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子弹射进另一个人穴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胸前冒出的团红,然后倒在自己人脚下。
叶微漾绷紧的身子倒靠上椅背,短短的瞬间,她从惊恐到慌张又到劫后余生的后怕。和这么多人做对并不明智,甚至愚蠢,她只是被绑来的人质,程焕纵横疆场多年,不该犯这种错误,这是她未料到的结果。
蝰蛇还未在巨变中缓过神来,眉心已经压上枪口。
刚还冷淡的年轻人挑起玩世不恭的微笑,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赴死时,程焕却调转枪口打断了他的手腕脚腕。
“呯呯呯————!!”
枪声引来蝰蛇的其他手下,除了团蛇之外的旅客纷纷抱着头蹲在甲板上不敢起来。
程焕没放过刚刚叶微漾眼中精彩的情绪变换,他拔出另一把枪扔给叶微漾,随后利落转身将脊背留给她。
“一枪打死我,或者一枪打死他们,你选。”
这根本不是选择题,杀了程焕,她一个人离不开这艘船。
一个男人慢慢接近程焕,叶微漾眉心微蹙,抬手一枪正中眉心。
“很准。”ƒ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男人笑容洒脱张扬,他从未如此畅快肆意,手拽过衣边,脱下外套高高抛上天空,衣服未落地就冲入人群,黑色影子游移,如同生于暗夜的死神,刀刀切中咽喉。
叶微漾瞄着楼梯,有团蛇的人下来便一枪打死。
她不知道的是,程焕从未将身后交给过谁,他的人生容不得半点赌博,可最近他却爱上了赌的乐趣。
男人喘着粗气,汗水滑过侧脸轮廓落在甲板上,在血流中冲开一道清透的丝线。
叶微漾的手臂还未落下,他依旧背对着她,趴在地上的人听到枪声停止,已经有偷偷抬头的。
他给叶微漾的枪里有九发子弹,刚刚一共开了八枪,她的枪里还剩下最后一发子弹。
团蛇的人已经被灭干净,她可以用这颗子弹S穿他的心脏,将他罪恶的身体扔进大海里变成鱼虾的饵料,然后和家人团聚。
他早就做好准备,从转过来的那一刻,便接受了成为一具枯骨的结果。
程焕静静听着背后窸窣渐近,他舌尖刮弄着口中软肉,夜风撩拨额发,像那天和叶景庭对峙一样抬起头,睨视沉重的夜空。
“呯!——”
他眉心一颤,猛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球已经被血丝紧密地裹满。
他身上没有多出一个血洞,心脏还在跳着,只是刚刚没有打死的人被补了一枪。
一切归于平静,女人紧紧抓着枪,她看着那人眉心的孔洞,后知后觉自己浪费了最后一颗子弹。
果然,只要不加思考,就能做最快的枪手。
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夺了她手里的枪,她的手掌被后坐力震红,唯有指尖保持着冰冷的苍白。
船员不敢出来,其他旅客在叶微漾开完最后一枪时便躲回船舱,甲班上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程焕环过她的腿将她扛到肩膀上,轻飘飘的体重,拳头砸在他后背上,男人不怒反笑。
“别动。”
叶微漾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已经被他抗到船头,还未死去的蝰蛇已经爬到这里,地上拖着一条长长的红线。
他被打断了手脚筋,脸上附着死人独有的灰白,汗液流进他的眼睛里,眼前的美人都变得不真切。
“别杀我”
蝰蛇向程焕祈求,程焕并不肯给他一个眼神,而是带着女人倒在躺椅上,又把遮艳伞踢倒挡住她的身子。
“唔”
唇齿交融比退她的抵抗,叶微漾睁大了眼睛,在他的手探向自己裙底时,她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
“程”
程焕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带着一身血腥气闯进她的身体,被撑满的那一刻,她皱起眉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吃痛,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将人抱得更紧,突出皮肤的血管突突跳着,与腿间欲望同样有力。
男女亲密的靡靡之音从伞的那面传来,蝰蛇靠在救生圈上,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伞上交叠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他能听到女人无法呻吟的哼声,能听到囊袋袭击臀肉的脆响,甚至那尖利的指甲割破男人粗糙皮肉的声音都能听到。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都被男人杀死,又被迫看了一场活春宫。
那头的男人似乎非常兴奋,他挺着健硕的腰腹一次次撞向那柔软的小身子,女人脚尖绷得很直,她紧抓着男人臂膀,指尖深深陷进肉里,腿心粉蕊被鞭挞得泥泞又凌乱。
男人身上的汗水流淌飞溅,连脊背鼓起的狰狞山丘都能透过影子看到。
蝰蛇的生命即将耗尽,可他纵情声色多年,舍不得闭上眼睛不去欣赏这副美画。
影子长久挺动,能看得出男人体力非凡,将小身体入得早已无力反抗。他开始冲刺,动作快得几乎重叠,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呜咽和嘶吼,这场春情四溢的电影终于放完。
未几,程焕扣上腰带从伞后走了出来,他的上身还赤裸着,遍布缠绵后的抓痕和汗液。
蝰蛇吞咽着口水,他喉咙发出的声音让程焕很不悦,要知道他不久前还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叶微漾,如果不是这一遭,程焕不会让今晚如此澄澈的星空沾血。
所以他先堵上了蝰蛇的嘴,随后才看向已经被打断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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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缠绵。
嘿嘿。
嘿嘿。
后面还有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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