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黎明来得更早,深秋的森林清晨说不出的凄冷。
卿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全身的疼痛到最后已经变成了麻木。
绝望,无以复加的绝望。
她痛苦,却无法解脱。她甚至觉得自己选择活下来的每一秒都是错误的,或许在商颜抓到她的那一秒她就该选择自尽。
他很累了,到最后只能伏在她的身上,额头抵着卿纯的胸口在她的身上抽动粗喘。快感不多,不过无所谓,他为的不是这种东西,他想要的是折磨,是凌虐,是报复。
数不清第几次,商颜喘得极重,却也不忘抬起头盯着容温冷笑,他每挣扎一次身后的手下就会给他来一电棍。电得他浑身痉挛瘫软无力,只能歪倒在椅子上无助得呜咽,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强暴。
“卿纯,记得第几次了吗?”
卿纯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头搁在床沿,身子还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颤动。商颜抬起手掐着她的脸拉回了床榻,“告诉我!第几次?”
“………”卿纯死活不开口,只用那一双异色的眼睛瞪着他,像是要生啖其肉。
“你很想死是吗?我可以成全你啊,就让你死在我的身下好不好?”
恶魔捉弄得笑,一个变态又可怜的男人,能做到的报复也仅仅如此。他得不到的就去抢,抢不到的就毁掉。
胸口的男人粗喘着吻上了她的小下巴,卿纯不愿撇过头闭上了双眼。察觉到她的抗拒,男人却想着让她不要忽视自己,他弓着腰抱起少女的娇臀,强有力的胯骨更加凶猛得狠撞,白色的软床吱呀吱呀得响个不停,湿漉漉的玉腿酸软无力得挂着,被领带捆住的双手无力得垂在头顶,就算闭着眼睛她还是扛不住恶魔的凶悍。
“卿纯!这是你选的,我给过你机会了!现在你就得被我惩罚!”
紫红色的肉猪翻抽出艳丽的花肉,鲜血早已混着过量的精水在无数次的抽插中变成了淡粉色,商颜垂眸欣赏着自己挺入的画面,只觉得亢奋无比,报复的快感甚至比生理快感更强烈。
操烂她,操死她,这是恶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她又哭了,闭着眼睛因为更强烈的疼痛再一次啜泣起来。
“还跑吗?卿纯,你还要跑吗?回答我!”
男人怒吼着问她,可卿纯除了哭已经没有其他任何反应,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他只会更加暴怒,接着便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肉棍粗硕,填充着已经受伤的甬道,肆无忌惮得更进深处,将原本被填满的小子宫顶得更颤。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紫红色的淫纹昭示他的主权,骇人的疼痛刺激得卿纯咬紧了嘴唇,娇嫩的膛肉粘腻火热,被射进去几次的精液几乎全被捣了出来。
“啊…………”
啪!啪!啪!
原本酥软的双腿因为难以抗拒的高潮再一次绷紧,一双粉嫩的小脚来回乱蹬,身下凌乱的锦衾一片污渍,哀婉的可怜哭声此起彼伏,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愿意开口。
商颜终于再一次快到极限,他喘得更重,提着卿纯的细腰继续霸道得驰骋,大进大出将许久未曾发泄的欲火顶到沸点,最直接感受着她的身体,占据着她全部的灵魂。
“说!说你这辈子都不会跑了!说啊!”
商颜怒吼着逼迫她开口,可卿纯死活不开口,于是他只能再一次抱起她的身体,将她最狼狈最可怜的模样摆在容温的面前。
“不说吗?不说你的容温哥哥可就要被活活电死了,卿纯,睁开眼睛看看他,他快死了!”
卿纯睁开红肿的双眼,果然看到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的容温,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不肯屈服得挣扎,那双琥珀色的双眼痴痴地望着她,除了悲伤便是绝望。
“不要………不要杀了他………”
“那你该怎么说?”
商颜不喜欢卿纯看容温的眼神,仅让她看了两眼就立刻掐着她的下颚转到了自己面前,“说啊,纯儿这么聪明,知道该说什么。”
苍白的脸蛋上全是泪水,卿纯斗不过他,最终还是只能选择人妥协认命。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逃跑………我再也不跑了………我是属于你的,这辈子都只属于你………”
男人健硕的臂膀早已渗出了热汗,控制着女人的下身大力得耸动腰胯,急促的猛撞胯间的软臀,额头暴起的青筋狰狞可怕,黑眸中蕴染的残暴终于有了释放,他大笑着,撞入宫口狠狠将最硬的部位送入最柔软的地方。
砰砰作响的肏击更急,商颜大笑着理智尽失,肆意得贯穿蜜穴,大口啃咬着她香软的肩头,斑驳齿痕刺着所有人的眼,包括容温。
“容温,听到了吗?她是属于我的!”
欲望达到巅峰的顷刻,两人都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叫喊,极度的癫狂中,被捅穿的小子宫再一次承受男人汹涌畅快的喷射,他快活死了,当着容温的面内射卿纯,让这两个人痛不欲生。
“卿纯,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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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嫉妒,暴怒,贪婪,色欲,暴食,天主教七宗罪,商颜占了六样。
在遥远的英国,商决为了培养他的独立性,将年仅13岁的商颜独自送到贵族寄宿学校生活,除了金钱他一无所有,交到的几个好朋友也在商决的叮嘱下只是作为人脉关系相处。他孤独得过完了一整个青春期,孤独的那几年他选择了信教企图寻找心理依赖。
其实商颜不信神不信教,外界的一切都只是他用来满足自己的工具,他相信的永远只有自己。
商决培养了他太多,将他打造成最完美的家主,可却从未将他培养成一个正常人。最孤僻的时光都是他独自熬过来的,所以当他寻找到新的寄托时,哪怕是毁掉他也不会放手,就这样死死攥在手心里,永远霸占着她。
天亮之后,商颜带着昏死的卿纯离开,容温被电击到晕厥不省人事,就连陆言也被打了个半死不活。
一场筹划许久的逃亡之旅,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