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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上床暖身
    半柱香的时辰还少?这可是大冬天,而且还是早上,冬日的早上最是寒冷了,他穿的又这样少,也不怕冻着。
    挪了挪身子,乔明月拍了拍暖暖的床,“上来暖暖!”祁景云含笑看她,乔明月亦回望着他,许久,他才褪下鞋子上了床,床上暖融融的,她缩在他的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他有些凉的身子。
    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祁景云才起身,无奈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乔明月,好笑道:“还没抱够?”
    某人没皮没脸的摇了摇头,凑到他面前,用鼻尖轻轻地蹭着祁景云的鼻尖,笑嘻嘻的道:“小郎君模样俊俏生的粉刁玉琢的,我只恨不得日日瞧着日日抱着,哪里有够?”
    祁景云闻言笑眯了眼睛,低头俯视着乔明月,压低了声音道:“小娘子也是!只是鹤儿在外头等了许久了,你当真不起来?”
    闻言,乔明月松开了环着祁景云腰的手,仔细的朝着外面听了听,奇怪,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虽说她武功不及祁景云,可自问身上的武功也不赖,寻常人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从前她距离很远的细微的声音都能够听到,如今却连没有武功的鹤儿站在了门口了,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你是说鹤儿在门口站了许久了?”乔明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可是这样一番话说出口,祁景云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坐在床边认真的看着她,询问她是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那双眸子倒映着有些慌乱的乔明月,她抿着唇轻轻地点了点头,“自从解毒之后,我便感觉我的听力越来越差了,从前细微的声音还能听到,如今若是脚步轻柔一些,怕是到了我的身后,我都不一定能够听到。”
    尤其是遇到轻功高手的时候,她是真的毫无察觉。
    祁景云闻言仔细的看着乔明月许久,乔明月被他看的有些别扭了,微微挪了挪身子,“好啦,也不是什么多么重要的事情,我武功还在,只是听力不及从前了,却也不是听不见,不碍事的。”
    正常说话她是能够听到的,只是听不见远处的细微响动而已,虽然打架的时候可能会有影响,但是她轻易也不会和人动手,所以她也并没有多么在意。
    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祁景云无奈的叹口气,只说等得闲了,便让潇宁给她瞧瞧,身体出现了异常,总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愿意让他担心,便乖乖的点头答应下来,两个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才出声喊鹤儿进来。
    鹤儿在外头冻了许久,小脸有些发红,若是平日里她总是会直接推门进来的,因为乔明月并不在意这些,可是今日鹤儿却并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应该是知道祁景云在她房间里的缘故吧!
    乔明月看着她冻的发红的手还有小脸,心里一阵心疼,有些自责的看向祁景云,祁景云却只道:“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收拾。”
    他走后,乔明月才拉着鹤儿来到床边坐下,轻轻地给她搓着被冻的发红的手,鹤儿刚开始还不愿意,一个劲儿的说这样于理不合,可是见乔明月坚持,也只能任由她帮自己捂着手了。
    低着头,鹤儿的眼眶微微泛红,乔明月没有注意,只低头看着她的手唠叨着她来了为什么只站在门口不说话,一抬头,才看见小丫头眼眶红红的,眼泪一个劲儿的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是不是外头太冷了?冻着了?”她紧张的询问着,鹤儿伸手摸了一把眼泪,闷闷的摇了摇头。
    “奴婢不冷,奴婢只是太高兴了,从小到大,奴婢一直被人卖来卖去的,从来没有人真心对待过奴婢,姑娘,您是第一个。”眼泪终是从眼眶中滚落下来,鹤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却是笑着的。
    乔明月不知道鹤儿的情况,她只知道鹤儿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其他便不知道了。
    原本还想要仔细的询问一下,外头却传来五湃的声音,原是耶律显仪见她久久未曾出现,便差人来寻她瞧瞧这边收拾的怎么样了。
    一肚子的话没有问出口,乔明月只能想着等上了马车再找机会询问鹤儿了。
    一行人出了行宫,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乔明月坐在自己的马车上,潇丽舒和鹤儿也一同坐在里面,丽舒昨夜没睡好,今儿个一大早盯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乔明月面前,被她笑了许久。
    “明月,你别笑了,我这不是想的有点多,便左右睡不着了嘛!”潇丽舒扁扁嘴,看着光明正大笑话她的乔明月,有些无奈的道。
    收敛了笑容,乔明月调侃道:“你这是想什么呢?一夜不睡,这黑眼圈浓重的当真是吓人!若是再涂一些脂粉,说你是地府里走出来的无常老爷都有人相信了!”
    潇丽舒闻言微微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并未直接回答乔明月她到底想了什么想了一夜。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走了一会儿,潇丽舒在马车上坐不住了,便说要下马车骑马,乔明月也不阻拦,只让人给她披了一件披风,瞧着她坐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
    潇丽舒这样的女子,原本就该骑在马上驰骋在草原上的,而不是被困在深宫之中,和那些女人整日里勾心斗角!
    潇丽舒喜欢穿红衣,今日亦是一身红色的骑马装,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乔明月看着她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样子,自己也有几分心动了。
    但是瞧了瞧身边的鹤儿,终归是忍了下来,只道:“鹤儿,若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与我说说你的事情?”
    她对于鹤儿实在是有些好奇,尤其是在鹤儿说她从小到大被人辗转贩卖的时候,她更是好奇眼前这个整日里笑呵呵的小姑娘,到底还藏着多少未知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