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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作者: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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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很快就忘掉他。

    刚睡醒的王超从楼上下来,听到这边的动静,过来一看,奇道:“彦容,你怎么没去上学?”

    彦容忙抹掉泪,才转过来说:“我请假了。”

    王超看到了他的行李箱,道:“你哭啥?这是要干啥呀?”

    彦容站起来道:“我要走了。”

    王超没懂,道:“去哪儿?”

    彦容低声道:“我和你哥哥分手了。”

    王超张大嘴巴。

    “他给了我俩包子,就走了。”王超在电话里说,“我说去送他,他不肯,我也不敢硬送。那俩包子还挺好吃的。”

    王锦:“……”

    王超道:“你俩这是干啥呀?昨天你拉着我喝酒,我就觉得不对,可回来瞅你上床搂着他就睡,还当是我多想,怎么今天我一睁眼你们俩就分了?”

    王锦道:“他不让你送你就不送了?该你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的时候你倒是一听一个准儿。”

    王超十分冤枉,道:“他眼睛肿的跟俩桃儿似的,说了没两句又要哭,死活非要自己走,我又不敢动手,看他腿一眼你都把我脸拧肿了,我要是碰着他哪儿了,你不得削死我呀。”

    王锦听他的形容,彦容就是个小可怜,又是心疼又是烦躁,哪儿还有心思听他瞎贫嘴,直接挂了电话。

    王超十分郁闷,对着手机嚷了句:“当谁没分过手,多大点事儿。”把手机扔了,又对着空气嚷:“你们这些当1的,就没个好东西,我呸呸呸!”

    梁玺联系到彦容的时候,彦容已经回到了他和柏图的家里。

    梁玺问他:“听说学校有什么事儿?”

    彦容道:“梁哥,我在学校出柜了。”

    梁玺已经知道他出柜的事儿,并不惊讶,倒是因为这新称呼而愣了一下,又问:“你的同学和老师什么态度?”

    彦容道:“我不知道,我很快就请假离开学校了。”

    梁玺想了想,说:“那你别管了,在家休息一下。”

    彦容道:“嗯。”

    梁玺试探着问他:“你和王锦闹别扭了?”

    彦容道:“没有。”

    梁玺松了口气,彦容既然说没有,可能事儿就不大,他也不希望这俩人分手,别的就不说了,他在柏图面前替王锦说了几大车的好话,这要真分了手,他可怎么跟柏图交代。

    彦容道:“没有闹别扭,我不喜欢他了,就甩了他。”

    梁玺:“……”

    第六十章、杜鹃

    彦容没有把他和王锦分手的原因说出来,这个时候他开始理解王超的一些想法,他也不希望分手给王锦带来其他的麻烦。

    还有就是,他宁可让别人觉得是他甩掉王锦,也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分开,是因为王锦不够爱他。

    那多多少少有点丢脸。

    挂掉梁玺的电话,他继续整理带回来的行李,打开衣柜要挂衣服的时候,看到衣柜底层的透明收纳箱,里面是一些他的小玩意。

    元宵节时王锦买给他的几盏灯笼,还有喜羊羊的面具。

    那时他还没有爱上王锦,只觉得这个男人太温柔,太会勾引人了,他甚至还总在提醒自己不要被王锦勾引到。

    几个月前的事,好像过了几生几世,又好像就在昨天。

    王锦牵着他的手,穿过熙攘的灯市,在灯火阑珊的街尾,笑着问他:“要不要吃棉花糖?”

    悲伤瞬间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他,他把那个喜羊羊面具拿出来,红着眼睛戴在了脸上。

    这边梁玺告诉王锦,彦容回了家。

    王锦道:“那就好,你问他学校的事了吗?”

    梁玺道:“问了,我明天联系他的老师,看看什么情况,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帮他办转学了。”

    王锦“嗯”了声,又说:“要帮他转学的话,得先和他商量好,听听他自己什么想法,虽然你帮他办好他也不会有意见,可是他其实很不喜欢别人帮他做决定。”

    梁玺答应道:“好。”

    王锦道:“那就麻烦你费心了。”

    梁玺:“……甭跟我客气。”

    他忍不住又问:“到底什么情况?真分了?”

    王锦道:“以后再跟你说吧,你也别再问他这个。”

    梁玺只得道:“好吧,回头有什么事儿,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把王锦和彦容分手的事告诉柏图,他还没弄清楚具体情况,现在告诉柏图,也无非是让柏图着急上火,估计还要怪王锦。

    可他听王锦的语气,明明就还是很在意彦容,彦容也不像那么快就会变心“不喜欢王锦了”的人。

    也许,在柏图知道之前,他们俩就能重归旧好也说不定呢?

    下午,王锦也请假回了家,他精神有些集中不了,和同事、和病人的交流都很恍恍惚惚的,旁人都看得出来他不对劲,实在没办法正常工作。

    昨晚是他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喝酒,吐得很厉害,到最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回家上楼还得王超扶他一把,可他的神智一直都很清醒,就连半夜里又觉得恶心进卫生间去漱口,也还能小心翼翼的抽回手臂,不想吵醒怀里沉睡的彦容。

    这让他今早宿醉而醒时,感到头痛欲裂,送了彦容去学校,勉强自己回来医院上班,刚换好衣服就被院长一个电话叫过去,进门说了几句场面话,院长便直奔主题问他“私生子”的事,提到下半年要在中层领导班子里做一次大的调整,不希望因为私生活对他的工作有影响。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他的状态差到了极点,偏偏这个时候,彦容来了。

    他此时回忆整个过程,甚至记不起来自己到底都说过些什么未经考虑的话,记得最清楚的,除了彦容那句“王锦,我们分手吧”,只有那双泪汪汪的蓝眼睛,还有擦掉眼泪时的无助与决绝。

    彦容一直是这样的人,有了决定就会立刻做,像他的外表一样,漂亮得很直接。他的感情明亮透彻,爱上了就会说,不被接受也不会纠缠,可一旦得到回应,他就会雀跃着把全部的自己交出来。

    他是如此热烈的爱人,王锦自问做不到万分之一。

    他也努力想要迎合彦容,可还是找不回那样年轻又纯粹的自己,反而在今天这种失控的状况里,像一个不合时宜的灭火器,浇熄了彦容炽热的心,让彦容感到了失望伤心,所以彦容才会选择离开他。

    彦容会一头栽进对他的爱恋里,是因为他总在照顾着彦容的心情,这让那时孤独敏感的彦容感到舒服,感到安全,感到在被保护,可是今天他的情商掉了线,他让彦容看到了他并不强大,看到了他时刻都在准备着被这场爱恋淘汰的自卑。

    如果他是彦容,一定也会觉得自己把一腔爱意错付给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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