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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你进来啊……”
    陆抑僵硬,拉下周怀净的手,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
    周怀净怔楞在床上,动作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陆抑将他抱进怀里,严肃地说:“宝贝,我可以给你最大的欢愉,但你不能碰我……”
    “这里吗?”周怀净说着一只手就按到了陆抑的胯下。
    陆抑抽口气:“……”虽然站不起来,但被小可爱一碰,真特么舒服。
    周怀净疑惑地捏了捏,说:“二叔,为什么我不可以碰它?”
    陆抑倒吸凉气,真想把天真的小家伙吃得骨头也不剩。他维持着严肃正经的表情,抓住捣乱的小东西,说:“因为我是你爸爸。”
    周怀净:“哦。”乖巧地没有反驳,他在陆抑怀里仰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我不碰的。”
    陆抑不知是失落还是高兴。
    “爸爸,我可以看看它吗?”周怀净的眼睫无辜地颤了颤,好奇地说,“好像比我的大呢。”
    陆抑:……
    周怀净抑扬顿挫地强调:“不碰的。”
    陆抑:……
    周怀净说着就扒开陆抑的裤缝朝里看。
    陆抑:……
    周怀净:“二叔,它好安静啊。”
    陆抑:……
    周怀净比划着:“唔,好像有18啊。”
    陆抑:……
    周怀净开始用自己勉强学过一点的语文水平做出生动的描述:“有点儿像粗蛇,又像大粗绳,粗粗的。”
    陆抑:……
    陆抑的心如同死了一般,寂静的,不再跳动。
    秦医生十分苦恼,他原本只有一个大麻烦,但现在有两个了。
    陆抑从他来了笑容就十分狰狞,活生生要将人撕碎了,看得他心惊胆颤。陆二爷也就是个怂货,在他们面前怎么凶狠怎么来,但到了周怀净面前,野狼活生生被饲养成一条哈巴狗,让往东就不往西。
    陆抑近来几乎没出现过幻觉,臆想也减轻了。可惜一病未平,一并又起。奈何陆抑话里行间真假难辨,秦医生笃定陆抑有所隐瞒,但他不是上帝,陆抑不愿意配合,他哪里有医治的方法?
    秦医生好不容易送走了陆抑,后脚周怀净就敲门进来了。
    周怀净神色落寞,进来了领了药就要走了。
    秦医生从陆抑那儿猜到两人估计生活不和谐,主动温言宽慰:“怀净啊,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
    周怀净满腹疑虑,半晌才问:“秦医生,我要怎么才能成为二叔的爸爸?”
    秦医生:……风太大,我听不见。
    周怀净:“二叔说,只有爸爸才可以碰儿子的生殖器。”
    秦医生:……哦豁,原来陆抑还是站不起来啊。
    “可是二叔不肯配合我啊。”
    秦医生:……
    秦医生觉得需要给陆抑加一味药,保管他一辈子也爬不起来,没机会带歪小孩。
    周怀净接到程思古的电话,说他要转学了,临走前想要和他见一面。
    周怀净得了陆抑的同意,被送到和程思古约好的古寺。
    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程思古面色不太好,看到他神色蔫蔫地道:“怀净,你长胖了啊。”
    周怀净淡淡地“唔”了声。
    “听陆常说,你现在和你的表二叔住在一起,怎么样?”程思古知道的不多,便问了问。他知道父亲升职似乎也和陆家的家主有点儿关联,说起来也算他们家的恩人。
    周怀净露出笑涡:“二叔很好的。”
    “哪儿好?”程思古看到他竟然笑了,知道他过得不错,心里放了心,于是顺口问了句。周怀净休学之后,他一直想办法联系周怀净,但陆常最开始不肯给联系的方法,后来拿到了,电话总是在半截就被疑似管家之类的人给接了,直到最近他要走了,抱着试试的心态打了电话,没想到还真联系上了。
    “长得好。”周怀净认真回答。头发长得好,脸长得好,肌肉长得好,18大粗粗也长得好。
    程思古干瞪着他,瞅见他那小表情还真是认真的,嘴角抽搐两下转移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约你来这里吗?”
    “不知道。”周怀净实诚地回答。
    程思古被一堵,干涩道:“你应该问为什么……”
    “为什么?”周怀净问。
    程思古心酸地叹气,这么长时间不见,周怀净说话堵人的技术更上层楼,他竟无话可说。这么一来,他方才的惆怅都消失了。
    “这座古寺后头有棵树,祈愿特别灵。”程思古神秘兮兮地说,“不过要记得来还愿。”
    周怀净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吗?”
    “走,我带你去看。”程思古领着周怀净去后院。
    古院深深,井水悠悠,倒真有点儿远离人烟的味道。
    城里头这样的山间景致不常见,连空气都带着树叶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那棵老树的树冠撑开,是棵常青树,现在的叶子都还是浓浓的绿,上面挂满了红色的布条,迎着风飘摇着。
    一位小和尚手里拿着一叠红布条,古怪地瞅了两人几眼,说:“九十九的,九百九十九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的,你们要哪一种?”
    程思古瞪眼:“什么!?一条布那么贵?你这是寺院吗!?抢劫吧!”
    小和尚不耐烦瞪他,解释道:“这树这么灵,人人都往上挂一条,菩萨哪儿忙得过来?”
    程思古心里负气:“那怎么每条布的价格还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九十九是普通的,九百九十九是高僧开光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是已逝成舍利子的主持开过光的。这开了光,不就像晚上点了灯吗?灯越亮,菩萨看得越清楚,心愿就更可能成真。”小和尚说的头头是道。
    程思古今天非要往上挂一条,小和尚不依不挠,他不得不抽了两条,心不甘情不愿地选了最便宜的给了钱。
    那小和尚给了个白眼,把布条给他,丢了两支笔就走了。
    周怀净围观了一番骂战,弄不懂为什么程思古要掏那么多钱买两条红布。
    程思古给他一条,说:“咱们快写,写完了我请你去吃东西。”
    程思古拿了笔就急急忙忙把早就想好的心愿写上去,挂到了树上。这树求姻缘,他父母最近在冷战要离婚,程思古便想着来给两位家长求个姻缘。他心里有事,却忘记告诉周怀净这是姻缘树,等他想起来要提醒时,周怀净已经把布条给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