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珠是怎么进淋浴间的来着?
    哦,记起来了。他们在沙发上吻得难舍难分,把她勾得发软,麻酥酥的感觉从嘴唇蔓延到全身,腿间湿糊糊的,黏在内裤上没一会儿温度降下来,又凉又难受。
    程珍珠被反身挤在沙发和抱枕的缝隙里,捏着陈竞的衬衫,无助地蹭着腿哼唧。
    他上面亲得很凶,手脚倒是规矩,哪都不带乱动的,恍惚间让她还以为是穿越回到了两个月之前。
    “唔唔、你怎么……你怎么不摸我?”
    陈竞的唇舌仍在进犯程珍珠的口腔,后者吐字含混又艰难,却仍倔强地控诉,声音里蒙着层雾,闷闷的,之前的哭腔没散干净。
    他心都快化了,想做的绝不止于摸。
    陈竞西裤的裆部胀出一个大包,就顶在程珍珠的小腹上,烫硬得不容忽视,软肉被压得凹进去,让她生出来一种好像性器在身体内的错觉。
    她都已经很想很想了,他还真沉得住气。
    程珍珠手指旋紧陈竞顺滑的衣料,把后侧的衣摆尽数从裤腰里拉拽出来。
    “等一下。”他笑得不行,享受地闭着眼睛重新捧着她的脸吻上去,似乎怎么亲都亲不够
    津液交换声放肆淫靡,程珍珠掌心攥着陈竞皱巴巴的衬衣边角用力,代偿身体里的空虚。
    “我手脏。”又抱在一团吻了一阵,他贴着她的嘴角星星点点地舔吮着说,“刚从外面回来。”
    程珍珠好香,陈竞风尘仆仆,衣服都没换就按着她亲已经很奢侈了。
    “真讲究哦陈老板。“
    她嘴动了动,哼哼了两声,眉目含春地上挑着眼皮嗔他,来了这么一句。
    陈竞又笑,他心情很不错,前额抵在程珍珠的脸侧,她们贴得近,胸腔的震动都能传导到程珍珠身上,又泛起一阵痒。
    “你笑什么!”
    她揪他又红又软的耳朵,被陈竞不甚在意地偏过头,结结实实亲了一大口,“没有。我洗个澡,很快。”
    陈竞有样学样,也去把玩程珍珠的耳垂,小幅度地拨弄,舔她空着的耳洞,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又被吹了口热气,直接顺进心缝里。
    他故意的!
    说得好像她很着急似的。
    程珍珠没出息地抖了抖,朝另一边别过脸,不动声色地并腿,一边推一边低声说,“……谁要管你。”
    身上的压着大火炉终于撤下,取而代之是花洒传来隐约的水声,程珍珠平躺在沙发上,手指缓缓探进睡裤里,果不其然触到内裤上的濡湿,并且比想象的还要夸张许多,全湿透了。
    她用另一手捂住嘴,闷声嚎叫。怎么办?好像自己真的很着急……
    太难为情了,怎么会饥渴成这样啊?要不趁陈竞发现之前赶紧换条内裤好了……程珍珠有点紧张。
    “小猪。”
    她刚坐起来穿上被踢飞的拖鞋,就听见他在叫自己。
    “诶!”程珍珠扬声应和,想也没想朝卫生间走过去
    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吗?
    她按下门把手,开了一道小缝,“怎么啦——啊!”
    门板内侧又更大的力道,猛地把程珍珠拉了个趔趄,由着惯性整个人冲了进去,下一秒被拥进满是清冽水汽的怀抱。
    又是陈竞使坏。
    “这么快就洗完了你!”她用提高音量掩饰自己的心跳
    陈竞低哑的声音里藏不住笑意,一手从下摆边缘环住程珍珠的腰,爱不释手地摩挲,另一手解着睡衣前襟的扣子,三两下就扯开了。
    “等不及。”
    他盯着挺翘的胸喟叹了一声,程珍珠被陈竞痴迷呆愣的眼神敲打得心脏怦怦跳,倏地眩晕,毛茸茸的发顶擦过她的下巴。
    程珍珠“唔嗯”仰着头叫了出来,差点脚软得站不住。
    陈竞在埋头吃乳,痒,要冲破头顶的痒,带着一丝被齿关抿住的痛感,舌头裹住尖端,按下去再舔回来,最后用力一吸,程珍珠缺了氧,什么都看不清了。
    另一团乳肉被握进陈竞的手心里,指节夹住乳头缱绻地滚动,“小猪也等难受了是不是?“
    “……啊嗯……烦死了啊……”
    程珍珠咬着嘴唇,不正经的呻吟从缝隙里溢出来,像从陈竞指缝里涨出来的乳肉。
    她踉跄着向后贴在瓷砖上,冰凉的墙面也缓解不了燥热,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四指覆在内裤上包着阴阜向后滑动,程珍珠头皮发麻膝盖打颤,遵从本能拱着腰,控制不住地想要他在摸得重一点。
    “烦我?”
