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5-2,以身饲
    耳边传来轻微悉簌的布料摩擦之声,未几,熟悉的气息靠近,身上层层迭迭的衣物被解开。
    一身衣物早时沾了满身泥浆,早已变得又冷又硬,此时被剥去简直犹如解除了束缚。
    「阿惟别闹。」宁秋鹤闭着眼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随着一阵轻之又轻的吸气声,娇软冰凉的身子被抱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一同浸入温度舒适的水中。
    掬了水为她清洗了脸上身上的污泥,身前的人无比温柔,捧起她的脸,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被置于一块平滑的石头之上,齿关被柔软的舌挑开,熟悉而灼热的气息侵入,宁秋鹤不欲挣扎,逐渐沉迷。
    指尖描绘着少女精致的眉眼,又顺着颈侧的曲线缓缓下移,抚过瘦削的肩,抬起纤细的手臂,最后扶在她的腰侧,五指轻轻搓揉着腰间柔嫩的肌肤。
    这一刻她等了多少年?终于是你情我愿,不再是互相强迫。这个十五年前说要娶她,但始终不肯碰她的男人,却在一年前她彻底放弃了他的时候,借着酒意强暴了她,令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此时他松开了宁秋鹤的唇,温热的吐息喷洒到她的脖颈肩窝,细细舔吻了一遍又再往下,在胸前流连不去,最后带着点虔诚般吻上那高耸的乳尖。
    宁秋鹤忽而惊觉,这人并不是她的阿惟,她的阿惟不在这个世界。似是血液倒流,所有热情瞬间退却,挣扎着推开埋在胸前的头颅,冷声道:「左惟轩,你做什么?」
    四目相对,左惟轩一言不发,用力将她半撑起来的身子再次按倒。
    头“咚”的一声磕在身后的大石上,眼前金星乱舞,宁秋鹤咬着唇,喉咙中憋出「呃」的一声。
    眼中掠过担忧,左惟轩伸手想要触摸她,却被她偏头躲开。
    「别碰我,你这禽兽!淫贼!」右手猛力朝他脸上挥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过,左惟轩的脸偏到右侧,左颊上浮起一小片红印。
    宁秋鹤奋力挣扎着爬起,被再一次按住。
    左惟轩双目通红,眸中痛意异常浓重,却依旧是不发一言,一手捉了她仿佛一捏就断的双腕按在头顶,另一手拉起她的一条腿,无视她剧烈的反抗,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向一侧推开。
    左惟轩挤进她大张的两腿中间,倾身将她压住,上半身结实的肌理与她紧紧相贴,确保她再反抗不得,才松开了手中的双腕,沉声道:「不想痛就别乱动。」
    「我没有、没有害你满门,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宁秋鹤放弃了挣扎,哭得语不成调,得了自由的双手胡乱抹着眼泪。
    左惟轩眼中痛意更深,一手捧了她的脸,沉默着吻走残泪,灵活的舌头撬开她香软的唇,舔舐她的牙龈与上颚,一手从她腰间往下摸索着,滑入那寸草不生的花间。似是探索,又似是挑逗,长指在花唇间撩拨,未几两指顺着肉缝上滑,按上已微微勃起的花核。
    被囚在微生兄弟身边数月,宁秋鹤的身体已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尽管心中万般不愿,花间已经逐渐松软濡湿。
    半泡在温泉水中,宁秋鹤努力隐忍,不愿呻吟声溢出喉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随着他两指探入,花穴骤然缩紧。
    被迫仰躺在岩石上打开身体,左惟轩两指在柔软湿润的肉缝中抠挖按压,水声濡濡,偶尔还有温泉水被带入其中,宁秋鹤已压抑不住喉间的带着哭腔的吟哦。
    拔出手指,换上粗硬的阳物,硕大的龟头撬开花唇,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左惟轩,你出去!」身下媚肉被撑得生痛,感受着他的入侵,宁秋鹤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双手在他背上抓挠着,无法将他推开,「我恨你!我恨你!」
    「随便。」左惟轩将我作乱的手抓住压紧,一手扶了她不盈一握的腰,窄臀用力一挺。
    龟头的棱角刮擦着层层的媚肉,狠狠撞上花道深处的宫口,一下将她的哭叫全数扼在喉中。
    低头含上她白嫩的耳垂,舔舐了片刻,左惟轩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心里喜欢谁,就把我想象成他吧,等做完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声音竟是带着丝丝颤抖。
    伸手捂住她含泪的双眼,将肉物抽出一半,又再狠狠顶入。
    性感低沉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宁秋鹤张着嘴,无声地流泪,泪水从他的指缝渗出,滑入发间。
    低头将她的泪一点点吮走,左惟轩身下动作逾发用力,无休止的顶撞着,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媚肉的尽头,耳边的喘息亦越发急速。
    受不住这长时间发了狠似的抽插,快感太过霸道,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花液将二人身下沾得湿哒哒的,左惟轩却在此时含住了那乱晃着的嫩粉色乳尖,用力舔吮,宁秋鹤哭叫着又泄出一大波蜜液。
    她恨极了这敏感的身体,即使内心再抗拒,这身体却是谁都能迎合。
    他又咬上她的唇,舌探入檀口中霸道地翻搅,乘着她泄身的当儿,身下猛力冲开那微开的宫口,将她的尖叫全数封在口中,只能发出“嗯嗯呃呃“的闷叫声。子宫内被灌入大量阳精,宁秋鹤四肢无力地大张着,只剩下身下媚肉不停地抽搐。
    松开捂着她双眼的手,左惟轩只觉满心温柔,爱怜地轻轻吻了吻她濡湿的眼角,半撑起上身,执起她的手,将紧紧握着的五指一根一根小心掰开。
    宁秋鹤的指尖与五指之间黏糊糊的,全是未干透的血迹,乃是适才挣扎之时从他背上抓挠出来的。左惟轩见状皱了皱眉,就着插入的姿势倾身将她抱起搂紧,轻轻松松带着她往池中步去。
    埋在她体内的肉物尚未疲软,在移动在过程中缓缓刮擦着她的媚肉,圆润的头部随着步伐一下一下往她深处顶撞着。
    在水即将漫到腰侧时停下,左惟轩拉了宁秋鹤的手浸进水中仔细为她洗净血迹。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那玉葱一样的指尖,双臂往下移动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拉,再次变硬的肉物又重重撞在花心处。
    快感太过,宁秋鹤惊叫一声上半身往后一仰,高挺的乳尖暴露在冷清的月色中,挂着数点水珠,被镀上一层朦胧的冷光。
    左惟轩一手捏了她的臀肉,一手往上摩挲着握上她一侧胸乳,低头叼起了另一侧乳尖轻轻啃咬。推拒不成,宁秋鹤随着他绵绵不绝的抽插身体越发无力,只能任他施为。
    ……
    将脱力睡去的少女用斗篷裹起抱在怀里,左惟轩将一小团黑焰随手抛在身侧供二人御寒。怀中少女粉嫩的唇微张着,忍不住又吻上去,不敢用力,生怕她醒来又要拒绝,只敢轻轻碰触,流连不去。
    「为何我总是如此渴望亲近你?」左惟轩喃喃自语,心中想的,却又是不久前与老祖的对话。
    「这……如何可以……」
    「你若不愿,便请小倌来喂饲她,只要是健康男子便可。」
    「老祖!」
    「如何?」
    「我自是……愿意,可她……她……定不肯接受。」
    「哦?她不愿意活,你便看着她死吗?」
    「她……她以后都需靠男子阳精而活?」
    「……是,也不是。你若是将她带回来,我自可教她如何取食,否则便只能靠他人提供生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