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而过。他涩涩地问:“他们是谁?”
陆抑俊美的脸颊苍白而瘦削,周怀净这时才发现,陆抑最近似乎瘦了很多,可是他因为忙碌竟然一直没发现。书房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时变得涂抹上阴郁森然,轮廓深邃的五官英俊却灰败。
他的眉间笼着阴云,嘴角没有了平日的笑意,优雅如大提琴的嗓音此时沉沉地、喑哑地说:“我父亲的人。”
周怀净浓黑的眼睫毛在半空中颤了颤,接着他无声地抬起眼眸和陆抑对视。
陆抑直直地盯着他的爱人,试图在他眼中寻到任何一丝闪躲和质疑。但是——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周怀净总是给他带来全然不同的惊喜,他的男孩以一种信任的姿态仰着头望着自己。这是看着最依赖的人的目光,而非看着一个疯子。
周怀净的手心都快渗出汗,他走到垃圾桶旁,展开手心将药片扔进去,有几颗黏在手上,被他拨了下去。“二叔说的对,秦医生说不定不是好人。”
陆抑心如擂鼓,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周怀净揉着眼睛:“好困啊,我想睡觉了。”
陆抑嘴角克制不住地扯开笑容,一把将他抱在怀中:“二叔陪你睡觉。”尾音上挑着说不尽的缠绵,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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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抑将周怀净的衣物剥除,露出白皙柔韧的肌肤。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喝牛奶的关系,他的身上带着一股稚拙的奶香味,倒是和性格十分相符。
不喜欢牛奶腥腻的陆二爷,因为一个人,从此爱上了腥腻的牛奶味。
周怀净被陆抑打开身体,晒着咸鱼似的任由陆抑火热的视线灼晒在他身上,目光澄澈地望着陆抑,手自动自发地贴上来脱陆抑的衣服。
陆抑忘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褪去衣物,很快光着身体和周怀净相贴在一起。他的血压在迅速飙升,手指抚摸在温润的裸体上,一只手掌控着周怀净的后脑勺迫使对方迎向自己,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狎昵着身下的肌肤。
这一吻,恨不能就这样抵达到深处,将周怀净整个人都吞进肚中。
当两人分开时,淫靡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口唇,不堪承受地断裂在半空。
陆抑再次俯身,含着他的唇,温柔地细细啃咬,旋即舔到下颌,停留在弯成美妙弧度的脖颈上,折磨着猎物般咬着他不明显的喉结,情色的啃咬方式竟将周怀净咬得下方慢慢挺立起来。
他放开喉咙,轻声哼笑一声,一只手握住了微微硬起的弱点:“怎么?想要了?”
周怀净睁着水汪汪的眼眸,渴望地望着他,无声地催促着。
陆抑满怀疼溺地抚摸他的身体,但落在下身上的手指怎么都不肯动,漆黑幽深地盯着周怀净的眼睛说:“想要就自己来取。”
周怀净像是脑子生锈了一样停顿在那儿思考半晌,接着已经本就布满绯色的脸颊,红得如同刚蒸过的虾仁。他双手揽住陆抑的脖颈,整个人贴上去,难耐地一边让皮肤相互摩擦,一边挺着腰在陆抑的手里寻求快感。
陆抑被点了一把火,又一把火,果断地将周怀净完全压在床上,撸动已经完全硬挺并吐露出浊液的小东西。
周怀净浑身舒畅,脑袋在陆抑的耳畔厮磨地蹭蹭蹭。陆抑舒服地半眯起眼眸,侧过头舔着周怀净布着汗水的脸颊。
铃口被恶意地暴露出来,其后的动作几乎可以想象的色情,陆抑的大拇指刮蹭着吐着浊白液体的小孔,带出更多的情动的精液。
周怀净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用力地挺腰,直直地戳在陆抑的手指上,蹭了两下,饱涨到极点的分身颤抖着喷泄出来。
……
折腾了半天,陆抑亲口服侍了小家伙,几乎要将它吞进肚中。
周怀净再次射了出来,这一回陆抑退开了一些,结果大多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周怀净眨着眸子看着陆抑被“污染”的样子,当对方色气满满地舔着唇畔的浊液时,刚平息的欲望隐隐有沸腾燃烧的趋势。
陆抑架着周怀净的双腿,目光倏然往下落,那儿正在无辜翕张的小穴被流淌下去的精液染得说不出的暧昧诱惑,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他对那儿觊觎已久,可是顾忌着周怀净年纪还小,一直不舍得摧残稚嫩的一朵高冷秋菊。
神奇的是,过年可真是有意思的日子。
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夜晚,一个抱在怀里哄的孩子,刹那间就长成了长身玉立的青年。
当然,这对于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来说,不过是个作孽的借口。
他轻声笑了下,无耻地赞美着自己高尚的品质,而后俯下了头,亲吻着因为惊惶而可怜兮兮骤缩成一团的小穴。
周怀净瞪圆了眼睛,像只被逼上绝路的兔子,惶惑不安地望着陆抑。
陆抑探出舌尖,轻轻舔去上面的浊液,随后往前一刺,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关闭的洞门阻挡了他的进入。
他抬起脸,舌尖舔了下周怀净的分身,笑着说:“宝贝,你已经长大了。”
周怀净的分身颤颤巍巍,似乎要应证他的话语,挣扎着要“长大”。
“大人,就该做大人的事。”陆抑的嗓音温醇,蛊惑着周怀净不安的心情,投给他一把令人着迷上瘾的罂粟。
陆抑一边安抚着小家伙,一边舔着穴口让它适应他的侵入,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渐渐失神而无力抵抗,最后打了开来,迎入了陆抑的舌头。
周怀净几乎魂飞魄散,火热缠绵的吻使他理智全无,当柔软濡湿的舌换成了手指,硬生生戳进来,勾着探索着按压在热烘烘的穴壁上,他情不自禁收缩小穴,咬紧了那人的手指。
那里面远比陆抑想象得要美好柔软,几近要将他的手指熔化。陆抑暗叹可惜,如果换一样作案工具,那销魂的愉悦感只怕瞬间能让他上天。但聊胜于无,看着爱人露出迷乱的表情,抛弃了理智全然信任地、依靠着他,那种充盈在心底的愉快同样无可替代,令他爱不释手。
陆抑探入了两根手指,旋转着抽插两下,目光紧紧盯着周怀净水润迷离的眼眸,问:“舒服吗?”
周怀净顾不上回答,那儿从尾椎骨升起一丝麻麻痒痒的快感,又因为手指的入侵而隐隐作痛,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陆抑规律地抽插了一阵,又加入第三根手指,将穴口撑得更大,但初次的进入,里面还是太小太紧了,瞬间就把三根手指箍在里头,抽送起来都颇为困难,周怀净也忍不住疼痛颤抖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