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门毒女 作者:兔子不吃素
“啊——”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冷依云的神经,她本能的叫出声来。她感觉到脸上有冰冰凉凉的液体流过脸颊,惊恐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安然手里还带着血丝的刀尖,被捆绑的双腿奋力的往前蹬,借助推力屁股使劲儿的往后挪,像一条可怜的蚯蚓一般在地上ru动。
安然看她双眼恐惧、出自本能的往后退的样子,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安然微眯着嗜血的眸子,勾起冰冷的嘴角,冰凉的脸上腾起阵阵冷雾,右手持着匕首,一步一步的走近冷依云。今天,她就要手刃冷依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
“冷依然,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冷依云惊恐的看着安然,喉咙里出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恐惧、害怕、惊慌、无措、仇恨却独独没有后悔。而她即使有恐会,安然也没有想过要放过她。
安然也不会给冷依云有后悔的机会,伤害过她可怜孩子的人,都得死。她那晚的悲惨遭遇可有人同情过她?答案当然是没有的。将军府的灭门惨案又有谁替他们九族喊过一声冤枉?而她,活着的目的就是回来报仇,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一个一个死在她的手上,用他们的血和肉,去祭奠冷氏三族近亲的亡魂。
冷依云——必须死!
陆安荣也必须死!
丞相府的人,无论大大小小,都得死!
“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冷依云,你当年下令活刮辰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有今日?你可在午夜梦回梦到过我们母子血淋淋的惨状啊?”安然的声音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鬼魅,阴森冰冷的声音像万只羽箭般穿透冷依云的脑袋。
她怎会没有梦见过,她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冷依然和陆俊辰回来报仇,她也害怕那血肉横飞的场面。
“冷依然,你就践人,你就是夺人爱人的践人若不是你当初横插一脚,嫁给安荣的怎么会是你?若不是碍于爹在弦月的势力他不敢不从,他又怎么会娶你,怎么会?冷依然,是你逼我那样做的,一切都是你逼的。哈哈哈”冷依云红肿的脸更加的狰狞扭曲,眼珠子像是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般,像疯一般吼出声来。
安然听见她莫须有的指控,冷笑出声来。冷依云精于算计了一辈子,却终究还是败给了陆安荣的谎言下。那个十足的伪君子,比那些真小人还要令人恶心。他不仅骗了她,他连冷依云也一起骗了。
听冷依云现在的口气,陆安荣在娶她之前便已经和冷依云勾搭上了。那他接近她、向她表达爱意,则一切都是事先预谋好的。一场骗局,一场阴谋,精心策划了十来年,陆安荣的心思真是阴暗的可怕。
她一度以为陆安荣娶她,一是真心喜欢她的温柔和贤惠,二则是想爬上冷家这条线,作为新科状元的他能借助她的父亲能飞黄腾达。他确实选对了阵营,跟在君鼎越身边出谋划策,加上冷家的兵权,他终于平步青云了。可是,冷家最终成了他的绊脚石,他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未放过。那是留着他血的亲骨肉啊,他何以残忍如斯?
“冷依然,陆俊辰那个贱种,不配做安荣的嫡子,更没有资格继承陆家。只有我的儿子,我的逸儿才配继承陆家的大业,将陆家扬光大,光耀陆家的列祖列宗而陆俊辰他该死,他该死逸儿已经回来了,你敢伤害我,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冷依云敛了笑意,幸灾乐祸的看着安然道,眉眼之间全是得意和神气,放佛她此时此刻还是那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丞相夫人。
“啊——冷依然,你个践人!”
