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出来时,林霁尘瞧见墨银追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被收进了储物袋里。
林霁尘下午泡药浴,整个人都坐在缸里,只露出一个头。
墨银追说:我下午要去城里一趟,有什么需要我带的吗?
这些日子林霁尘已经习惯了冷冰冰的墨银追,忽然对他这么亲近了起来,让林霁尘有些不习惯。
见他要走,林霁尘有些好奇:你前些天去了什么地方?
那日墨银追从外面回来,听到他和季江白的对话之后,转身离开,整整消失了好几日。
问完林霁尘就后悔了,他现在不是师尊而是李二狗,问这么多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你是在关心我么?墨银追眼睛亮了一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浴蒸汽的原因,林霁尘感觉脸有些燥热。
前几日接到宗门任务,去处理关于秘境的事情,墨银追补充道,这次不会再去那么久了,今天晚上回来。
看着墨银追的背影,林霁尘忽然想起了他需要一个东西,李二狗比较随便,头发只用随随便便的木棍完事,木棍泡水之后,容易折断。
墨公子,能帮我带一只发簪吗?
墨银追刚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时眼里带着明媚的笑意,答道:好。
约莫快傍晚的时候,林霁尘听到了院子门外的脚步声,他抬头看过去。
让人遗憾的是,推开门进来的并不是墨银追,是个穿着红衣服带着黑色斗笠身材高挑的男子。
请问季神医在吗?斗笠下,传出一道年轻的声音。
林霁尘挺着这人说话的声音挺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他看到了男子衣服上的火纹,瞬间想起这人是谁了,原著中的攻1夜阑。
他怎么会在这里?
在林霁尘看到夜阑的时候,夜阑也瞧见了他,向他走了过来。
怎么是你?
啧,你怎么比我还先一步找到这里来了。夜阑斗笠下目光有如实质穿过水,落在了水下白皙的皮肤上,他伸出手指,搅动着桶里的水,我的眼光的确不错,你洗干净了,挺秀色可餐的。
林霁尘拍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找大夫能做什么,当然是看病。
小兄弟,好歹咱也是有缘人,怎么这么生疏?夜阑看向草屋,季神医在吗?
林霁尘瞧着他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不在。
小骗子,等会儿再收拾你。夜阑走向草屋方向。
林霁尘三个时辰的药浴泡好,他从药桶里爬出来,换上衣服之后,刚进草屋,便听到阿青的抱怨声。
公子,他也要留下来吗?已经没地方住了。
林霁尘又听到季江白说道:把西厢房边上的杂物间收拾出来吧。
他推门进屋,瞧见夜阑懒懒散散地靠在藤椅上,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上面插着十多根银针。
季医师,他得了什么病?
林霁尘好奇了,夜阑为什么也能住下?他有啥病啊。
季江白说:练攻出岔子,伤了五脏六腑,需要好生调养。
练功出岔子?
林霁尘看向夜阑,见他面色红润,哪里有出岔子的样子。
夜阑感受到了林霁尘的视线,他抬起头迎了上去,盯着林霁尘,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个冷脸的小白脸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他身上的蛊虫不用治疗么?
季江白:原来你们认识啊。
林霁尘否认:不认识,只是见过一两次。
夜阑眼里似乎闪现出一抹受伤:这般着急与我撇清关系,着实让人伤心,要知道,我们可是差点就
第38章
差点就什么?
接话的人不是别人, 而是刚回来的墨银追。
夜阑瞧见来人,冷笑一声,你果然在这里。
季江白左看看又看看,原来你们都认识啊。
阿青眼中露出八卦的神情。
墨银追神情微冷,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找大夫治病,跟他一样。夜阑微尖的下巴朝着林霁尘点了点。
别瞎说,你真气紊乱和我们中了蛊虫可不一样。不知道为何, 在墨银追冷凝的视线下, 林霁尘只想和夜阑赶紧撇清关系。
夜阑叹气,真叫我伤心,那日, 你还主动找我帮你解蛊。
林霁尘感受到墨银追看过来的死亡视线,他硬着头皮对夜阑说道:你别说得这么暧昧行不行, 我以为你能帮我解除蛊虫,不是你说得那种解法。
我说的是哪种解法?夜阑故意装作不知道,反问他。
季江白轻咳了两声,行了。
季江白和林霁尘出去,季江白帮他查看体内蛊虫的情况, 不过, 没一会儿,他们听到屋子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阿青推开门,不好了,公子, 他们打起来了。
草屋会塌的。季江白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