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雨势是要往筋疲力竭了下的。
沈观鱼的不配合闹了赵究一头汗,他也难受,还得不断安抚哭闹的人儿,沉长的气息自口中吐出,他仰头抑制着自己远走的感官。
赵究起先还能稳住自己,但沈观鱼可怜的求饶声、绵糯糯的哼唧和哭声入耳,揉碎了理智,让他终是失了分寸。
一起一合变成了瞬息间的行动,带露的两地被浆成丝丝相连的沫儿,景色看在赵究眼中几乎不能呼吸。
美吗,玉顶儿,我弄得你,嗯哈!知她不会答,赵究也觉得自己不正常,嘴里仍说着下流话,你的在,嘬得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赵究沉重地、毫不迟疑地让自己的悍杵,在润沼中时隐时现,
嘬得真好,嗯就这样,缠好了!
他忽然眼底猩红:记住了,只有我,只有我能这样,别人要是敢这么对你,我就要了他的命!
语调深沉,话如同烙铁要彻底印在她身上。
赵究边说着,边纵容着自己的急切。
眼前的女人是这么美,勾魂摄魄,她给自己的滋味,这一刻和往后所有都只能属于他,让赵究愿意一辈子匍匐在她身边。
沈观鱼根本止不住哭声,踢他骂他,然而什么都没有,男人天生就比她强大,赵究只是钳制住她就能为所欲为,那凶杵从未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说话声变得着急起来:玉顶儿,收好!全部收好,往后这些儿全得你来吃。嗯!
磅礴的大雨用尽了力气在地上砸出水坑,沈观鱼被赵究抱紧,那雨似乎全敲打在她身上,打得人发抖。
念在她初经此事,他本打算只拥一次,但那是沈观鱼,她如雪山一般伏于身//下的模样,她明澈明眸里的泪水,她的声音都在折磨着他。
赵究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疯魔了,他不知从何停下,只能一遍遍服从自己的渴望。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赵究从疯狂里清醒,终于止了兵戈。
他离开的时候,沈观鱼被带得起了一下,似藕段从淤泥里擢出的感觉,缓慢和留恋着这一方淤淖,直至啵的一声,不舍地分开,两人消停了。
沈观鱼眼泪干涸,感受着那空洞和潺潺,终于可以翻身收住自己,她都要被磋磨废了。
烛火已经燃尽,但清冷天光让屋内已能视物。
入目是她腻润糟糕的样子,别样的活色生香,赵究喉结猛地滚动一下,暗骂了自己,用尽理智奋力压住野兽再次出笼,赶紧扯过被子卷住了她,狠狠地抱紧了人。
夏日天亮得早,天光微亮,薄雾被日光逐渐驱散,朝阳将云层描出金边,沈观鱼浅浅的啜泣声也消失了。
她脖颈后的发丝还湿着,裹了被子被赵究抱在怀里,只露出有些憔悴的一张脸,枕在他肩头,一道看着朝阳慢慢升起来。
花窗在地板上长出了暖橘色的花儿,阳光一束束地穿过,好像能数出来,屋内静谧而温暖。
然而那复苏的炽杵贴着她,不准。沈观鱼声调嘶哑地吐出无情的话。
赵究无奈地忍住了,他也该上朝了,确实不宜再动。
不困吗?
赵究轻吻她的眉尾,心似落到了羽毛堆里,满腔温柔恨不得尽付予她。
困了,只是折腾到这时候,沈观鱼觉得不看一看早起的日头可惜了。
又是新的一天,他们已有了改变,不再是昨日之人。
赵究过于轻柔的语调,催得沈观鱼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但眼前一黑下来就会以为自己回到了黑夜。
赵究都一夜未止的粗沉声息仿佛又响在耳畔,还有他赋予她的,沉闷缓慢、能夺走呼吸的疼痛。
好像那凶悍还杵在里头,难受得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赵究,这一刻看到那张活色生香的脸就觉得烦,她都喊了一晚上别和不要了。
赵究起身拾起里衣走到外室去,等穿上龙袍又折了回来,沈观鱼将自己弯成了一团,睡得不大安稳,看来是还难受着。
他不安心,竟有些小心问:朕让个女医官过来瞧瞧可好?
不要!沈观鱼果然还没睡着,断然拒绝了他。
那朕下了朝就过来看你,若是还难受就得看看了。知道是自己过分了,赵究伏低做小。
沈观鱼轻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赶紧走。
如今赵究在朝中积威一日重过一次,也就她敢这样对皇帝颐指气使的,偏他还上赶着又亲了亲她的脸才离开了。
沈观鱼睡了很长时间,梦里有熟悉的玉蕤香靠近,是她讨厌的人,挥动的手啪的似打到了人脸,从被子里挖她的人不动了。
接着她整个被抱去,放到了温暖的浴桶里,沈观鱼浸在水里睡得更沉了,连怎么又睡回床榻的都不知道。
等到终于睡足了精神,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无意翻了个身,扯到痛处,她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声音惊动了在书案上看奏折的赵究,他忙掀开帘子来看,怎么了,是哪疼?
忽然见到赵究,沈观鱼想起了昨夜的事,抬臂将自己的脸藏了起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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