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梨正低头准备扣上扣子,听到白兰的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迫转了身,重新推倒在躺椅上。
她双手手肘撑在椅背上,腰背形成一个弯曲的弧度,被白兰的一只手摁住。圆润的臀部翘起,衣摆只遮住了一半的屁股,露出了插在后穴的猫尾巴,和躲在尾巴下方,还沾着晶莹液体的花穴。
此时的花穴已经紧紧合并成一条粉色的细缝,之前试管放了这么久,也没有影响到肉穴的紧致度。
优梨本来还想着回头起身,然而这个念头一起来,她又将它压下。猜测到白兰要做什么,自己小腹其实还残留着那种空虚感,就算要反抗什么的,最终下场肯定也还是会被操得更狠。
双乳和腹部依旧火热的感觉还在提醒她,于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为了避免多余的惩罚,优梨乖巧地没有动弹,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举止温顺的承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白兰轻轻抽动了几下那根黑色的尾巴,听到优梨嘴里泄露出细碎的呻吟后,握着尾巴转了个圈。
这个猫尾巴并不是笔直的,带有轻微的弧度,白兰将尾巴的弧度转为向上翘,原本被遮住的花穴更加暴露出来。
“真可爱。是被刚才的惩罚吓到了么?优梨酱竟然这么乖。”轻微的挣扎反抗都没有。
他的手指顺着细缝从上到下轻轻滑动,沾上了粘稠的液体。
粉嫩花瓣触碰到男人的手指后细微颤动,原本紧闭的细缝因为白兰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微微开合。
“嗯喵”感觉到白兰的手指破开微张的花穴进入深处,优梨嘴里忍耐不住地开始叫唤着。Ъīгdsc.còм(birdsc.com)
原本就还残留着粘液的花穴此刻淫水直流,白兰的手指进入之后被紧紧温热的软肉包裹吸吮着。一下一下想要将手指吞得更加深。
反正不可能反抗了,那就沉浸在里面享受吧。
优梨这样想着,嘴里不再压制呻吟,她还能记着自己带着猫耳猫尾的角色play,尽量“喵喵”的叫唤,叫多了,似乎就越来越顺口了。
沾满粘液的手指在甬道内稍微搅动了几下就抽出去,白兰已经没有耐心再做什么前戏,他直接将那根硬着好久的巨物对准了正在闭合的穴口,破开层层软肉的阻碍,一口气直插到底。
“喵!”优梨皱着眉叫出声,双手紧紧握拳,大口呼吸了几下来缓解紧致的内壁被粗暴的破开带来的疼痛。
还没等优梨缓和一下,白兰耸动腰身大力抽插起来,刚开始粗大的肉棒被紧致的软肉裹着,行动有点艰难,随着蜜液的泛滥,穴道内的媚肉被操弄了几下变地松软起来,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过于紧绷。
“喵喵喵”优梨的叫声也随着下身快感的加重变得喜悦,充满妩媚。
她甚至配合着白兰的抽插的频率晃动腰身,左右前后的摇动,想要让体内的巨物进入地更加深。
白兰感觉到她发骚的动作,不负期望的更加用力,粗大的龟头卡进宫口,磨蹭几下再抽出,一下一下,顶得优梨的双手早已无力支撑,她的侧脸和上半身隔着发软的手臂不停地撞向椅背,娇乳一下一下蹭弄在椅背上,原本热辣的鞭痕被磨蹭得更加热了。
而原本站立的双腿也因为白兰太大的力道无法站立,双腿已经是跪在椅面上的姿势,才能支撑这自己的身体。
插在后穴中的小尾巴也随着她的摇摆一左一右的摇晃起来。优梨眼角带着丝丝媚意,眼睛半眯着,加上嘴里的猫叫和头上的猫耳,似乎已经完全沉浸于欲望的支配当中。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养猫了,确实养只小骚猫在家里很不错呢。”
白兰看着优梨满脸情欲“喵喵”叫的样子,眼睛眯了眯,嘴角勾起,心情非常好。
他原本钳制住优梨腰背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臀部,更方便他用力深入。火热的肉棒跳了跳,更胀大了一圈,凶狠地冲进宫腔内,顶弄进花心深处,优梨平坦的腹部被粗壮的性器顶得一突一突。
两人的交合处粘稠不堪,大量的蜜液顺着优梨的双腿留下,粉色的花瓣在白兰粗大巨物的摩擦下微微红肿起来,花瓣外还沾上了因为激烈抽插产生的白色细沫。
“喵呜喵”优梨的叫声中已经染上了哭腔,随着撞击断断续续的从嘴中溢出,全身的快感很快就要到达临界点,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细,那根弦越绷越紧很快就要断了。
白兰也感觉到了优梨身体不自主的紧绷,她的内壁将炽热的肉棒越绞越紧,宫腔蠕动了的激烈,当一大股液体浇在柱身上时,白兰也将他忍耐已久的精华堵着宫口,喷射进花心深处。
随着高潮的到来,优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脑中一阵白光的炫亮,她只能感觉到身体漂浮发软,腹部有一股暖流孕育着,整个人有些虚浮。
优梨的身体微微浮着粉色,因为疲惫,软若无骨得瘫软在躺椅上,姿势有些别扭,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摆正,整个身体还带着些许的酥麻感。
她嘤咛了一声,随着白兰将软下的性器抽出,带出阵阵的白色液体缓慢地打湿了她红肿的阴唇。猫尾巴也耷拉在她的腿上,整个人就仿佛是虚弱喘息的幼猫。
白兰随意擦去优梨腿间的粘液,重新整理好她和自己的衣服,将虚软的优梨横抱在怀中。
“喵?”优梨被抱起后带着倦意,疑惑地看向白兰,嘴里喊了一声,想要询问他的意图。
“在实验室里毕竟是不方便,先回房间吧。”大概是刚满足过,他将之前的危险气息收敛起来,随意地挑了挑眉头,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房间。
他们两人身上还残留着性爱的气息,刚刚发生了什么简直一目了然,更不用说她现在这种戴着猫咪装饰的样子。
回房间的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密鲁菲奥雷成员,白兰却并不在乎,还跟许多人打起招呼。
优梨却没有白兰那么厚的脸皮,她只能将头埋进白兰的胸膛中,手紧紧攥着白兰胸前的衣服,不敢去看这些人的表情,娇小的身体努力缩得更加小了,减弱在白兰怀中的存在感。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对白兰来说,那些密鲁菲奥雷的成员并不会对boss这种行为有什么讨论,可是对优梨的讨论肯定是肆无忌惮的。优梨想到这些,心中觉得看向她的那些眼神带刺,其中包含着各种鄙视与不屑。
当然,这些刺眼的视线仅仅是她的幻想还是真是存在的,她也没有抬头去确认的勇气。
越是胡思乱想,优梨就越想哭。
但是不行,要忍耐
反正只要习惯就好,习惯了就好
即便委屈极了,也要忍耐下去。她现在已经知道,白兰是不会因为她的委屈而改变任何他想要的举措。
所以其他的方面她都不奢求,只要她的忍耐能够换来白兰停止对彭格列出手,就足够了。
优梨努力转移自己的胡思乱想,举着各种例子来证实她的想法只是自己的被害妄想症,比方说,一路上那些密鲁菲奥雷的成员跟白兰打招呼的声音很平常,并没有包含其他多余的情绪。
希望以此来镇定自己的情绪,她使劲眨着眼睛,憋回眼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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