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校花的贴身高手 作者:单车王子
正文
第46章你竟敢在外面开黄腔(2)[1/1页]
“什么?”初夏惊讶地睁大眼睛,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我神经没错乱,耳朵没失灵吧,吃个甜点就叫开黄腔,那要是做个甜点还不成了“********”了?
来不及思考,她便被他像是拖拉行李箱一般连拉带拽地穿过几条街道,打开车门,他一下子把她扔进车里。
他抬起头,只是简单的一个注视,甚至不用挥挥手,司机便识趣地下了车,初夏“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密闭的空间里再一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车子的后座上,气氛异常的诡异,初夏突然觉得自己来到了传说中的唐古拉山口,难过的高原反应传奇一般地出现在平原里,这一刻的她竟然觉得自己有些缺氧。
她警惕地盯着怒视着自己的男人,他眼中的恼怒来的莫名其妙,不过只是吃了一块蛋糕,而且还没吃完,他就变成这样了,他的世界,瞬息万变,他的脸孔,比天气还要复杂。
她试探着伸出手臂,颤颤巍巍地想要讨好他,手指却在刚刚触碰上他手臂的一刻,被他牢牢地攥在掌心里,他的声音透着一丝魅惑,嘴角竟然有些上扬,那微笑于此刻似乎也成了带有骇人意味的警示,初夏甚至觉得这笑容比他的咆哮更加可怕。
她不解地望向他,这个人你永远无法将他归类,因为他所有的语言和行为都是她看不清的,就像是在一层薄雾中明明已经看清了轮廓,但是,当雾气散去,那景象却和你想象的差距甚远,她想,她永远也不会明白他,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永远都在吸引着她。
她呆在那,直到他加大音量重复说了第二遍,她才听清他说的是:“你这算不算在诱惑我?勾引我?”
初夏咽着口水,这人是不是想太多了,碰一下胳膊就是勾引,那满大街上全剩下不轨行为了。
她摇摇头,随后谄媚地笑笑,而他却突然靠近她,紧紧地圈住她的身子,欧瑾瑜眯着眼仔细瞧着怀里的女人,他现她的眼睛在这幽黑的空间里加重了色号,深的像是一汪湖水,她腻在自己的怀中,无力去做任何,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就像是一只在猎豹口中垂死的羚羊,他再一次笑着,可是眼中与生俱来的杀气却是更加浓重地袭来,心里说:女人,如果不是猎豹自愿放弃,到嘴的美餐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他伸手掐住她的脸说:“既然你已经招惹我了,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初夏闭上眼,听之任之一般,反正他永远有理,吃个甜品也叫挑逗,那么以后她呼吸一下没准都能成为她刺激他身体的原因,她感觉到他放开了自己的身体,继而是一阵汽车的动声****??男人与女人对峙在床上,他松垮垮地穿着一件衬衣,却没有系上扣子,全部的线条都分外诱人地坦露在外,初夏不敢去看,眼睛却每每不小心地扫过,她红着脸,心里却在问,这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男人却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说:“我说了赏罚分明,昨晚的奖励我已经履行了,今天的惩罚你说怎么办吧?”
初夏突然像是小学生一样举起手,难受的扬着下巴,挣扎着说:“我有问题,就是死,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我怎么就开黄腔了?我不就吃了几口蛋糕吗。”
他毫不留情地晃荡着她的脸说:“你不记得自己说什么是吧?好,我帮你回忆。”说着,却突然一拉她的手,把它放到他的私密处,初夏惊恐地大叫着:“流氓,流氓****??”
他这才放开她,嘴里却说:“怎么这会大喊大叫的?刚刚既然敢说,现在就得敢做。”
初夏吓得蜷缩着身体,她一脸无辜的样子令欧瑾瑜生气,她这是干嘛?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势,却突然停下来,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贴近她问:“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海绵体吧?”
初夏摇摇头,然后忽然又点点头,幼稚地说:“就是蛋糕下面软绵绵的部分。”
欧瑾瑜狂笑着,他真是捡到一个活宝,好半天他才停住笑,坏坏地说:“女人,咱们要不要room一下?”
“不要。”初夏不知哪来的勇气反驳着。
他揽住她的脖子,将她靠向自己,他口中的热气徐徐地吹来,初夏刻意回避着,却听他说:“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打算听你的意见。”
初夏气得扭曲了脸,而欧瑾瑜却更加得意地摆弄着她的手,这一次他并不去碰她的身体,而是引领着她的手慢慢地触摸着自己。
他全身紧绷着,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明显地展现在初夏面前,她不知道自己该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逃避地不去看他,她怕那视觉上的冲击会顷刻间攻破那道久久坚持的心防,却猛然觉,那手指的游走更加触碰心里的那根弦,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与他肌肤接触到的每一下都像是电流穿透她的身体,她有些摇晃起来,只是她不能确定这是身体的动摇,还是心灵上的渴望。
他在**中等待了许久,却不急于一时,他只想慢慢去撩拨女人心中那团火,他低沉地说:“该我了。”
女人嘴里喊着:“别****??”却无意识地扬起头,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难以掩藏的渴望,而他却只是分开她的美腿,她的腿纤长而笔直,他们几近平行地横在床上,像是优雅的芭蕾舞动作,他什么都不动,只是痴痴地望着,许久,女人才疑惑地睁开眼,他的眼一直盯着自己的那里,她绝望地捂着脸,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她的需要****??她柔软的身姿被他盘旋在身下,他贪婪地掠取着这世间的美好,女人的身体温暖而湿润,不再去抵触他的进入,她轻轻皱起的眉头似乎只是在言说这件痛并快乐着的运动,他的身体此刻不再是他自己的,仿佛也是她的,这一刻他们再分不清彼此,早已如混杂在一起的灵魂,飞升,盘旋,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气喘吁吁地问:“你说我的海绵体是软还是硬?”
女人昏昏沉沉的没有思想,好久她才听到他在耳边说:“笨女人,海绵体是男人那里****??”
她忍不住呓语一般地呻吟着,这一瞬的快乐竟让她忘记了自己所有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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