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送亲的官员在乌桓族的驻地待了不到一天便匆匆离去,一方面是不想参加婚礼,另一方面乌桓待他们并不重礼,反而有些蔑视,加之乌桓人喜怒无常,荣昌大臣唯恐在此丢了小命,便急急忙忙的要赶回荣昌。
送亲大臣前来拜别之时,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臣满脸不忍的看着苏淮,连连摇头,直呼可怜。
苏淮知道他在叹息什么,自己从001那里知道他们的婚俗有些不同,但具t如何她不清楚,心里有些好奇,忍耐着性子,不敢打听,故作一派天真的模样,还t恤老臣,一大把年纪了还被派来送亲,也不知身体是否吃得消。
这次的身体脸嫩得不行,不笑时带了些冷意,寒冬红梅一般,雪地里的婀娜生艳。表情一生动起来,那纯澈的眸子晶亮,粉腮樱唇,笑起来时两个深深的酒窝,尖尖的小虎牙,迅速柔化了那份傲然的艳美,一切都亲近起来,众臣子一面暗叹荣昌国君的狠心,一面为公主的仁善天真而折腰。
孟和岱钦对于大臣的去留并不在意,他知道大臣们忧心自己将他们扣留以作俘虏,这是乌桓曾在另一个部落的掌控下常用的伎俩,他不屑于此,对于他们要离开的请求也是爽快应允。何况族里事务繁多,最近又因为他娶了荣昌的公主而人心浮动,不听话的东西,还是喂狼好了......
苏淮到了乌桓就再没见过孟和,虽说收到了不少他送来的礼物,珍宝奇石,锦绣精缎,也有他们族的兽皮、漆器等。
婚礼还在准备,她好奇得不行,时常往外跑,这里不是荣昌,约束大减,自在许多,但宫女还有嬷嬷也会看着,她只得端着贵公主的做派,每天在部落周围闲逛。乌桓人不太喜欢她,可那张脸太招人疼,渐渐缓和了他们的冷眼,遇到心热的还会和她打招呼。
草原的夜晚空旷无垠,星星明亮而繁多,她仰头看得认真,耳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伴随乌桓人的欢呼与浓烈的血腥味,随着灯火鱼贯,她在远处看见纯色的黑马,马背上的男人挥舞着长刀,从一侧丢下个圆滚滚,毛茸茸的东西,她还没看清,一旁的云雪就愕然短促的叫出了声,“公主别看......”身侧的两人并排上前遮挡住,什么都没看见的苏淮却已然知道是何物。
一众人都上前欢庆,就她们一小群躲得远远的,格外打眼,孟和显然也看见了她,高调的吹了声长哨子,英俊刚强的面容,唇角噙着笑,带着大胜归来的满足感,驱马向她奔来。
男人英气十足,带着绝戾的气势,驾着马轻巧的绕过两个宫女,长刀一挥吓退苏淮身边的一众侍从,分明只是个毫无杀伤力的假动作,一群人却被吓得惊叫连连,慌作一团,你推我挡。
他看得大笑出声,和独留在那片区域的苏淮对视,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孩子气的调皮,还有对闪躲的人们的嘲讽。
苏淮无奈的扶额,幼稚......
女孩身边没了阻隔,他倾身一压,长臂舒展,勾起地上的女孩往马背上带,啧,实在是太轻了,他暗自感慨。
少女独特清淡的香气迎面而来,细腰在自己臂弯里,长发如云,全被他揽入怀中,几缕碎发被风抚起,搔过他的喉结,喉咙处痒痒的,他略略侧身动了动,那碎发不再逗引他,可那痒意并未缓解,反而钻进心里似的。
苏淮在他怀里,闻着那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很适应.....或许是乌桓族文化氛围的影响,她竟然感受到了杀戮的快感和荣光。
“我,我们,去哪里?”她好奇的看着逐渐远去的部落景物,一个个在黑暗中绵延的小坡。
风在耳边呼啸,她声音实在太轻,男人隐隐约约听得不太分明,一手制住缰绳,减缓了速度,一面附身靠近她,疑惑的询问了一声。
苏淮看着忽然凑近的俊脸,吓了一跳,看着他刚毅的轮廓,还有些许战后来不及清理的胡茬,情不自禁的想要摸摸,葱白的纤指轻轻贴上男人下颌,他敏感的颤了一下,却没有推拒她,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动作,细细短短的胡茬有些扎人,他皮肤并不细腻,有些粗糙,可俊逸精雕的五官,配着通t无与伦比的英气,这种y汉风真的是戳在苏淮心口了。
孟和能感觉到小公主的亲近,小妮子眼中的崇拜都要化为实物落在他身上了,心里愉悦,面上依旧紧绷着,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情的愉悦,仰头嘶鸣着轻巧的跃过一个小丘,马上的苏淮一个颠簸就撞入男人怀里,正是抚摸他的姿势,前倾的一瞬,唇瓣刚好贴在他嘴角,两人俱是一怔。
苏淮依着设定羞涩又娇怯,几乎把自己缩成一团,脸上火烧云一般,男人的反应更加强烈,一把勒紧缰绳,马儿堪堪几步便停了下来,风声减退,四寂无人,方才的痒意被那个吻释放迸发,他挑起女孩羞涩的面颊,眼睛盛着清水,滢滢欲滴,粉腮微嘟,他食指划过那滑腻的肌肤。
常年握刀而产生的老茧在嫩滑的脸蛋儿上留下红痕,月光清凉,他看得清清楚楚,感叹女孩的娇嫩,自己的女人自己也心疼,于是不敢再碰,只得死死的盯住那细细的血痕,沉y片刻,索性伸出舌头,重重的舔了一口,红痕颜色变淡,倒是女孩,脸已经完全烧起来了,揪着他的手指,攥得死死的。
男人爱这滑腻,被蛊惑似的又舔了一口,软肉又香又甜,他克制不住,嗦进嘴里,用牙齿细细的磨,女孩吃疼,娇气的嘤咛,他连忙松开,不见她厌恶,绝美的容颜上带着他亮晶晶的涎水,莫名有种印了私章的满足感,紧紧抱住女孩,轻而柔的问她,“喜不喜欢?”
苏淮被他这一口高懵了,无措的点点头,喜欢二字还没出口,便被男人堵住,他的吻和人一样充满了侵略x,完全的包裹着她,长驱直入,浓烈的嗦咬着嫩嫩的小舌头,苏淮真的有种被吞噬的感觉,细嫩的鼻音轻轻呻吟,求他怜惜。
两人喘着粗气分离,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男人坏笑着,一手挑断,送进自己口中,一手再次揽她入怀,在她耳边,嗜血吞肉般的狠烈:“真想现在就干你......”
苏淮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几乎要叉开腿邀他进来,却见男人压抑着,一边斥骂婚礼仪式准备得太慢,啊,想哭,她轻轻摩挲着小穴,咬着唇里的软肉抑制着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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