    陈竞故意问,手指沿着湿哒哒的布料厮磨,向伸出的缝隙里按动,答案昭然若揭。
    程珍珠哪还说得出话,胸膛烧了一股火,上上下下地烧,浑浑噩噩地想,可能还是陈竞最烧了,他怎么现在变这么会勾引人了?
    ……
    ……
    程珍珠咕哝着趴在陈竞的肩膀上,“你在干嘛呀……”
    她没什么时间观念,不知道他做了多久,身上好累,出了好多汗,嗓子也疼,但是意犹未尽。
    好舒服。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出来了,她一直乱叫,脑子里一直炸开“好舒服”这句话。
    程珍珠懒懒散散扭过头,看陈竞摆弄那只用过的安全套,又从镜子里窥见自己赤裸的后背,重新趴了回去。
    “别玩水了。”
    陈竞笑了一声,问不玩水玩什么,换来她在自己脖子上咬了一口。
    太久没做都有点生疏了,他起初戴套的时候就着急,动的时候也用力,实在怕它漏,还好检查完没有。
    陈竞抚着程珍珠身上的汗,凑在唇上亲了一口,听见她有些沙哑地轻声说,“还要。”
    他同时听见自己胸腔剧烈震动的声音。
    本意是想让她歇一歇,刚刚是面对面站着,程珍珠软乎乎地靠着墙,陈竞使不上力就把她抱了起来,结果程珍珠不老实,总是撑着他向上窜,几番挣扎无果都被钉了回来,中间她又开始不停地踢腿,一侧的腿弯从陈竞手臂上滑落下来,便就着这么个姿势到了最后。
    到现在程珍珠的腿根都痉挛得发抖,陈竞替她揉着大腿内侧的筋膜放松,又狠下心捏了一把,咬在她的颈侧,和自己刚刚挨的那下一模一样的位置。
    他舍不得使劲,只用牙尖磨了磨。
    还是乱说话,不知道程珍珠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厉害,明白她自己随口一句的威力有多大。
    “放心,结束不了。”
    陈竞含住她的唇,作势把人放下来,程珍珠不乐意,挠了挠他的肩膀,又讨好地摩挲,嘟着嘴一下一下亲,“到床上吧,我想躺着。”
    “这么舒服?”
    他这样舒心恣意地笑很少见,程珍珠招架不住,瞪大眼睛盯着陈竞的脸,来来回回反复观看。
    真好看,像是个最游刃有余的贵公子,专门玩弄纯情少女的感情,可是实际上这位公子却满心满眼的只有她一个人。
    程珍珠爽了,用指腹调戏似的戳蹭陈竞的脸颊,暗叹自己真有眼光。
    开口时眼睛满足地眯着,大大方方点头说,“舒服。”
    “你怎么这么可爱……”
    陈竞总是说她「可爱」,可是程珍珠听多了又不满足于这个形容词,似乎自己除了可爱就没有别的优点了。
    “只是可爱吗?”她两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挑着眉毛问
    陈竞已经依照程珍珠的指令,抱着人走到卧室,在床边轻柔地放下。
    “不性感吗?”
    她仰面躺在床上感觉满血复活,手臂贴在枕边,扭着腰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生疏做作地眨眨眼,陈竞撕包装的手都抖了一下,抿着唇深呼吸。
    “你说呀。”程珍珠曲着脚趾点他跪在床面上的大腿
    “程珍珠——”
    陈竞沉着声叫她的名字,炽热的掌心扣住她的膝盖向旁边强行地展开,又捏着小腿肚挂在自己肩膀上。掰开泥泞的花缝,用更炽热的昂扬前后蹭了几下,在程珍珠咬着手指闷哼的时候,耸着腰不由分说顶了进去。
    “性感。”
    陈竞喘着粗气,慢慢俯下身,性器沿着甬道入到了最深处,抽出来的时候极缓,像是要把程珍珠的呼吸都拉长,她张着嘴喘不过气,眼前也变得模糊。
    “唔啊!……”
    陈竞退到最外,猝不及防狠狠又重新撞进来,程珍珠弓着腰直接眼前一白。
    “太性感了。”他说的冠冕堂皇,假模假式,“我忍不住,今晚辛苦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