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升,你在干什么?认真听讲,听到了没有。”
在众多的学子之,唯有一个学子颇为的特殊,他不学章,不看书本,却是自顾自的在那里,玩着,闹着,丝毫不理会那教书先生那愤怒的欲要吃人的眼神和呵斥。
感觉到这位学子的无礼,这位教师先生那渊博的学识,古圣人传递下来的冷静大道,都是无法阻拦他胸膛之,那冲盈满的气血之气,书生一怒,当真是可以呵斥鬼神,天地惊动,此刻,便是那口最为顽劣的孩童旭升,都是难以挣脱这其的魔力,浑身一震,颤抖了三分,放下了手的蚂蚱。
耳旁唯有那余音缠绕不绝的:“给我滚出去。”
就这样,旭升的第三百八十四次出逃开始了。
少年不识读书贵,只为游乐为欢喜。
在旭升的眼,这无尽的大自然的春光,最是美好,最是绝伦,是万金,万卷书都是无法跟他媲美的。
此刻,旭升纵横在山川草木之,纵观这满园的春色,关不住那欢喜之意,全然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来自于何方?
“哎,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我出生在一个名叫水星的地方,本来在直播看小说,结果穿越了,还当了主播,获得了绝的神通,一路上神挡杀神,无人可挡,这样的画面我已经梦到过多次了,说与他人听,皆是以为我在说谎。”
这个时候,少年躺在溪边的草地上面,随意的摘下了一枚充斥着花香的野花,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顿时觉得那连日来,被这样的怪梦困扰的忧愁,少了许多。
“当当当!”
忽然,一连串急促的钟声响来了,整个宁静的小山村,顿时宛若那炸了锅的蚂蚁,闹腾了来,一个个妇女在呼喊着儿女,一个个男子从屋,田野之连忙跑回家,取出家的农具,向着外面望了过去。
而此刻的旭升也是心神为之一紧,这样的钟声,他听到过三次,每一次听到都是代表着有莫大的事情发生,不是大喜就是大祸,无有例外。
特别是最近那一次,更是让整个小山村的人口减少了三层,其这些减少的人口,大多数都是壮年的男子,整个家的顶梁柱,在这样的农耕生活的界,若是家少了一位男子支撑,无疑是一场滔天的大祸,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
“呜呜呜呜。”
沙尘飞扬,远处的滚滚烟尘而来的是一队队凶悍的麻匪,这些麻匪乃是附近山头的土匪,传闻是从北边的战场之逃出来的逃兵,若是被发现定然是免不了一死的,无奈之下,只得落草为寇,以劫掠这周围的小山村为生。
因为,这些麻匪的老窝,多是在那深山密林之,若是没有人带路,就算是老猎人进入其,也是不一定能够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而且,这些落脚点,大多数皆是依山旁水,极其难以攻陷,就连这县城出动的剿匪大军,都是多次无功而返,没有讨到半点便宜。
久而久之,这群麻匪就成为了这些小村庄的死地和常客了。
当然,这里还要说一下,旭升处在的环境,这里的小山村,纵然是说是小,却也有着数千人之多,数代人在这里繁衍生息,民风淳朴,而且团结无比,这些麻匪杀人掠夺,不知道在这些村民的心,埋下了多少仇恨的种子。
北方之地,大多数的地方接近蛮夷之地,杀戮之多,为四方之最,因此,这里的人皆是凶猛,好战,闻名于间,就算是那普通的村民都是当兵的好料子,稍加训练就可以拉扯一支强大的军队。
所以,这些小山村,遇到这些麻匪皆是全名皆兵,奋反抗,纵死不休。
唯有这样,他们才能够获得真正的安宁,一时间的忍辱偷生,是万万让这些热血男儿忍不下去的。
因此,双发相遇,无疑是爆发出来一场血腥的杀戮。
等待旭升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小村庄的人皆是横尸遍地,这些人的尸体之,有麻匪的,亦是有村民的,随意的摆放在地上,烟火缠绕,鲜血横流,让旭升一时间,呆愣在了那里。
他双眸无神的望着昔日的同伴,以及和蔼的村民们,化为了一具具献血染红衣衫的冰冷尸体,“噗通”一声,猛然之间,跪拜了下去。
“嗯,这里还有一个小鬼。”
这些打扫战场的麻匪,从燃烧着烈火的房屋后面走了出来,冷冷的望着那跪拜在地方,拿捏着一位村民的衣衫的旭升,淡漠的道:“都来看看,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哈哈,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躲来,反而跑出来送死,不得不说,勇气可嘉啊!”
这些麻匪舞动着手滴血的刀刃,一脸戏谑的望着旭升,一脸的猫抓老鼠的神色。
“我来了解了他。”
从这些麻匪之,走出来一位精壮的麻匪,他手乃是一柄有着缺口的砍刀,但是,砍刀上面散发出来的寒芒,着实令人胆寒,觉得浑身手脚冰冷,动弹不得。
旭升想要离去,却是发现,无论自己内心深处,多么想要逃离这里,如何呼唤自己的肢体,想要离开这个人间地狱,却是脚步移动不了分毫,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位凶悍的暴徒,杀人的魔鬼,向着他举了屠刀。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在这一刀砍下的瞬间,一个老和尚从远处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时空宛若静止了一般,那举的刀刃,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抬来的。
这些平日里凶悍非凡的麻匪,望着这个突然冒了出来的人,私下的打量了一番,有人不是很肯定地说道:“这人莫非是那最近在山河郡传扬开来的无心法师,传闻此人,不仅仅佛法高绝,而且一身武功修为也是不凡,没想到他竟然来到了这里,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