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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章 大周皇室
    结合这一切,唯一的一个解释便是,放掉红枫的是大周皇室之人,红枫能够顺利的回到西辽身边还时时刻刻的跟着那么多的帮手,也是大周给的支持。
    之所以两次红枫出现在她面前想要杀了她,也是同理!
    因为他们发现他们对祁景云动手没有十足的把握,既然如此,何不退而求其次,对她下手!
    这也就是为什么,红枫会一次一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次次的想要杀掉她,只是……看着红枫,乔明月微微眯了眯眼眸,声音清冷的道:“你可知我方才去见了谁?”
    她语气平静的一点都不像是被包围了生死悬于一线之人,相反,像极了在闲话家常,红枫蹙眉,双唇紧抿,这里距离柳巷不远,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猜测的到。
    红枫喜欢暮晴,只是这一份喜欢,却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表露过,或许他也曾表露过,只是奈何暮晴心中眼中全都是潇宁,自然容不下一个红枫。
    根据当时在官道的时候红枫的话乔明月知道,眼前之人好不容易从大周跑回来之后,第一时间不是找一处栖身之所,而是去找了暮晴,没有打搅她,只是远远的,安安静静的看着她陪着她。
    既然暮晴在他口中那么的重要,她自然也不会放过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将她搬出来,以达到扰乱红枫心智的作用。
    事实证明,她的举动是对的,红枫果然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便紧张的询问起暮晴现在的情况来。
    乔明月眼睛扫了一圈眼前之人,红枫会意,咬咬牙,还是一挥手将众人撤走了,等到人都消失在暗处之后,乔明月才缓缓道:“暮晴她很担心你,她说,即便不能成为夫妻,在她心中,也早已经把你当做了亲哥哥。”
    乔明月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块红色的手帕来,那手帕的花样极为特别,旁人绣花,总是喜欢在一块雪白的绢布上细细勾勒,可暮晴却不一样,她喜欢在大红色的绢帕上涌白色的丝线细细的绣出一副雅致的画来。
    只是这一块帕子,不是暮晴留给他的,而是暮晴留给潇宁的,其实,自始至终,即便是到如今这般田地,暮晴也不曾提起红枫一句,好像这个一起生活了十来年的搭档,从未在她的世界里存在过一样。
    她的世界,从始至终,都有且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潇宁,那个在她小时候给过她温暖的少年,一时心动,便是一生情动。
    而痴心一片的红枫,却成了这一场爱恨之中最不起眼的第三者,甚至,连第三者都不如!
    乔明月心中暗暗的想着,面上却极为的平静,只将手中的帕子往前递了递,红枫在看到那块红色的绢帕的时候,心中的所有疑虑便消失了。
    他和暮晴这么多年搭档在一起,暮晴的脾气性格他最是清楚不过了,暮晴总是喜欢用大红色的帕子绣上一朵朵白色的如雪如霜的花朵,在一片大红的衬托下,那雪白的小花更显可爱灵动。
    他有一次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会在红帕子上绣花,她闻言却只是笑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豪迈的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酒,笑着道:“自然是因为,我不想与她们一样!”
    这话是玩笑话,嬉笑过后,她才一脸认真的与红枫道:“我只希望这一生,还能够有什么是在这生死挣扎之中保留下来的。”
    那时候他不懂,如今看着那红色的帕子,他总算是明白了,她所说的想要保留下来的,便是自己的那颗心吧!即便手中杀戮不断,可她的一颗心,却从未真正的想过要杀掉那些百姓。
    上前伸手想要拿过帕子来,乔明月看着他一点点的走近,手中的匕首藏在身后,他刚要伸手,她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的将手中锋利的匕首刺了出去。
    只一下,便深深地刺入了红枫的胸膛,她没有丝毫耽搁,一掌将他拍开,转身飞身上墙,在房檐上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手中,是那把白色的油纸伞还有暮晴之前给她的红色的锦帕,锦帕上,绣着两朵并蒂花开的莲花,绣工不错,栩栩如生。
    她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在屋檐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一个红枫她不担心,她担心的是她若是和红枫纠缠,他身边的那些人会听到动静,打草惊蛇,到之后倒霉的还是她。
    毕竟,那些刺客有十几人,而且各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若是真的打起来,她不一定能够讨到便宜!
    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不打!只要能够制止红枫纠缠,她武功不错轻功更好,能够轻易的飞上屋顶,那小小的一个死胡同,根本就困不住她。
    沿着记忆中大概的方向往前跑去,乔明月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在屋檐上几番跳跃,直到看到那一座燃着灯笼的建筑出现在面前,她才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这一口气一松不要紧,她脚下一滑,身子不稳径直从屋檐上滚了下去。
    身子失去了平衡,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体内的气息混乱的厉害,像是一团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她越是想要提气平衡体内紊乱的气息,那气息便越是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的不受控制。
    房顶很高,从高处往下面看去,约莫有六七米的样子,乔明月从最高处滚落,想着既然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那么,就想尽办法让自己即便是摔了,也不至于摔得很惨吧!
    她如是想着,眼瞧着屋子旁边有一堆稻草,咬咬牙,她伸手一撑,手臂撞在墙壁上,薄衫瞬间被粗糙的墙壁磨破,疼痛传来,她却来不及感受疼痛,身子便因为方才的一撑,改变了方向,径直往稻草堆里坠落下去。
    一瞬间的黑暗过后,她疼得浑身痉挛,手臂腿上身上乃至脸上,到处都是疼,她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受伤了,哪里比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