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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高岭之花跪在地上小口吞精
    纤纤十指春葱瘦。
    那么细,那么白,僵硬地搭在自己黑色牛仔裤的k头上,黑与白,粗糙与柔嫩的鲜明对照。
    顾漫发现她总是能在林书钰身上发现某种脱离世俗的带着一点病虐色彩的美感。
    林书钰的动作很慢,解开纽扣,拉下拉链,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花了好长的时间,但顾漫却并没有生气,没有涌出哪怕一丁点的焦躁。
    她的情欲像一锅汤,小火熬炖着,被一只缓慢搅拌的长柄勺,顺着一个方向慢慢地搅着,最后”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穴口传来轻微的憋闷感,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微微发烫,顾漫又伸了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口干舌燥。
    林书钰的手轻微战栗着,不是害怕,不是羞涩,而是耻辱,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跪在人双腿间,给人口交!
    林书钰不仅外表是个清冷美人,由于她母亲的放荡,让她从小便对性事抱有一种深恶痛绝的态度,而现在,却被逼迫着去舔阴精。
    双眼被熏红了,她拉下顾漫的内裤,那鼓涨的玩意有力地弹甩到了她手上,她惊呆了,连忙弹开了手,第一次清晰地见着这样可怕丑陋的东西,又想到待会她要将这个东西含进嘴里,林书钰瞬间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漫看到林书钰瞪着眼炸毛的模样竟觉得很可爱,就像看到一只奶白奶白的n猫弓着身子,瞳孔缩成竖长的针尖样,柔软的毛全都立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用那刚长出来的嫩牙来咬人。
    顾漫想笑的,但却憋住了,音调变了,变成一声冷哼,似乎在催促,林书钰心下一紧。
    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将手握住了顾漫粗壮,笔直,但在龟头处微微往下弯的仿生阴精,分量十足的发烫的阴精握在手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几乎让林书钰想要尖叫了。
    凑近了身,目光紧紧盯着这怪兽一样的东西,林书钰脸色看起来异常艰难,双唇似乎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不管怎样就是开不了口。
    “怎么,不会舔?”
    顾漫抓着林书钰的头发让她仰着脸看向自己,诡谲而危险。
    光影在眼睛里闪动着,林书钰说不出一个字,紧抿着的唇像一把凌厉笔直的剑。
    “呵...”
    顾漫眯着那双狭长神秘的眸子,手,从林书钰后脑勺摸到下颌,再到她的唇,食指钻着挤进了那张闭得紧紧的唇,模仿着性交ei的姿势抽插着。
    “唔——”
    那只手指在湿滑温热的口腔里到处乱窜,插得林书钰两眼闪着泪光,几次想要收紧下颚,咬上那只残虐进攻的手指,却在轻轻合上两排牙齿,碰着顾漫手指的一瞬缴械投降。
    林书钰心底装着一整个撒哈拉沙漠,荒芜,苦涩,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折磨人羞辱人的手段呢,林书钰真的不懂。
    “舔。”
    顾漫抽出食指,将上面的粘液擦在林书钰脸颊上,不容置喙的强硬。
    湿滑的触感让林书钰难堪地闭上了双眼,嫣红的轻启着的双唇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有力的大手整个地罩在林书钰头上往下按,那条粗长的阴精兀地戳到了林书钰唇上,从微张的唇中挤进了一些,林书钰顿时睁开双眼,嘴唇更是颤抖不已,下颌无力,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那根粗壮的肉棍闯进口腔里。
    没有什么味道,只有一股子淡淡的麝香,并不难闻,也谈不上好闻。
    顾漫眯着眼,发出舒爽的叹息,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猛地从心底窜出来,直冲天灵盖,身上没一个毛孔不是舒张着的。
    顾漫上一次体验到这种极致的快感还是在两年前跑过的那段盘旋公路,冲到终点时,车轮压在一颗小石子上,车跟人一同甩了出去,她差点被抛下上千米的谷地,脸上全是血,但她却笑了,放声大笑,匆忙赶过来的紧张的人以为她是大难不死后的癫狂,可只有顾漫自己知道那种血液沸腾,濒临死亡的极致快感。
    但这事还是被她妈知道了,不知是谁透露的消息,严令禁止她再跑这样危险的路段,如果不是顾漫强烈坚持,她妈连赛车都不想让她碰了。
    罩在林书钰头顶的手背上绷出一条条嶙峋的细骨、青筋,在那只修长骨感的手上显得异常狰狞,她加大了力道往下按,直顶到悬雍垂才罢休。
    “唔...咳...咳——”
    林书钰双手搭在顾漫腿上,收紧,胸膛剧烈起伏,闷咳着,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气管遭到了轻微压迫,鼻腔吸入的气t不够,嘴唇又被密密实实地堵住了,有一种将要窒息的不适感。
    林书钰仿佛有一种错觉,那阴精几乎要插进咽喉,稍稍朝下弯的龟头即将往下捅进喉管!
