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累得话,就再睡一会吧。”
“现在还不困。”
“待会我给你剪指甲。”把碗筷送下楼,贺成屿返回卧室,找到指甲剪,坐在床边给顾绍卿剪手指甲。
剪完手指甲,他坐在床边的地上,让顾绍卿的腿敲在他的肩膀,他伸手握住他的脚,给他剪脚趾甲。
顾绍卿低头看着正在认真给他剪脚趾甲的贺成屿,内心深处柔软一片,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坐在地上给他剪脚趾甲,真是让他不感动都不行。
额头忽然被亲了下,贺成屿仰起头看着顾绍卿,“怎么了?”
顾绍卿低着头,看着贺成屿地目光充满温柔,“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帅。”
贺成屿微微扬眉,“你才发现吗?”
顾绍卿失笑:“你一直都很帅。”
贺成屿满意了,低下头继续剪指甲。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剪指甲蹦跶声,不过听在顾绍卿的耳朵里却十分悦耳和舒心。
剪完指甲,顾绍卿想看国外的电影,贺成屿找出他想看的电影光盘,放在影碟机里,坐在床头陪他一起看。
顾绍卿靠在贺成屿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看电影。
在下雨天,两人靠坐在床上,悠闲地看着电影,享受着彼此依偎的温暖,这对他们来说足够的温馨和浪漫。
贺成屿时不时低头亲亲顾绍卿,不带欲望地亲吻让人更心动。
看到电影里男女主角亲在一起,顾绍卿就会抬头吻上贺成屿的唇,他们的爱情并不比电影里男女主角的爱情差。
两人一下午都是窝在床上看电影,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两人倒是想干点什么,但是顾绍卿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只能作罢。不过,他们两个有彼此给对方打手枪。
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顾绍卿就觉得好多了,没有再躺在床上让贺成屿喂他吃饭。
郑妈见顾绍卿出现在餐厅,什么话都没说,给他盛了一碗汤,让他好好地补补。
因为下雨,吃完晚饭,两人就没出去散步,去楼上的书房了。
顾绍卿坐在贺成屿的怀里,上网刷论坛和face to face。
“泉子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
“我等他把游戏光碟带回来给我。”《生化危机》的游戏光碟国内没有卖的,他想要玩只能等周一泉从日本带回来给他。
贺成屿的下巴搁在顾绍卿的肩膀上,说:“他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泉子去日本不少时间了吧。”
“明年打算在日本开分公司,我让他留在日本好好地考察下。”贺成屿亲了亲顾绍卿的耳朵,“你要是想玩《生化危机》,我让他寄回来。”
“那太麻烦了,还是等他回来带给我好了。”
贺成屿想起一件事情来,“云哥,已经把电影送到柏林去了,过年前估计你们要去一趟柏林。”
顾绍卿微微点头:“我知道,参加完柏林电影节,就要去参加时装周了,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过年?”
“如果不能回来过年,我就去找你。”
“好。”有他和他在一起,在哪里都能过年。
此时,远在江南的s市,顾和丰正在家里大发脾气,嘴里大骂着顾绍卿和贺成屿。
顾家好不容易和贺家联姻,解决了面临破产倒闭的危机,没想过半年后再次面临崩塌倒闭的危险,这次贺家再也帮不了顾家。
贺家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功夫和精力去帮顾家。
顾家在s市被彻底孤立了起来,没有哪家公司愿意和顾氏企业合作,也没有哪家愿意伸出援手,更没有哪家愿意和顾家有所来往。
顾和丰想不通为什么之前和顾家交好的世家都突然远离他,断掉和他的合作。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这些人都和他断绝来往,为了顾家,他放下尊严,一家家登门拜访,希望能知道原因和修复好关系。可是,没想到那些人不是不愿意见他,就是不告诉他的原因,只告诉他一句话,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放眼s市,豪门世家就那几家,圈子也不是很大,他自认为他的人际关系不错,没有得罪过这几家。为什么这几家却突然和他翻脸,并孤立打压他?
他招惹到谁了?
顾和丰想破脑袋也不想到,后来还是一个和他很好的一个朋友见他为顾家四处求人和奔波,心里对他不忍心,就私下偷偷地向他透露了点口风,说是京城叶家。
提到京城叶家,就是s市的圈子都知道这家,对这家都是抱着敬畏的态度,能讨好就讨好,不能讨好就躲着远远地,千万不能去招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刚开始不知道京城叶家为什么为难他们顾家,毕竟他和叶家没有一丝牵扯。后来,他去贺家找贺老爷子才知道叶家是贺家的亲家,是贺成屿的外祖父家。
提到贺成屿,顾和丰就想到那个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儿子。叶家为难顾家,肯定是那个小畜生唆使的。
顾和丰得知真相后,气的大声破骂,把书房里地几个古董花瓶砸的粉碎。早知道那个畜生是个白眼狼,他当初就不该带他回来。
许沛娴在一旁煽风点火地说:“我就知道他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在家的时候就不老实,跟贺家那个小子到了京城,找到了叶家这个大靠山,就开始对付我们顾家。”
顾和丰双眼通红,眼冒凶光,“我要杀了那个畜生。”
“有叶家护着他,你连他一根汗毛都碰不到。”许沛娴说风凉话。
顾和丰转头愤怒地瞪着她,阴沉着脸说:“你给我闭嘴!”
许沛娴被顾和丰的眼神吓到,连忙闭上嘴不敢在说什么。顾芸舞和顾芸梦刚准备说顾绍卿的坏话,见顾和丰这样也都闭上嘴不敢说什么了。
顾和丰眼里一片阴鸷,“那个女人还在我手里,这个畜生就不敢不见我,我去京城找他。”他还不知道安心榆已经被转移走了。当时去接安心榆的时候,贺成屿派去的人就收买了疗养院的人,让他们不要告诉顾和丰。
提到那个女人,许沛娴眼里划过一抹冰冷和厌恶,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到底把那个女人藏在哪里呢?”这十年来,无论她怎么打探和调查都找不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她一生中最大耻辱,她不容许有令她屈辱的东西存在。
顾和丰冷冷地说:“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那个女人是他控制顾绍卿那个畜生最大的王牌,他是不可能让那个女人有一点危险。要是让许沛娴知道那个女人藏在哪里,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