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自己在仙界并不认识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
一路上听那白重光的手下说,对方是东方区域的一个比较有名的门派,门中有地仙境强者坐镇。
以前白重光没少往那个门派里贡献宝物,灵石,不过自从仙界灵气贫瘠以来,玄武城内所剩的灵石也不多,已经有一年没有给那个门派进贡灵石了。
岐山派是仙界东部区域方圆五百里以内最大的一个修仙门派,门派的创立者是一名地仙,传承有十六代了。
本来已经没落,在上一代又有一名地仙境强者出世,这才又重新位列中型门派。
这次来找李广陵的据说是岐山派的两位护法,李广陵出现的时候,他们正在对白重光进行训斥。
“听说你们玄武城来了一个仙长,年纪二十岁左右,姓李,是不是?”
“不错。”
白重光点头。
以为对方听说李广陵是焚仙谷弟子,所以也来拜见。
“李先生就在城中,我已经派人去请他了,二位护法稍安勿躁。”
“请?”
其中一人闷哼一声。
“对待一个叛徒,你竟然说请?”
“叛徒?”
白重光脸上一愣。
旁边那人补充道:“对,就是叛徒,对方根本不是什么焚仙谷弟子,而是我岐山派的叛徒,他偷了我岐山派的一件储物戒指,里面有许多灵石,白重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窝藏我岐山派的叛徒,和那个叛徒共分灵石,你难道不怕我岐山派掌教一怒之下踏平玄武城吗?”
两位长老皆穿着道袍,一个青衣,一个白衣。长相也相差不多,白发长须,自有一番仙风道骨,若是不说话,别人,一定会把他当成得道的高人,神仙人物。
可是此刻看他们怒气冲冲的样子,身上的气势又十分的吓人,让白重光都不由缩了缩脖子。
最重要的是,对方说那位李仙长是他们门派的叛徒,这是怎么回事?
“两位护法,那位李仙长不像是奸佞小人啊。”
白重光还要解释什么。
那护法立刻不耐烦的打断:“是不是叛徒难道你比我们还清楚?白重光,你包庇我岐山派的叛徒,他一定是把我岐山派偷出来的灵石分给你了吧,现在给你个机会,立刻把叛徒交出来,并再奉上一百箱灵石,我就饶恕你的罪过,否则我们将会踏平玄武城。”
“你……”
白重光到了现在如何听不明白,这哪是来抓叛徒,分明是要来抢灵石。
估计是前几天自己送给李广陵几箱灵石的事情传了出去,被这些心术不正的家伙知道,仗着岐山派实力强大,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来敲诈。
“你们谁说我是叛徒?信不信我把他舌头割下来。”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李广陵正缓缓走来。
经过这几天吸收那些灵石,李广陵虽然没有恢复全部修为,但也相当于指玄境巅峰。
对付几个大罗金仙还是没问题的,至于这两位护法不过是指玄境界,在李广陵眼中如蝼蚁一般。
“谁?”
其中一位护法皱了皱眉头。
“你不是要找叛徒吗?竟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李广陵的嘴角露出几分嘲讽。
那护法脸一红,旁边他的同伴立刻辩解道:“我岐山派弟子几千名,哪能每个人都认识,我师兄不认识你,我可认识你,你就是那个叛徒,你叫李什么来着?反正就是你,你偷了我岐山派的储物戒指,藏到玄武城中,现在被我们追上门来,还不快快过来领罪。”
这两位护法原本听说李广陵是焚仙谷的弟子,虽然有所怀疑,但心中还有些忐忑,可当见到了李广陵,顿时心放到了肚子里。
李广陵站在那里身上看不出什么法力波动,撑死了也就是个先天境武者。
“小子,快快把你怎么从我岐山派偷走的储物戒指和玄武城主白重光刮分我岐山派的灵石的事情全部招来,你若如实招来,还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本护法施展仙法,倾刻间叫你灰飞烟灭。”
那青色道袍的护法大声的说道,言下之意很明确,让李广陵按着他们的话风说,就可以饶李广陵一命。
他们这是明摆着要对付白重光,抢夺玄武城的灵石,至于李广陵什么叛徒,只是一个幌子。
“两位护法,你们不是说好只对付这个姓李的吗?怎么出尔反尔?”
旁白玄夜大声的说道。
他有些急了。
“是你透露消息的?”
白重光投来凌厉的目光,到现在他如何还不明白,是自己这个脑袋缺根弦的弟弟心里不服气被李广陵打,所以引来了岐山派的人。
只是他想着对付李广陵,却不知道这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闭嘴吧,白玄夜,你以为就凭你的一箱灵石,就能请动我和我师兄两名指玄境高手出马帮你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们看中的是玄武城的宝贝。”
这名护法现在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难道你们真当我玄武城好欺负?”
白重光眼中露出冰冷之色,他很愤怒。
这么些年来,他给岐山派可没少进贡宝物,没有想到对方却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怎么?你还想反抗?白重光,你现在乖乖交出灵石,自然可以破财免灾,如若不然,我们就以你私藏我岐山派叛徒的事情为理由,把你玄武城灭了,至于这小子,就是证人,就是证据,到时候就连仙朝也说不了什么。”
白重光这些年和各大门派的人来往,仙朝中也有许多人看他不顺眼了,所以对方才敢明目张胆的欺上门。
说完,那身穿青衣的护法冷冷的望向李广陵。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没有?立马把你如何和白重光瓜分我岐山派灵石的事情叙述一遍,我会用留影之法,把你所说的话录下来,你若不配合,我现在就一掌劈了你。”
青衣护法一脸的傲然。
在他看来,李广陵一个小小普通武者,怎敢忤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