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催更,清尘收露。严菲再一次进入空间,整宿整宿的不睡觉,只为早日完成学业。
目不识丁的日子她过够了,也尝到了苦楚。
在找上江如晨的最初,嫣红也曾提醒过严菲,一个事业有成,又是仪表堂堂的男子,怎么可能在四十二岁的年纪尚还单身呢?劝她别轻信了男人的谎言,亦别让自己成为第三者。
严菲也曾怀疑过,也尝试拒绝了。但最后还是架不住一个男人温柔的攻势,还有他再三的保证和发誓,她信了,便任由自己沦陷了。
江如晨真的很温柔,嗓音富有磁性,双目炯炯有神,身高一米八二,无论是外形条件还是内在,都深深吸引着严菲。
在夜总会那样的场所,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只是能真心待你的男人没有,甚至展开追求的攻势又是那般的热切和真挚,谁会怀疑那是假的呢?间哪个女子能抵挡的住呢?又有几个像严菲那般渴望着家庭和稳定的女子,能把拒绝的话语第二次说出口呢?
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伤感,每一个夜深人静时,严菲都会把前拉出来屡屡,回想她与江如晨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她都无法寻找到蛛丝马迹来证明前自己的蠢笨,事实上,真的没有,江如晨是那么完美的诠释了一个热恋的男人。
三年来,江如晨夜夜宿在严菲那里,即便再晚都会回家。若他是由妻室的,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他对严菲的好,可以说是:呵护备至!
“哎~人性又有谁能说得准呢?”严菲深思后感叹道:“若妖孽是我的第一,那江如晨就是我的第二。这两自己都栽在了男人手里,可真不是一般的蠢笨啊!傻的够彻底。”
天亮的时候,严菲已经洗漱整洁,她赶早去了趟仓库,把空间里积压的粮食放进仓库里。妖孽不在,严菲也没心思去处理那些药材。
想到要踏进校门了,严菲不由得想笑,这小孩子玩的孤立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至少她在进教室之前心里还是有点怯的。就像你在与全界为敌,被老师不待见,还被全班同学无视,让人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个异类。
“严菲,早!”
玄博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轻拍了下严菲的肩膀。
“嗨!早!”严菲的笑容有点僵,说实话,她太过沉浸在自己的界了,竟然被他给吓到了。
“吓到你了吗?不好意思啊!”玄博揉了揉自己的卷发,面颊微红。
“没事没事!”严菲笑道。
“听说你被七班的老师和同学给孤立了?”玄博也是好奇,甚至有点义愤填膺。
“没有的事!老师们还是可以的。你都是听谁瞎传的啊?”严菲觉得自己有点尴尬,被人当面指出,她还是觉得很是没有面子。
“全校都知道了呀!”玄博坦然的样子就像是在说:别藏了,你的糗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全校?好吧!”严菲有种无力感,她想着该如何去扭转一下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快点回来吧!实验班的每一位都是你的支持者,他们都说了,缪佳佳是临时替补,这学期后就会滚回原班级。”玄博并善于交流攀谈,所以他的脸颊一直都是红的,但言语还是在尽可能的鼓励和安慰严菲。
“其实没必要的!按缪佳佳的能力,期末拿个上还是手到擒来的。”严菲的意思是,即便她考好了,被换出来的肯定不是缪佳佳。
“那可不一定!实验班里可没有普通生,他们认真来,怕是没几个能挡得住。若你不信,期考试后就能见分晓。”玄博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就此和严菲分开了。
严菲一路想着玄博话里的意思,难道他是想说,全班都能考满分?
突然,严菲被脚底下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她勉强站稳,迅速向后看去,一个高个女同学正在急忙收回脚。班上的其他同学都在捂着嘴偷笑。
高个女孩嘚瑟地看了眼严菲,又给她一蔑视的笑。
严菲本可以忍下来的,但她又一想,他人都骑到她头上拉屎了,还忍什么忍?
“今天,你就委屈一下,让我用来杀鸡儆猴。”严菲将书包在地上一扔,把袖子撸了来。
“噗~哈哈哈……什么叫自不量力?你们看那小东西。”
班上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人家不知道黑妹是跆拳道高手,理解理解!”一个尖锐的女声高声扬到。
“就是,咱们有好戏看喽!鸡蛋碰石头喽!”
严菲听着在场学生们的幸灾乐祸,她心里还是有点悲凉的,这人缘差到爆的感觉真不好。
叫黑妹的高个女生满脸嘲讽的望向严菲,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蝼蚁一样的人。
严菲心里堵了一肚子火,她不再僵持,今天即便是界拳王站在对面,她也丝毫不惧。二话不说,严菲手脚快速一闪,只听清脆的把掌声“噼啪”响,不多时,黑妹捂着被打的面颊愤怒地瞪着严菲。
“你找死!小婊砸,今天你死定了!”
黑妹厚重的身体像一座山般向着严菲扑了过去。
严菲退后一步,拿一旁的凳子,照着黑妹的膝盖狠狠砸了过去。
黑妹吃痛弯腰,严菲又是一肘子磕在她的鼻梁上,又是一耳光呼了上去,“啪”一声脆响随后传来。
全班忽然间鸦雀无声,一个个屏气观望。他们定时第一次见黑妹吃亏,或者第一次见一个瘦小的蚂蚁干翻了一头大象,无不震惊。
黑妹已经被完全激怒了,她鼻翼呼哧呼哧地散放着愤怒,手地下已经拿一把椅子向严菲走来。
“本来不想见血的,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咱们就不死不休好了!”
严菲笑容灿烂,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后脊发凉。
黑妹愣是被她这表情震慑了几秒。下一刻,她手的板凳狠狠向严菲抛了过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