冷依云一提到陆俊辰,安然凌厉的眸子又冷了几分,手一扬,匕首又在冷依云脸上划下一条口子,鲜血立即飚了出来,洒在地上开出一朵鲜艳的花来。
“冷依云,等一会儿,我看你还嘴巴还有多硬!”安然将匕首收了起来,从腰间解下青蛇剑,软剑晃悠悠的指着冷依云,冷笑道。
冷依云的双颊流着血,下半边脸被血水染了一遍,再加上红肿的脸颊,整张脸如同惨死的冤鬼幽灵阴魂不散一般。她瞪着双眼幽怨仇恨的盯着安然,心里越来越慌张,心像跳到了嗓子眼儿一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别怕,我又不杀你。我的好姐姐,你当初为了对付妹妹我可是花尽了心思,妹妹现在怎么都得好好想想法子回敬你一番。别急,时辰尚早,我们慢慢来!”安然闪出青蛇剑,捆住冷依云的腰肢,凭着那股罡气,将冷依云整个人打退了一丈远,定在正对着冷将军的灵位牌前。
“冷依然,你不能杀我,你不可以杀我,你若是杀了我,逸儿不会放过你的,安荣不会放过你的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安然轻轻的挪动脚步,却让冷依云感受到死神来袭一般,那种灵魂像是要从身体里抽走的感觉,她感受到了死亡竟然离她这么近。
“冷依云,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蠢到想陆安荣来救你?不要白费力气,也不要在做梦了,陆安荣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以为他还有心思管你?而至于你口中的逸儿,我这个做姨母的,会替你好好‘照顾’的,答应你一家团聚,我怎么可能食言?姐姐,今天的盛宴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哈哈哈”安然桀桀的声音响彻祠堂,吓得冷依云肝胆俱裂。
人都是一种心灵很脆弱的动物,生老病死亦是一个自然循环。不怕死,却不代表着不怕等死。死是一瞬间,等死却是一个过程。冷依云现在就在慢慢的体会感受这个过程,安然要让她好好体会一番精神被凌迟的痛苦。
她们本是姐妹,虽不是一母同胞,可是她却把冷依云看作最亲的的姐姐,从未用嫡女看待庶女的眼光看过她,轻蔑过她。相反,总是把最好的东西和她一起分享,和她分享自己的心事,和她羞涩的谈论自己爱的人
可是,冷依云这个毒如蛇蝎的践人,竟然把这些对她的好,全都当成了报复她的理由。若是当初她知晓结局会是这样,会不会当年在母亲耳边吹吹风,随便给冷依云找个归宿,把她嫁了?
然而,一切都不值得她自己回念,过去的事情已经生了,改变不了,冷依云做过的事也不能随风飘逝。今日,便是她的死期,她要慢慢的用各种毒与蛊折磨她,最后再亲手将她凌迟,等到最后一刀落下之前,她一定会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的神经!
“姐姐,妹妹这里有一条小虫子,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令人体会宵魂噬骨的滋味,姐姐先好好感受一番,妹妹有很多好东西准备一一让姐姐尝尝呢!”
安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拇指大小,平身成瓮型,翁面是很独特的青花瓷,细小的瓶口塞着一个木塞子。安然轻轻的拔开木塞子,瓶中立即飘出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来。
冷依云被绑在一米外,被那味道熏的胃里汹涌,翻江倒海。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姐姐,这可是妹妹特意从腐烂的尸体上取下的尸虫,在药室里用五毒饲养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比尸虫腐蚀人肉的速度还要快上十倍,姐姐,你好好听听它啃食你双手出的‘咔嚓’声可好?”
安然话落,分别把进化过的尸虫倒在了冷依云两只白希的手背上,两条白色的、一寸长短的虫子迅速的在她手背上ru动起来,视线触及过后,冷依云浑身起鸡皮疙瘩,头皮阵阵麻。
“啊——”
冷依云除了听见那“咔嚓咔嚓”的声音外,还能清楚的感觉到虫子啃食她血肉的感觉,针扎一般的痛感刺激着神经,瞳孔瞬间放大了几十倍盯着那虫子爬过而出现的森森白骨,疼痛、恐惧、害怕、愤怒、怨恨交织在一起折磨着神经,完全附和安然所谓的“宵魂噬骨”的形容。
“姐姐,可是感受到了?是不是很逍魂?你别怕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姐姐快看快看,你手背上的白骨真是漂亮呢?你说,我要不要等你死后,把你的手骨做成饰品送给你的两个女儿?让你的陆雪倾陆大小姐带着你的手骨出嫁?”安然满脸嗜血的笑意,充满恨意的眸子带着阴森的笑盯着冷依云,明明和温声的话,却让冷依云感到后背凉,背脊骨寒。
冷依云忍住疼痛,撕心裂肺的吼道,“冷依然,你个妖女,你个恶魔,你就是魔鬼”
安然不怒反笑,脸上的笑意越的扩大,凑近了冷依云道,“妹妹我岂止是魔鬼,我是厉鬼呢!可还记得当年我死之前的誓言?”
