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漾被程焕堵在角落,身后不是墙,而是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光滑板材,冰冷传到体内正好疏散了燥热。
她如小兽一般低声咆哮着,偶尔又发出N猫N狗的呻吟。双手被男人抓在头顶,一只手就断了她的去路,他高出她许多,仅靠着T形的差距就能轻松将她压制。
肩带已经落到肩膀上,欲掉不掉的衣服将娇乳半遮半盖。她双颊上的红晕更甚,程焕终于放过她殷红的唇,在她身上转了一眼便暗了眸色。
挺翘的乳房在挣扎中已经露出一半,半遮半掩的姿态更加诱人。
叶微漾昏昏沉沉中被人扔到床上,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他体内涌出的热浪。
分开的双腿暴露了她隐忍不言的欲望,很快能够纾解她的坚硬便贴上来。男人紧绷着线条锋利的下颌,烈火灼烧面色的冷漠,一个挺身埋进深处。
一闯进去就带着水声,那些清晰的记忆在他进去的一刻变得混沌模糊。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身下的人是谁,只记得这具身体真软,第一次夺走她纯洁时的血花多么鲜艳。
穴里的洋流比窗外的大海要温柔温暖得多,绵软的嫩肉包裹着他的欲望,如果他退的急了,还有没来得及放开的嫩肉跟着j身一起抽出穴口,他只要盯着两人相连的那一处便能瞥见鲜红。
女人的哼叫和他耸动身体的频率相同,男人背脊堆积的块垒曲线不断变化,他红了眼睛,一下比一下更灼热的呼吸逐渐将室温点燃。
他尽情冲刺着,满缚身体的疤痕都被暴力动作撕扯到变了形。
明明房间里是平稳的,这张床却犹如自己行驶在惊涛骇浪里,只要他向前冲一次女人便跟着他一同行到浪尖,然后落下来的瞬间,又将两人打入深渊。
快了,他们快掉进去了。
“叶微漾,叫我一声,骂我也行,叫我的名字。”
“程,程焕......”
她下面还有话,却被男人以吻封之。
听到这里便够了,流过沟壑的汗水卡在幽深的沟槽里,腰身猛地向前冲去,往深处汇入一股股浆流。
自打小夫妻俩一上船,蝰蛇就盯住了男人怀里的女人。
靡靡之音传不到窗外,她搭在男人手臂上的两条小腿那么白皙,肌肤反着瓷器似的透亮。可惜窗子太小,纱帘也将春色氤氲的如同晨起的薄雾,蝰蛇有些着急,晃悠着衣边使劲想往里看。
那男人的体力不错,摇晃的影子许久才停止,他甚至能想象男人抽离那一刻女人被撞到殷红的臀肉。
那么一个柔软的小姑娘,该装进他的笼子里。
他等到晚上,盘子里的珍馐美食食之无味,他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倚靠在男人怀里的娇香软T。
终于,他等到他们出来吃晚餐,那女人穿着裙子,两条腿完全暴露着。这次比之前看的更清楚,她挽起垂落的头发,青丝下藏着一双和星空遥相呼应的水眸。
夜幕下的大海漆黑无边,轻缓水波推动坠落海中的星辰飘向远方。
安静是航行中最幸运的事,叶微漾望着海面出神,闲淡的目光忽然被面前多出的三个人挡住。
蝰蛇手下的人如同鬣狗,得了他一个眼神,三两个人便走到程焕和叶微漾的餐桌前请他们过去。
说是请,手却有意无意搭在枪上。这船上女人不多,只有这么一个姑娘,老大上船后便一直盯着。
程焕看着三个满脸横肉的马仔,他们的老大在不远的地方举着酒杯,目光死粘在叶微漾腿上不肯离开。
他漏算了一点,蝰蛇好色。
自己圈禁的天鹅被人觊觎了白羽,这种感觉并不舒服,一股火苗瞬间从心口烧到了瞳孔中。
暴虐因子在焦躁不安地跳动,冷厉气势将周遭温度压到冰点。
来时趾高气扬的三个人逐渐移开目光,不再直视男人阴沉的眸子。过了未几,程焕压住即将冲破桎梏的怒火,扶在桌上的手臂落到身侧,锐利刀锋滑出指尖。
叶微漾是他的人,他曾将自己的名字写在她穴口,她将永生永世和自己纠缠,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自己身边割离。
他揽过女人的肩膀,这是叶微漾在潮润微凉的海风中感受到的唯一温暖,她明白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咬住唇想抵挡酸涩上涌,可火热的胸膛只顾推着她往前走。
他要把自己当做诱饵吗。
晃动的额发挡住痞戾不羁的目光,杀意急遽汇集。程焕大摇大摆地坐在蝰蛇对面,点起一支烟,升腾的烟雾挡在两人中间。
“你的女人,很漂亮。”
蝰蛇开门见山,他看上的女人从来都是抢。按照正常的情况,对面的男人要不该乖乖将人送上,要不或愤怒或焦躁地和他干上一场,但结果都一样,女人会是他的。
可程焕却不按常理出牌,只以那双媲美黑夜的长眼淡淡睨着他,漆黑的目光被烟雾朦胧了焦点。
“看来你不但喜欢送人,还喜欢抢人。”
“什么意思?”蝰蛇志得意满的笑容冻结在脸上,程焕看过他的五官,觉得他冷下脸的样子很滑稽,对一具尸体来说,他的表情多了些。
蝰蛇是莎拉夫人点名的人,他不可能像另外两位一样死的痛快利落。
“N1TaMa找死?!”
急着邀功的马仔将枪口对准程焕的太阳穴,手指将要按下扳机前一刻,程焕猛地抓住他的腕子,将手骨生生掰向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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