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徐弘基在自家后花园自己的侍妾玩起了捉迷藏!
“老爷,你可不许偷看啊!”躲在假山后面的一名侍妾托着嗲嗲的音调喊道。
“宝贝,你可要藏好了,我来了!”徐弘基蒙着眼睛,脸色红润的喊道。
一大把年纪,玩骚倒是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
蒙着眼睛的徐弘基,偷偷掀开眼罩,向周围瞄了一眼。
“老爷你耍赖!”一名侍妾纤细的手指着徐弘基喊道,还在原地跺起脚来。
“老爷我不耍赖!”说完,徐弘基将眼罩蒙好,说道:“宝贝们,你快点藏啊,老爷我忍不了了!”
“老爷,我们藏好了,来抓我们啊!”那名躲在假山后面的骚侍妾又发出嗲嗲的音调勾引徐弘基。
“老爷我就先抓你了!”
说完,徐弘基,摘掉蒙眼罩,开始在后花园寻找自己的侍妾。
只见徐弘基来到假山旁边,脑袋偷偷的向着假山后面探过去。
假山身后的侍妾沿着假山往后移动,躲开徐弘基的视线。
“宝贝,躲哪里去了?”徐弘基笑呵呵的说道。
徐弘基不老实的一双老手,贴着假山向后伸过去,一把老手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侍妾的衣裳,随后一把抓住侍妾的胳膊。
“我抓到你了,宝贝!”
“坏坏的老爷!你耍诈!”
那名侍妾嗲嗲的在徐弘基的怀里发骚,用双手小拳拳捶打着徐弘基的胸脯。
“这不算嘛!这不算嘛!”那名侍妾假装生气不理睬徐弘基。
徐弘基说道:“宝贝,别生气,要不再来一把,这回我蒙着眼睛抓你。怎么样啊?”
“说好了!蒙着眼睛,不许耍赖!”那名侍妾抖动了一下肩膀,小步跑来了。
一旁的徐弘基笑的乐呵呵,下巴都收不住了,痴痴的站在当场。
徐弘基蒙着老眼,伸出双手,在后花园里来回抓抓,渴望能够抓到自己心爱侍妾的两只馒头。
“宝贝,你躲哪去了?”徐弘基乐呵呵的说道。
“老爷,我在你身后呢!”
嗲嗲的声音从徐弘基身后传来,徐弘基猛的一转身,一把抓过去。
好像抓住了,顺势用手使劲的捏了捏,好像不是自己侍妾的两只馒头啊,感觉有点小!
“老师,你这是干嘛?我是学生张捷!”
徐弘基闻言一惊,赶忙收回自己的双手,摘掉自己的眼罩。
看到眼前的学生张捷,惊的一下,随后假装正经人一样咳嗽两声,将双手背在身后,说道:“怎么是你,也不打招呼就进来了,越来越没规矩了。”
“老师教训的是,学生失礼了。学生看后院没关门,以为老师在后院里练习太极拳,所以没让下人通报一声便走了进来。”
徐弘基摆摆手,示意侍妾退下。随后走到石桌子旁,坐在石凳上。张捷紧随其后,站到徐弘基身旁。
“你也坐吧!”
“额不!学生就站着。”
“有什么急事吗?”徐弘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老师,出大事了!”
徐弘基闻言,抬头望向张捷,随后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出什么事了,看把你慌成这样?”
张捷说道:“扬州的官员和盐商尽数被周鉴抄家了。现在他们身死不明。”
“你说什么?”徐弘基惊的一动不动,说道:“抄家,他周鉴犯贱啊?他有什么权利抄家?”
“是陛下给他发了圣旨,授权周鉴。”张捷说道。
“那跟我们合作的盐商呢?”
“也被抄家了!”张捷低头说道。
闻言,徐弘基大怒,拿起石桌子上茶杯狠狠地扔到地上,茶杯在猛烈的撞击下,四分五裂,碎片向四周飞溅。
“周鉴这小子断不能留!他仗着自己是崇祯的小舅子,私底下帮崇祯搞银子,先是动我们的矿场,现在又动我们的盐商。若在留着他,只怕日后就要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
说完,徐弘基恶狠狠的眼色中透露出杀机。
“老师,周鉴这小子有崇祯在背后给他撑腰,咱们联合京师的官员弹劾,都没用啊?”
徐弘基收回恶狠狠的眼神,脑袋在极速的思索着,随后说道:“官场上杀不了他,那咱们让他死于非命!”
说完,徐弘基望向张捷,眼神中透露出阴森恐怖。
张捷与徐弘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
“老师的意思是,咱们派人捉了他?”
徐弘基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周鉴不是硬派吗?咱们玩阴的。”
徐弘基嘴角上扬,脸色白昼,一副小人机关算计的事态。
张捷说道:“这事如果泄密,刺杀当朝国公那可是死罪啊!而且派去的人必须绝对忠诚,一旦任务失败,绝对不能说出背后的指示者。派何人去合适呢?”
魏国公徐弘基观察了一眼张捷,看了好久也没有说话。
张捷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老师,你是要派我前去吗?”
“除了你,没人更合适了!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本公信任你。”魏国公说道。
“既然老师如此信任学生,学生愿意冒着风险,替老师剪除仇人!”
徐弘基听到张捷这般表态,赶忙起身,双手握住张捷的手,说道:“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学生,老师没有看错人。”
张捷继续说道:“老师,我给你磕个头,以表达你的知遇之恩!”
徐弘基感动的眼泪盈眶,点了点头!
张捷跪在徐弘基面前,磕了三个响头,随后起身,离去。
张捷出了魏国公徐弘基府邸,随后便花重金招募死士,意图刺杀周鉴。
……
再有半个月就是中秋节了,周鉴坐在府邸的后花园内看着家书。
家书是自己的老子派人送来的,希望周鉴在中秋节前送点银两给自己,以表达孝心。
自己的老子周奎得知周鉴抄了扬州大批官员和盐商的家业,料定这小子肯定自己留了不少银子。
但是,周鉴看完家书以后,直接放进蜡烛里烧掉。周鉴甚至连一份回信的意愿都没有。
自己的老爹只知道收藏银子,却永远不理解自己。银子虽多,但是不用来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迟早给别人做了嫁衣。
天上的月亮只露出小小的半月,院子里虽有灯笼,但是光线并不好。
凉风吹过,后花园一处墙角的竹林晃动。
随后,几个身穿黑衣服的蒙面人从竹林里冒出了头。
几个黑衣蒙面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小声说道:“这家伙应该就是周鉴吧,看样子只有一个人在花园里。咱们过去把他接过来。”
为首的黑衣蒙面人说道:“不错,他就是周鉴。走,咱们悄悄的过去。”
几个黑衣蒙面人悄悄的走了过去,慢慢靠近周鉴。
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准备举刀,想一刀砍了周鉴,结果被身后飞来的数只箭镞,射穿了胸膛。身子一瘫软,倒了下去,当场嗝屁!
其他几个黑衣蒙面人见状纷纷待在当场,不敢动弹。
周鉴起身,转过身来说道:“你们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刺杀本督!”
为首的黑衣蒙面人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偷袭你?刚刚我们的人正要砍你,你是如何杀死他的?”
“就凭你们几个窝囊废,也配本督亲自动手?”
几个黑衣蒙面人闻言,一个个愣在当场,面面相觑!
“你什么意思?”为首的黑衣蒙面人问道。
周鉴说道:“看看你周围有多少人?”
几个黑衣蒙面人不理解,相互看着对方,然后又望向四周。
只见在黑衣蒙面人的周围,出现了令他们为之色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