冷依云惊得浑身颤抖,冷依然当初的誓言清晰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陆安荣,冷依云,我冷依然在此心头血起誓,若有来生,定不忘今日之仇,必拆其筋骨,让你们不得好死!
“怎么,姐姐可是想起来了?哈哈姐姐,今日便是你还债之日!”
“不、不、不啊——冷依然,你是魔鬼,你是十足的魔鬼,啊——”疼痛,难受的疼痛,钻心彻骨,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祠堂里响起冷依云疼痛难忍和咒骂的尖叫声,震飞了栖身在屋顶的乌鸦。
冷依云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禁锢一般,略微丰腴身体却被青蛇剑越勒越紧,腰部的薄裙渗出丝丝血迹来。
“姐姐,你看你的手骨真的很漂亮,白色纯净。说不定等陆大小姐带上你的手骨,感受到你身上的恨意和怨念,真能迷惑住夜月的新皇,为君若寒立功也不说定呢?到时候,你便是大大的功臣,等你的宝贝女儿荣登皇后之时,定会好好祭拜一番姐姐,你说这样可好?”
“冷依然,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我这一世,便没想过我能死了上西天极乐世界。只要能亲手将你和陆安荣手刃刀下,把你们的孩子一个个杀掉,哪怕我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君莫离听见安然的话,站在院子里紧皱着眉头,温润的脸上尽显心痛之色,浮华无波的眼底闪过一道冷芒,浑身散着冰冷的气息。
她曾经受过怎么样的对待,才会造就她心中深入骨髓的恨意?他的心为她痛的难以呼吸,一颗心全是对她的怜惜和心痛,他的然儿为何受过那么多的苦?
“啪啪啪”三声响声过后,院子里立马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君莫离面前,鹰隼一般犀利的眼光望着君莫离。只见君莫离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地上的黑衣人立即颔首,眨眼的功夫又消失在院子之内。仿佛刚才他的出现,只是一个幻觉一般。
君莫离依旧站在院子里,只是挪动了脚步,走到院子边上的一个亭子里。虽然挂满了蜘蛛网,布满了灰尘,但是,他宽大的袖子一挥,一阵罡风扫过,亭子里瞬间干净如初。他优雅的坐到石凳上,两道视线平视刺探内,正好可以看见安然和冷依云的一举一动。只要安然在他的视野里,他心里便很安心。
他不管安然曾经是谁,现在又要做什么,他只是在心里印下了安然的名字,把安然的仇当作自己的仇,把安然的恨当作自己的恨。他任由安然报仇雪恨的同时,也默默的守着她,保护她,给她一片自由的空间,让她亲手手刃仇人。
“莫离兄一向心善,连地上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怎么能忍受住如此凄惨的声音?”一道戏谑的声音凭空传来,一眨眼的时间后,君莫离对面便多了一个黑袍子的鬼面人。
“你许久不出现,本王还以为你回去了!”君莫离不答他的话,嘴角微微向上勾,清冷如玉的脸微微缓和了不少。
自从安然使诈暗算他成功后,他那天可谓是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这还不算,他回去花心思解那蛊毒,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身体也跟着僵硬了十来天。真是苦不堪言!
鬼面人微微敛了眼神,面具下的眼睛划过一抹幽光,却又在片刻之后染上了一层不明意味的笑意。她竟然变得如此狠毒,如此心狠手辣,不过这样也好,没人再敢欺负她不是?
“莫离兄可还没回答本尊的问题呢,还是你在本尊消失的这段时间,真心爱上她了?”鬼面人说出这句话后,后知后觉现他这句话带着探试的意味。不仅如此,他心里越的别扭起来。
“是!”
君莫离回答的毫不犹豫,声音鉴定如铁,他不是爱上了她,而是把她当成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再也缺失不了。
鬼面人突然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看着君莫离的眼神微微敛了敛光芒,冷眸一挑,斜睨着祠堂里的冷依云,眼里是深深的恨,冷哼道:“这贱女人,早就该死了!她就不该纵容她又活了这么长时间!”
“你来了月城这么久,除了把‘闹鬼的传言’传的沸沸扬扬外,好像毫无建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君莫离的注意力在安然身上,手指轻敲着石桌,声音虽然很淡,但是周身的气势却容不得人小觑。
“毫无建树?本尊不是将君若寒引去丞相府了吗?陆安荣不是罪有应得了吗?月城的百姓不是人心惶惶么?本尊的如此作为,怎会叫做毫无建树?”
