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姜豆娥最离不开水,一旦失水,肤干喉燥,就会变成一根奇丑无比的蔫藕,她喝水用的是大盆,桌子上就备有一盆满当当的水。
姜豆娥怕谢齐借口净手,悄悄离开,指着不远处的盆,说:“桌上就有水呢。”
睡了一觉再加上破喉喊了大半天,喉腔有些干,姜豆娥半掩嘴角,低咳几声:“谢大夫端过来,先让柚柚喝一口润润喉再洗。”
绵绵的乳儿握在手中,谢齐爱不释手,同时也迫不及待,想亲切地摸上另一只暴露在眼皮子底下的乳儿,用抚摸去感受女子肉身上的柔软与滑腻。
情欲的深浅、冷暖往往只在一瞬间里有所变化,春思春情被牵动的时候,谢齐迈出了第一步,不啻是一脚迈进水生火热的情欲之中,那情欲就是一滩越陷越深的沼泽,底下有只无形的手抓着他的脚踝,拼命往下扯,这时要撤退有些困难。
谢齐认命了,去端水前,手腕加了点劲儿,将乳儿揉了一番。
翘乳在谢齐手上就是一团面,五指罩住乳肉,时轻时重的变化,掌根、掌外沿、掌心全与乳肉接触,来了一套谢式按摩法。
姜豆娥脑袋昏昏,身上聚了一群蚁虫,啃食着她的经络,遍体的快感难以言表,那些言语只能化为几声娇脆的呻吟,从腔子里发出。
谢齐把水端来了,姜豆娥见水,更觉口干,脸也涨红,撩起垂落的几缕秀发,一张素净无粉的脸直接埋在盆里,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头从盆中出来,余水贴在脸上,但只一会儿,水便被肉眼看不见的毛窍吸干了。
吸了清水以后的小脸,光滑泛粉,让人忍不住咬一口粉腮。
谢齐吸着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净了手,手上的余水难干,他用一条桃红汗巾细细擦去。姜豆娥施绯拖绿,盘腿坐在榻沿,一派天真烂漫,眼珠子管着谢齐鼓篷篷胯间,毫不遮掩那份贪婪:“谢大夫待会儿插进来的时候要轻一些,柚柚骨头脆,太用力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断了关系的。”
谢齐顺着姜豆娥的目光走,看见腰下那地不寻常地膨了一块,脸红耳热起来,他放下汗巾:“今天我、我不让它插进去,只、只用手摸摸你。”
它,当指的是男子之物。
“好吧。”姜豆娥有点失望,不过今夜也不适合鱼水交融,屋外人多,只怕交融到一半有人来打扰。
姜小白不送她去谢齐处,却把谢齐带到姜府,实属是经过了几番深思。
他怕谢齐胸中蕴蓄色意在夜间大作,然后把傻乎乎的姜豆娥吃了,把人抓到姜府来,色意发作也得收敛。
姜小白美滋滋地打算,谁知算盘遇上姜豆娥就变成了一团糟,他有叁个脑袋也坐窝儿没想到姜豆娥是主动勾引谢齐的,把谢齐抓到府里来,意外地帮了她一把。
姜豆娥乐不可支,要躲在被窝里窃笑不止了。
谢齐正襟端坐,心里早已动兴,好不掉礼,手颤颤摸向那只外露的香乳,乳儿盈盈,一掌恰好握住。
受凉的红端微微发硬,似要胀开,夹在指缝中,受了一顿来来回回的摩擦,色泽也变深了些。
姜豆娥低头一看,正好看见自己的红端漏出指缝来,软颊绯红一片,香汗微濡,难得羞态可掬。她吸气闭目,主动靠到谢齐温暖的怀里,手交叉在他颈后,纤腿顺势岔,开控在他的腰上,腰臀学蛇钻洞穴一般扭动,两片柔软的臀尖蹭紧凑着朝天而指的硬物乱蹭。
谢齐呼吸加快,一件件地解下姜豆娥身上的衣物,解到最后汗流浃背。衣脱讫,撇一眼滑如绢的粉股花间,那一点发红处,已是水光盈盈。
这反应极大,谢齐吃了一惊,手指离一寸才笃上,姜豆娥忙体颤头摇,连连叫起来,腮臀往左一闪躲开,格格发笑,不觉掉声:“痒呢。”
“我还没摸到。” 谢齐半曲的手指停在原来的地方。
“可是……可是谢大夫凑近来的时候就痒了。”痒意传至胸腔内,姜豆娥鼓颊道,有模有样,学起稗史里的人物云雨时说的话,“嗯……像是抓着了花心似的。”
花心真正被抓着的时候原比这儿酥痒爽快的多,谢齐挑起一边眉毛,隽味难穷,正要缩回手指,收篷今晚之事,姜豆娥却将腰臀往前一推,嫩肚皮压在谢齐胸腹之间,腿缝向指尖所在慢慢坐下去。
腿缝觑得准,吃进了谢齐半截中指,嫩地初有异物闯入,嫩肉不由一阵紧锁,一阵放松,绞得里头的那根中指的血流不顺。
姜豆娥难受,谢齐的大拇指挤在上半截裂缝上,施一点力,揉玩凸起的肉核,刺起她的情,激起她的意,端的让人难以按捺。
春水汩汩流出,打湿了谢齐的手掌。保持悬空的姿势好一会儿了,姜豆娥骨头酸痛粉股向着谢齐,倒到榻上去。
谢齐抽出手指,花穴的面貌看了个碧波清爽,层迭小巧的花瓣有意无意遮掩着花径的入口,扇开一片来,春水便来个滴滴流。
姜豆娥靠拢两膝,问:“谢大夫当真不插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