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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便搶又如何(H
    景文一听瞪大眼睛,差点没往床下摔去。
    「不行,你身子还虚着,不可躁进,这事可急不得。」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你瞧你,这都浑身无力的,连抬个手都不成,而且现在还日当正午呢。」
    「……我以为夫君大人,可是没在看时候的。」小玉儿小脸羞涩。
    「你又知道我没在看时候。」景文心头一惊,也不知道她都知道些什么。
    「你哪次看时候了,也不看地点的。」小玉儿抿抿唇,犹豫了会,「先前──你让我筹备煞訶鶙组建的事情,事情也都丢了大半予我,能够帮得上你的忙,玉儿是很开心,可是,你与柔儿还有翎羽大姊头的事,难道你真以为我不知晓么?」
    「这个……」景文顿时汗如雨下,当时自己与怡柔在房内瞎搞,还说着闹肚疼的话赶她走。
    「嘻嘻,你以为我干嘛赶门外的姊妹走,还不为了成你好事。」小玉儿红着脸笑了笑。
    「那你不便在门外偷听了。」景文吓到脑子都要停止运转了。
    「……我还偷瞧了,你倒也是挺没防备,这都没有察觉。」小玉儿倒在他怀里,虚弱的小手放到他腿上,轻轻的摩挲着,「看不出柔儿那许乖巧的模样,没想到居然浪起来如此狂放不羈,叫我好生羡慕。」
    「你你你都看了个全了么?」豆大的汗珠流了个乱七八糟,景文倒是现在才紧张。
    「且都过了,慌个什么?」小玉儿嘿嘿一笑,「夫君大人,捉弄你好好玩呀。」
    「翎儿那会你也看了?」
    「看了,可没看全。」小玉儿毫不掩饰道,「我前脚才刚出门你便这许急切,我本来还想,回头也不知道要等许久,却也没多等。」
    「玉儿,你这兴趣可不行,得治。」景文板起脸来。
    「玉儿还是病人了,这可不能治。」小玉儿嗔道。
    「那我服侍你躺躺。」景文这又想起她还身上带伤。
    「那……夫君大人抱着我躺会。」小玉儿撒娇道。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景文连连答道,话才说完,这便轻轻放她躺下,自己伸出臂弯与她枕着,另一隻手安分地放在她肚子上。
    「我又没有怀孕,摸着玉儿肚子做什?」小玉儿羞赧道。
    「这个,那放哪儿好?」景文总觉得做什么都不对,许久没有这般丑态了,玉儿虽然是如柔儿一般的可爱类型,但是气势上倒不输朱茗。
    「放你平日里总喜欢放娘子哪处便哪处了,这也要玉儿说,坏夫君。」小玉儿嘴角微扬。
    景文顿时一阵困窘,平时也就玉乳揉捏揉捏,花径之间游走一阵,这时该放哪去,居然心里还没个底。
    「嗯……玉儿胸口有些闷着难受,夫君给我瞧瞧。」小玉儿见他迟疑不决,唉叹了一声轻轻说道。
    「好、好。」景文笨笨的说着,轻轻把手往她胸前滑去,小玉儿身穿一袭白丝轻装,衣襟敞开便再无防备,他轻轻揭开,好像有所保留似的仅仅露出微微了乳沟。
    「……怎么了,我的没有柔儿那般大,你便就瞧够了么?」小玉儿羞赧道。
    「没、没有,只是看看胸口怎么闷着,应该不用全敞开了才是。」景文笨笨的说。
    「什么啊,玉儿的身子,这难道激不起夫君大人的兽性了。」小玉儿嘟着小嘴。
    「你现在身子需要静养,可别尽想些浑事。」景文一愣,原来这小娘子诱惑我来的,这便探手进去。
