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贵为神子,心系苍生……桓长明乃是佛子,与兄长也算是殊途同归,只要兄长能分得一点怜悯给他,我想他一定会放下屠刀转投佛门的……”
“天君的说辞,恕少言无法苟同。少言今夜言尽于此,告辞。”
路翩翩拂袖离开,转头时看见殿中多出的人,面上的神情变得更冷几分。
桓长明变回本貌,与他隔着半丈距离,四目相对。
天君咳嗽了一声,“方才我们的谈话,你都听见了?”
桓长明充耳不闻,他眼中只有路翩翩一人,向他走近,笑着道:“你看我的眼神这么冰冷,足以说明你心中怨恨我,冥河水也没能把我从你心中抹去,你一直都记得我,对不对?”
他脚下忽然长出生花藤蔓,将他的双腿紧紧捆住,不让他再往前靠近半步。
路翩翩寒声道:“我与你素昧平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但他的言行举止早已暴露自己没有忘却桓长明的事实,桓长明虽然希望路翩翩能忘记那段痛苦的记忆,可他更不愿看到路翩翩将他当做一个陌路人对待。
如今他的翩翩还记得他,即便是恨,他也觉得满足。
他要弥补。
藤蔓长出刺,狠狠的扎进桓长明的皮肉里,血滴到了地上,染红了天君殿铺就的白玉阶。
天君道:“兄长,何必如此……”
“天君,我方才听见了你与翩翩的对话,你想翩翩度化我脱离魔道对吗?”
天君心下思绪百转,这事情被桓长明知道也不伤根本,便承认了,“确有此事。”
“要度化我何其容易,不过是达成我一桩夙愿的事。”
“你有何夙愿?若我能替你达成助你重回佛子之身,我必不推辞。”
“好,那我便要天界的神子。”
天君不解,“怎样的要法?”
桓长明的眼神牢牢锁在路翩翩的身上,缓声道:“我要天界的神子与我成亲。”
生花藤蔓的刺一瞬间涨大数倍,桓长明的腿被刺的千疮百孔,血液四溅,他额头泌出细汗,蓝瞳中的笑意却极盛,“我要他与我长相厮守,生生世世,缠绵悱恻,至死也不休……”
“你痴心妄想!”
路翩翩勃然大怒,桓长明头上簪着的剑中簪感受到主人的愤怒,猛地飞回路翩翩的手中,路翩翩握着手中变大的本命剑,近身想要刺穿桓长明的身体,那剑却又被一股灵力阻挡,和路翩翩的力气相斥。
桓长明不要命的道:“还说你不是他,连拿他本命剑想要刺死我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路翩翩气的将剑狠摔在地上,召出藤蔓生剑想要再次刺他,被天君拦住,“兄长不可!”
“再拦我别怪我对你出手!”
天君只好拿出身份压他,“兄长,我乃天君!兄长是要以下犯上吗?”
路翩翩一把将天君推开,挥剑砍向桓长明,桓长明挣脱藤蔓躲开,“翩翩我知你对我有怨恨,但我对你的心是真的……”
“这些令人发笑的话,你还是留给你的心上人说去吧!”
路翩翩毫不手软,手中剑眨眼便挥出数道剑光。桓长明不愿对他出手,只能闪躲,不多时天君殿便被他毁的一片狼藉。
桓长明急切道:“翩翩,你为何到了此时此刻还看不懂我的心?”
“不巧,我早已把你这个人看透,你的人你的心我都嗤之以鼻!”
天君殿上空的白玉石雕摇摇欲坠,路翩翩正站在它的下面,毫无所察。
眼看那石雕要落下砸在路翩翩身上,桓长明也顾不上自保,迎上路翩翩的剑刃,抱住对方往一边的地上翻滚。
剑刃刺入骨肉发出「呲」的声响,路翩翩愣了一下,桓长明的血便染到了他的身上。
桓长明却还要抱着他,抵在他耳畔道:“我心悦你,我心悦的人……是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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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专栏这一个《在灵异世界演床戏(无限流)》
文案:
余白白是个戏痴,然而某一天,他被确诊患上睡美人群候症,长时间陷入沉睡,什么都演不了。
直到他被一个声音唤醒:“睡的好吗?我的睡美人。”
余白白从沉睡中清醒,他躺在一张大床上,旁边睡着赤身露体的男人,屋子的四个角落安转着摄影机,像极了剧组。
男人声音亲切的问他:“演戏吗?”
余白白立刻来了精神,“什么戏?”
男人答:“床戏。”
余白白拍着胸膛打包票,“床戏我熟!”
他一把拉过被子倒头就睡,用自身经历演绎了一场堪比真睡的床戏。
男人:“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床戏需要两个人共同完成。”
变态攻X戏痴睡美人群侯症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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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受会在各种各样的床上苏醒,身边无一例外都睡着一个流氓变态头子。
第57章
在桓长明还是以师妹的身份面对路翩翩时, 路翩翩也曾相信过他的长明师妹是心悦他的。
长明师妹羸弱却善良,天真的不谙世事,路翩翩便发自肺腑的想要保护她, 怜惜她, 甚至不惜为她以命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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