。”
夏鲤满脸醺红,挣脱不得,只能躺在床上由她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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