    她若要与怡柔芸茹相比,那是有差了点,不过倒是与翎羽相距不远,弹性超乎意料,即使人躺着也没往两边散去太多,乳前两颗小葡萄微微硬挺,这才让他抚摸一下便这般敏感,景文不禁眼睛一亮。
    「不说需要静养么,怎么还这般挑逗于我?」小玉儿娇声轻颤,轻哼出声。
    「呃,这个,实在难以抵挡玉儿的魅力么,摸摸便罢,摸摸便罢。」景文一时语塞,手也显得收敛一点,小玉儿见他又进又退,这都要急死了。
    「夫君大人,你顺着给我查验查验哪里还伤着没有。」小玉儿故做镇静,轻轻一笑。
    「你昏迷的时候我可都检查过了,可没有。」景文奇道。
    「外伤尚可如此,内伤岂能这般,玉儿晕着,哪儿疼夫君摸了不便过了,你怎便知道那里没有伤了?」小玉儿嗔道。
    「是,是极是极,倒还让你费心思了。」景文忽然觉得,难道这是个医生游戏的前奏么,不对,小娘子本来就身上带伤,这是,这算得什么他已经无法思考,心疼的把手摸上她锁骨之下,那指头大的疤。
    「轻点,疼。」小玉儿瞅着他,露出微笑。
    「疼怎么还笑了。」景文凑近了些,吻了吻她的脸颊,指尖离开那道疤。
    「……那箭扎的多深,我便爱你多深。」小玉儿有些艰难的吻回他。
    「不不不,那不是爱的深度,是我心疼的深度,你知道我绝对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景文抿了抿唇,回望着她。
    「……我当然知道,可你没教我什么才是爱的深度了,我只能摸着自己的伤疤,捫心自问。」小玉儿若有所指地说着,指尖轻轻往他下巴一挑。
    「倒是我的不对了,可是你现在这般通身乏力,我看着心疼却也没有这心思,玉儿娘子,若不缓个几日你好全了再说?」景文柔声道,请示也似的看着她。
    「那你温柔些么,玉儿不想再等,无论如何也再待不得,夫君大人别要那般激烈,玉儿却也都能受得,你全全玉儿么。」小玉儿说着小脸发晕,小手揪着他领口,这模样无端令人生疼,「这伤印在我心头隐隐作痛,夫君得用你对玉儿的爱意给玉儿舒减舒减。」
    「玉儿……」
    「夫君大人再这般拖延,芸茹可要回来了,玉儿好事不能成,这要恨你到入夜。」小玉儿深情款款看着他,小小舌尖猛地往唇上一舔。
    「玉儿娘子,为夫服侍你。」这一勾他也是魂神颠倒,缓缓抽出她腰带,敞开她半片衣衫,玉儿顿时赤裸裸的躺在他面前,小手想要遮掩却是力所不能及,两颗粉嫩的葡萄一下子出来与郎君相见,她的色泽竟然是粉红春嫩,不若常人一般暗沉,甚至芸茹的色泽都还稍显得深,她的肌肤因为长年的曝晒,四肢稍显得暗褐些许,却不若朱茗那般匀称,身躯越往衣服里边的部位越显白皙,颇有些涇渭分明。
    「玉儿的身子,是不是很怪?」小玉儿轻声道,看着他视线缓缓扫过自己全身,却是没有言语,不免小脸羞涩。
    「怎么怪了,色气得很,不禁让我看呆了。」景文低声回道,缓缓俯身而下,直往花径而去,玉缝唇瓣前毛发略显丰盛,他轻轻拨往上边,小狗舔水一般的舔舐起来。
    一声轻哼,小玉儿略略拱起腰枝。
    她现时浑身软绵如云朵一般,端是纵人摆弄,景文舌尖所指,先是拨瓣入缝,扶摇直上,围着小荳儿轻轻打转,再顺缝而下,入缝而上,一下小玉儿淫水若潮,与他唾沫在舌尖交织,小唇轻轻咬着手指,羞赧不已。
    「玉儿,夫君来了。」景文见她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轻轻抬头。
    「要来便来,与我说什么呢。」小玉儿害羞不已,小手双双抬起,轻轻捂着不能再红的脸蛋。
