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晚望着枪口,瞪大了眼睛,阮司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想要我死。”她意识到在阮司予面前,自己仿佛一只随时可以被踩死的蝼蚁,阮司予没有回答,而是冷声道,“开车门。”
她走在前面,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到了客厅,阮司予拿开茶几上的花瓶,按下了上面的隐藏按钮。
客厅墙上的落地油画缓缓转动,一扇暗门映入眼帘,黎晚晚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隐蔽的地方。
“进去。”阮司予一声令下,她也不敢造次,顺着阴暗的长廊一步步前行,最后停在了一个水泥房间里。
房间的墙上挂满了长短不一,不同型号的枪支,黎晚晚望向中间的桌子,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刀片和各种刑具,在灯光下反射出阴冷而锐利的光。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阮司予修长的手指划过桌子,停在了一把小刀上。
“需要我教育你吗?”
话音刚落,黎晚晚腿都软了,想到景裴瑜的下场,她惊恐地落下眼泪,她不是没有预料到这一天,只是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
阮司予随手拿了一根半米长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她的后背上,她痛得吐出一口鲜血,单薄的衣料随着抽打裂开,阮司予没有说话,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着,直到她快晕倒。
黎晚晚死死咬住嘴唇,从头到尾没有求饶,阮司予拿了一盆凉水,将她浑身浇了个透。
“嘴挺硬。”他撕开她身上剩余的衣料,然后捏住下巴,轻声道,“长大了,不会喊疼了。”
黎晚晚死死地盯着他,阮司予狠狠地咬住她的唇,想撬开她的齿贝,却不料被咬了一口。
血液从他的嘴角流出,他笑了一下,然后一脸冷漠地看着黎晚晚:“晚晚。”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要怪我。”
“做出这样的事情,总得让你长点记性。”
他解开身上的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住,随后命令她跪在椅子上,抬起屁股。
阮司予解开裤子,猛地插入,没有前戏的时候,黎晚晚受不了这么大的尺寸,她呜咽出声,却不料对方拿着一根鞭子,继续抽打了她一下。
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惨不忍睹,阮司予用力挺入,好像没有心疼。
“你喊一声,我便打一下。”他抓住她的头发,低声道,“明白了么?”
他抽插的速度越快,黎晚晚越感觉到自己身体正配合着他分泌出淫液,她绝望地留下眼泪,只感到羞耻,性爱的快感渐渐已经盖过了鞭刑的疼痛。
高潮之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再度叫出声,阮司予一蹙眉,她的背上又多了一道痕迹。
“我允许你叫了吗?”阮司予将全部肉棒塞进她的小穴,黎晚晚不敢再发出声音,只能呜呜了几声,阮司予没有停下,而是更快速地抽插起来。
黎晚晚只感觉到淫液流到了大腿上,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只能咬住椅背,阮司予将一股雪白的液体射入,随后冷声道:
“挺配合。”
“黎晚晚,你果然是淫荡又下贱。”
“折磨我......有意思吗?”她虚弱地开口,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她连坐下都很困难,“阮司予,放过我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
“爱我对你来说,不是也很难吗。”他点了一支烟,自嘲地笑了一声,“让你想起陆斯然,是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事情。”
“景裴瑜这一招用得好。”他拿起一块几厘米的刀片,在她的腰间狠狠划了一刀。
“她知道我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所以临死之前用你来报复我。”阮司予在她腰间又划了一下,“晚晚,你说这么恶毒的人,不该死吗?”
“你......你又在干什么?”黎晚晚看着腰间不断渗出的血迹,无力地开口,阮司予起身,在她苍白的脸庞上吻了一下。
“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腰间。”他看着黎晚晚,眼神极其病态,“这样的话,就算你哪天跑了,它也无法磨灭。”
“你真恶心。”黎晚晚冷笑一声,开口道,“陆斯然比你好千倍万倍。”
“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用,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已经答应要嫁给他了。”
“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是陆斯然的人。”
此时此刻,她只希望景裴俊那帮人可以尽快找到她,毕竟凭她单薄的身躯,撑不了多久。
“他给过你什么了?”阮司予红了眼,拿着枪对准她,黎晚晚毫不畏惧地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他给了我希望。”
“他把我从无尽的黑暗里拉了出来。”
“他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爱我的。”
“阮司予。”她大声质问着对方,“和你在一起的这叁年里,你给过我什么?”
“你一次又一次将我推开,一次又一次把我往最危险的地方送。”
“我那么想靠近你,你却一次又一次用行动证明我只是你的玩物。”
“现在你又装的很在乎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因为我心里清楚,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阮司予愤怒地将枪摔在地上,转身,他哽咽道:
“你对我有感情,也只是因为没有恢复记忆而已。”
“阮司予,你不了解我。”
黎晚晚看着他落寞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哭出声。
她想起叁年前,阮司予送给她的小狗不幸夭折了,她在雨天跪在花园里哭泣,没有人上前安慰,只有阮司予默默替她撑着伞,等她哭完才开口。
“晚晚。”他抱着她温柔地哄着,雨很大,淋湿了他半个肩膀,但他毫不在乎:“我接你回家。”
从那个时候起,她心中暗恋的种子就已经开始发芽了。
她刚进立滕的时候,别人以为她没有背景,在众人面前踩低诋毁她,是阮司予出面为她挡下了一切。
晚上,她趴在他的怀里哭诉,是阮司予抚摸着她的头发,坚定地和她说:“没有人可以欺负你,除了我。”
她何尝不想和他在一起,只不过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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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蚕食》的时候,我在哭,写《夜城》的时候,我又在哭,写《热吻》的时候,哭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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