    悬雍垂被顶得不住地颤抖着,苦了林书钰却爽了顾漫,劲瘦的柔韧腰腹绷紧了,紧实的臀部收缩着,顾漫仰着脖子,饱满的红唇微启着,半眯起来而显得愈发细长上挑的眼尾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魅惑,她身上那种不带肉欲的高级性感被她脸上沾染上的情欲彻底打破。
    j身还有大半露在外面,深色的阴精插在嘟圆的红唇上,唇周是牛r般白皙透亮的肌肤,视觉冲击非常大,若不是极大的自制力,顾漫定会紧紧扣住林书钰的后脑勺,将性器插进林书钰喉管,让两颗卵蛋擦着她柔软的唇。
    但顾漫不打算再进去了,明明林书钰红着眼尾,眼眶含着浅浅泪水的模样很轻易地激发了她的施虐心理,但她扣住林书钰后脑的手却是放轻了力道,手指插进她细软的发丝间。
    挺送着腰,浅浅抽出来,又浅浅地顶进去。
    “舌头动起来。”
    顾漫的手搭在了林书钰的后颈上,闲散地命令到。显然,林书钰听到了,并且乖乖照做了。
    j身被一下一下地舔,n猫喝水似的,青涩得很,软的舌主动舔在狰狞的j身上让顾漫的太阳穴鼓涨地跳动着,很青涩,却深得顾漫的欢心。
    她闭了眼轻喘着,搭在林书钰后颈上的手来回抚弄着,像对待最乖巧最得心意的宠儿。
    “怎么这么笨!舔也不会舔。”
    顾漫的声音中带了点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小小捉弄跟宠溺,她自己听不出来,在跟粗壮硕大仿生阴精纠缠着的林书钰更是注意不到。
    口腔里的东西突然鼓涨了起来,透露出不同寻常的危险,林书钰含得双颊凹陷,下意识地要逃,却被顾漫及时扣住了后颈。
    接着便是漫长的射精,强而有力的精柱打在被插弄得酸涨红肿的口腔内壁,有些甚至直接冲进了喉管,林书钰脸上的神情是猝不及防的。
    顾漫将阴精抽出来,并立刻捂上了林书钰的嘴,林书钰鼓着两腮,眼睛睁得圆圆的,有几分youchi的可爱,周漫难得笑了,带了点诱哄的意味。
    “吞下去,嗯?”
    她没有松开那只捂了林书钰唇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林书钰细腻的颈。
    林书钰含着满口的浓精,咽喉生理性地想要吞咽,但她一想到自己阻力含着的是什么,便极力地与自己的生理反应作斗争。
    但顾漫抚着自己的颈,弄得好痒,她自己都幻想着她已经吞咽后的轻松了,一眨眼,她鼻翼翕张着,还是含着那口麝味极其浓烈的精液。
    “吞下去。”
    顾漫的声音已经带着危险的含义了。
    林书钰闭了眼,牛r般白皙脸上的长而斜直的睫毛轻颤着。
    “咕噜”
    极细小的一声吞咽,顾漫的手也能够感受到喉管的滚动,她眼里含了笑意,银河般摧残迷人。
    林书钰却被这安静隔间里的声音吓到了一般睁开了眼,瞳孔振颤着,透露出难以置信。
    顾漫喜欢林书钰脸上的各种表情,尤其是因着自己的缘故,她的唇角愉悦地勾起,用粗糙的茧子磨擦着林书钰细嫩的颈。
    咽下了第一口,之后就再也忍不住继续吞咽了,口腔里的浓精被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顾漫眼底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最终,在最后一口的时候,林书钰咽得太急,呛到了,从顾漫手里挣脱开来,低垂着脑袋,手背抵在下巴,另一只手掌撑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
    “咳咳...咳咳......”
    咳得撕心裂肺,满脸通红,肩胛骨蝶羽一般,不断地上下起伏着,画面美得不像话。
    良久,待到林书钰的咳嗽缓了一些,周漫才托了她精致的下巴,露出那张已无任何清冷疏离残影的脸蛋,那张沾了红而显得气色愈发好的脸蛋上只有脆弱的柔美。
    伸手刮了她唇角的精液,挤进她红肿的唇瓣,插了进去,沾着精的指压着她的舌面上。
    “吃干净。”
    手指退了出来,顾漫用手背摩擦着林书钰细嫩的脸颊。
    “吞干净了张嘴给我看。”
    林书钰双眼挣得很大,似乎她一阖上眼,那些终于承载不了的泪就会从眼睛里掉下来。
    嫣红的唇瓣颤抖得不像话,林书钰抽了一口气,咽喉费力地做下了吞咽的动作,而后颤巍巍地将嘴张大,垂下了眼帘。
    她没有对抗顾漫的资本,她是真的相信顾漫会做出她说过的那些事情,林书钰陷入了一种可笑的幻觉当中,只要她考完,就可以远远地,远远地离开这个恶魔,遗忘掉这个地狱了。
    所以,她只是短暂地臣服在顾漫脚下。
    “真可爱。”
    顾漫笑着拍了拍林书钰的脸,逗猫似的摩挲着她的唇角,突然想起一个事来。
    “微信多少?”
    “我,没有,微信。”
    林书钰虎口轻轻卡着脖颈,仿佛手一放下,那过于沉重的大脑就要掉下来了。
    “电话?”凌厉的眉已经拧起来了。
    林书钰没有说话了,嗓子太疼了,她只是摇头。
    顾漫没再说什么,让她走了。
    林书钰离开后在实验楼一楼另一边的厕所待了很久,双手捧着接过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不断地冲刷着,脸,口腔,在此期间,她还吞下了大量的自来水。
    在第三节课课间林书钰才回到教室,低着头用头发掩饰自己嫣红的嘴。
    喉咙还是很难受,林书钰回到座位上坐下来轻声咳着。
    前排同学从林书钰一出现在教室门口便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了,听到林书钰刚坐下来便咳嗽,于是立马转过来关心到。
    “林神,你生病了吗?要去医务室吗?”
    “林神,你去哪儿了?刚才老师有问到,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林书钰摇摇头,嫣红的唇瓣配上牛r似的奶白肌肤,有一股子邪肆的色气,叫转过来的那人眼里生出惊艳,瞳孔震颤,久久不能平复。
    “没事,谢谢你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倒是盖住了平常那清冷的疏离感,有一种淡淡的暧昧亲近感。
    那人白净的脸立马红了,忙摆着手说到,“不客气,不客气,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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