    「玉儿,你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他缓缓伏身其上,一手撑着自己的身躯,一手握着玉茎,头端与玉缝前摩挲,缓缓驱进,逐渐将那湿漉漉的缝穴缓缓撑开,小玉儿忽然嘶了一声,轻轻咬着下唇。
    一抹落红轻轻淌下,她的处子之身这便许了良人。
    「疼么?」景文着急道。
    「……却没有箭伤疼,夫君大人自便,别管玉儿,你要我,便快些要。」小玉儿算终得所偿,虽然初嚐禁果很是害羞,但是内心的喜悦却是两手所不能遮掩,景文缓缓进入,慢慢地,由以掌撑,改以肘撑,脸距离她越是接近,玉茎便越加深入,慢慢近到鼻息与她娇息揉合,这也顶到最深之处,宫口之颈。
    「玉儿别掩,我亲亲你。」景文也不腾手去揭她小手,而是右手肘撑床板,掌过腋下,轻巧的扶着她颈后,左手则轻轻抬起她右膝后窝,这才挨在她耳边说完,便以口轻轻叼开她小手,对着她的樱桃小口深深吻去,小玉儿没有被深吻过,初时感受到他舌尖拨唇而入稍稍吓了一跳,但是也随即有些笨拙的回应着,小小舌尖缠将上去,鼻息略显急促了起来。
    「唔……」
    两人嘴上打得火热,身下也是不遑多让,唇间舌进舌出了一番,下身也是茎入茎出一阵,景文缓缓分开两人唇瓣之时,一抹细细水丝于两人唇角之间相连,两人眼中却都仅有彼此,他臀瓣微微一紧,直直顶入最深之处。
    「……夫君大人,再,再要玉儿多些,玉儿,还想要夫君更多……」唇边细丝一断,小玉儿细语呢喃,下身轻轻一紧,一下洩了个一塌糊涂,顿时好像力气都回来了几成,纤细有力的双腿轻轻夹着他腰间,右手与他左手十指交扣,两眼迷离注视着他,除了索要更多却是不做他想。
    「玉儿可有力气了?」景文一阵莫名其妙,方才还身子软得好像断线人偶,现在却好像随着两人媾合,却是越发精神奕奕起来。
    「……嗯,玉儿感觉好像好多了,夫君大人,抱抱我。」小玉儿伸手环着他颈项,景文于她背后轻轻扶起,这便坐起身来,往他茎上直下,深深直入花径深处,小玉儿一声轻哼,整个人紧紧抱住他。
    「玉儿,还行么?」景文搂着她娇躯,大手抚着她柔美背脊,轻轻滑过她背后些许伤疤,这些疤痕由来已久,也不知道她经歷过什么。
    「玉儿……行,夫君正爱着玉儿,玉儿好开心。」她自发的扭动腰枝,双手捧着他脸索吻,景文也顾不得许多,回应她的索求,一手抚弄她臀瓣沟壑,一手揉捏她酥胸,挑逗她小巧粉嫩的乳尖,情到浓处,玉儿两脚紧夹其腰,景文感觉自己小头酥麻,臀瓣一紧,这便往花心一阵灌注。
    「夫君大人……」
    「玉儿……」
    两人紧紧相拥,又是深情相吻,也忘记过了多长时间,好像也才没多久,门外脚步声便翩然而至。
    「啊不好,芸儿回来了。」景文一阵慌乱。
    「不管她,夫君大人再亲亲我。」玉儿微微一笑,这又索吻。
    「哪能不管,门可没锁。」景文急急的吻了她一口,这便要抽身而出,没想到小玉儿双脚一夹,硬是扣着他的腰身不放他走,顺手还拉了被褥往自己身下围来。
    「我不管,芸茹佔着你这许久,让她瞧见又如何,你不教着我要争么,我现在便要争。」小玉儿脸带霞红,眼神坚决,这又翘臀一扭,夹紧玉茎,抱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力道强劲,可都要把景文给撞倒了。
    就在景文一阵讶异,这也不知道进门的会是谁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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