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丰羽正准备再说话,谁想身后忽然飞过来一件黑色物体,刚好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靳青的一声怒吼:“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信不信老子拍死你。”
看着被打倒的于丰羽,众人:“...”你不是已经动手了吗!
这突发的变故,吓得豆豆快速冲到于丰羽身边,将人抱起来。
看着于丰羽那满脸是血的模样,豆豆抬起头愤怒的对着靳青的方向怒吼:“你这个凶手,不知道我家老板有病么。”
事已至此,他不觉得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
他家老板的身体原本就弱,红细胞和血小板都在减少。
这女人对他家老板没有丁点关心,每天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这接连的出血只会让老板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怎么能不心疼。
原以为自己发怒之后,顾婷会直接避开。
却没想到,靳青非但没躲,反而直接从窗户跳出来:“你怎么不早说他是病人。”
有福之人不用忙,生意自己就上门了!
这下倒是将豆豆吓得说不出话:“你、你想做什么,不要过来。”
他承认自己刚刚确实冲动了,麻烦顾婷离他远点。
他这人身子虚,没有他家老板抗折腾...
可靳青就像是听不懂人话般,直接将于丰羽拎起来:“老子要给他治病啊!”
真感动,她怎么什么都会,简直太全能了,等下要给自己签个名。
707:“...”你真的确定你识字?
豆豆的嘴角不自觉抽了抽,之后快速扑到于丰羽身上:“你别碰我家老板。”
谁想靳青却是一弯腰,将两人全部提起来:“别矫情了,老子一定能治好你们的病。”
豆豆:“...”我没毛病啊!
其他人则是呆愣愣的目送靳青离开:节目组究竟从哪里请了这位大神过来。
不对,于影帝居然得了这样的病,为什么他们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靳青一路将于丰羽和豆豆提回房间。
将于丰羽放在床上,靳青拿出一块铁,直接拉成十几根铁丝。
707有些好奇的问靳青:“宿主,你拿铁丝做什么?”
靳青正尝试着用铁丝去戳于丰羽,听了707的话,她下意识蹙眉:“针灸啊!”
难道说她做的还不够明显么?
707一时语塞:“你用铁丝给人家针灸?”
靳青则是耐心的对707讲解:“这东西叫针。”
看着那比绣花针还要粗上两圈的铁丝,707:“...”他家宿主是不是对针这种东西有什么误解。
眼见着于丰羽身上被靳青戳出一个个血洞,豆豆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恐:“你在做什么?”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还是她对老板因爱生恨!
靳青抬头一脸不耐的看着豆豆:“老子在针灸,你们怎么都在问同一句话,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吗?”
这么明显的动作,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豆豆的嘴慢慢张大,最终变成一个O型:你能不能解释下,那个“你们”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确定你这东西是针,剧组的道具锥子都比你这东西来的纤细。
靳青确实不耐烦了,因为她发现这于丰羽长的似乎与普通人不一样。
正常人针灸都是不出血的,可于丰羽这货却是碰哪哪出血。
知道的是于丰羽的身体有问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艺术有问题呢。
看着靳青拿着铁丝在于丰羽脸上戳来戳去,于丰羽脸上已有些血肉模糊。
豆豆忍不住再次开口:“不是说针灸是哪里有问题就扎哪里么,老板的病在肝上,你扎他的脸有什么用。”
他怀疑顾婷根本就不会医术!
靳青冷冷的看向豆豆,就在豆豆被靳青看的有些腿软时。
却见靳青对他重重点头:“有道理。”
要多吸取有用的意见。
豆豆:“...”这女人是不是暴露了,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她真的不会针灸。
正想着,却见靳青忽然从衣襟里掏出一把菜刀,直接对上于丰羽的胸口。
眼见靳青的菜刀就要划下去,豆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向着靳青扑过去。
整个人如同树袋熊般趴在靳青的手臂上:“你在做什么?”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靳青显然也有同样的想法,只听她烦躁的开口:“不是你说,让老子扎他的肝吗,不切开怎么扎。”
话都是豆豆说的,现在又跑出来矫情,这人还真是难伺候。
豆豆:“...”他什么时候说让顾婷给老板开膛了,这女人就是个疯子,他一定要报警!
靳青则是快速将豆豆甩开,就在她准备手起刀落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处于昏迷状态的于丰羽已经醒了,正顶着一道脑袋铁丝艰难的向床下移动。
发现靳青正盯着自己看,于丰羽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逃跑的速度也更快了几分。
靳青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直接拉住于丰羽的脚踝:“你去哪,老子还没给你针灸呢!”
见到自家老板被靳青拉住,豆豆尖叫一声,直接趴在靳青背上,用手箍住靳青的脖子:“老板快跑,不要管我。”
于丰羽闻言爬得更快,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靳青的桎梏。
忽的,脚腕上再次传来一股更大的压力,于丰羽整个人都被靳青凌空翻了过来。
眼见靳青手中的菜刀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于丰羽忽然福至灵心的开了窍:“你要多少钱?”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开关,只见靳青手中的菜刀,刚好落在距离他胸口不到一厘米的位置。
于丰羽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变成靳青的刀下亡魂。
而后,于丰羽伸手推了推刀身,很好,纹丝未动。
于丰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想怎么样?”
他已经同意给钱了不是么,为什么这女人还保持这个狰狞的动作。
靳青的声音有些幽怨:“老子在思考一个问题。”
生怕靳青是在思考如何将自己切条削片,于丰羽小心翼翼的试探:“你觉得一百万这个数字合不合心意。”
他有一种预感,如何价格合适,他能一次性将自己赎回来。
可要是他的价格不符合顾婷的心里价位,他或许得分批次将自己赎回来。
就在于丰羽心中忐忑时,靳青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