鬼面人勾了勾嘴角,仿佛对自己最近的成就很满意。其实他的心愿很简单,闹得整个弦月鸡犬不宁,民不聊生就够了。
“你和然儿之间,甚至是你和丞相府之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吧?”君莫离依旧淡淡的开口,好像已经洞悉了他们心中所有的秘密一般。
从他领兵攻打苗疆见到鬼面人开始,他便以神出鬼没的身手出现在他身边。哪怕他都未看见鬼面人出手,周围的将士便倒了一片。但是,他却从未对他下过手,放佛是一个熟悉的朋友,偶尔出现,叙叙旧而已。
“莫离兄,看戏吧!时机未到,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也就知晓一切了!”鬼面人不再言语,双眸凌厉的注视着祠堂里的两人,感慨万千。
“安然,你个妖女,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啊——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啊——冷依然,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姐啊”
冷依云看着双手被尸虫啃食的只剩下森森白骨,嘴里的咒骂换成了低声下气的求饶。徘徊在死亡边缘,神经时刻感受着生与死的痛楚,简直是生不如死!
“姐姐,你终于开口求我了。可是,你以为求我,我就会放过你?冷依云,你太天真了!”安然肆意的笑容过后,容颜一冷,厉声喝道,“求我,求我直会让我更恨你!”
那天晚上,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她放过她可怜的孩子,可是,她依旧笑颜如花的下令把她的孩子拆皮剥骨,鲜血流尽,浸透地上的泥土,骨头和血肉分离,随意的丢散在地上,任他们的脚肆虐的踩踏。
她的心有多痛,她有多么无助、无力,她恨不得自己能划花冷依云得意洋洋的脸,活活的掐死她。十五年了,那样的梦魇缠了她十五年,今天,她与冷依云之间,总该有个了结!
“冷依云,你加注在辰儿身上的痛与恨,你几日便慢慢的享受吧!”
安然撒了点咖啡色的液体在那两条身体已经膨胀到鸡蛋大小的蛊身上,只见两条蛊虫的身体越长越大,“砰”的一声爆裂,肚子里装着血与肉化为的血水撒到冷依云森森白骨和白色的上衣上,像是一朵朵雪地盛开的寒梅,鲜艳刺眼。
亭子内的两个男人冷眼旁观,放佛不关他们的事一般,又或是他们喜欢欣赏血腥的场面。总之,君莫离和鬼满人的嘴角都微微上扬,内心的想法却是迥异不同!
安然也不管君莫离是否在看着她的所作所为,白希的手掌运足了内力,握上了冷依云的左肩,微微用力,只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后,冷依云张大了嘴巴还未叫出声,脑袋便是一歪,晕厥了过去。
“就这么晕了?岂能让你这么便宜?”安然冷笑了一声,伸手在冷依云身上抚过,冷依云身上的衣衫全部裂碎,只剩下一件芙蓉肚兜和一条亵裤。
冷依云虽然年过四十,但是身上的肌肤却是保养的极好,白希无暇,滑如凝脂。真是可惜,等那一条条蛊虫爬嗜过后,不知道还会不会让人赏心悦目呢?
“等等!”
安然刚刚从怀里掏出一个比之前稍大的小瓶子,修长的手指刚碰到塞子,却被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
安然的身体突然一僵,神情微微一滞,眼底划过一道光芒,拿着瓶子缓缓的转过身来。xing感的嘴角微微向上扬,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等一等?手下败将!”
鬼面人嘴角上的笑意微微一僵,抽了抽眼角,手下败将?若不是他大意,若不是她耍诈,他岂会输在她手上?
“本姑娘今天没空和你再比划,若是来找我报仇的,改日再奉陪!”安然狂妄的声音过后,转身看向了冷依云。
安然不知什么时候,左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根银针,手指翻转,银针便没入了冷依云的人中,拔起,然后又没入了合谷穴当中。
冷依云的双眸微微动了动,睫毛颤了颤,幽幽的睁开双眼。等视线清晰过后,微闭的眸子猛地瞪大,看着鬼面人阴森恐怖的面具,惊吓出声来。
“你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口气没上得来,又晕了过去!
ps:求良方求安慰,兔子拉肚子好难受,呜呜呜时速直降为1000+,唔唔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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