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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在下[重生] 作者:一颗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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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封信被时启章放到殷书欢的手里:“这封信他若愿意看,你就给他。他若不愿……你便弃了罢。里头还有一封给柳相大人的信,你务必要交给柳相大人且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时将军……”殷书欢垂眸看了看手中的书信,共有三封——最上头的那封正正写着“与子书”三个字。

    时启章爽朗一笑,伸手拍了拍殷书欢的肩:“好了,今天你都叫了我几声时将军了。虎儿我就不给他写了,他小子有你我还担心甚么?”

    “再说,我偏心他偏心了那么多年,这一次也该偏心偏心他两位哥哥了。”

    时启章交代完话,提着他的龙啸枪大步地朝柳相府大门走去。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风萧萧兮易水寒……”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乃是《易水歌》最后两句,而千古著名的乃是其前两句。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夜紧闭房门突然猛地被人从内向外用力推开,时玉守站在门前,怔怔地望着大开的朱红色柳相府大门,面色青白:“父亲为甚么要唱《易水歌》,他要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居然有四千八!

    可怕!

    第56章 第五十五章

    “安州。”殷书欢迟疑了一瞬,方才答道:“时将军要去安州。”

    殷书欢的话音刚落,时玉守便向着开着的大门狂奔而去。

    “父亲!”

    殷书欢一看时玉守这般反应,立刻也追了上去。但才追了两三步,眼前就又突然一黑,脚下一软,险些栽了。

    “敢问姑娘可是柳白蔻柳姑娘?”时玉守向前跑着,却突然眼前出现身穿官服的一群人来,阻挡在他的面前。

    “滚开!都给我滚开!”时玉守没心思多想为甚么这时候会有一群官差模样的人出现。

    “柳姑娘,前几日有人递了状纸到本官这来,告你柳白蔻杀了徐家村的徐大。徐大的尸体前几天已在沧山找到。下官冒犯,还请柳姑娘去大理寺走一趟。”为首的身穿深紫官袍的中年人往前走了一步,行礼道。

    官袍为紫,金玉带垮十三,乃三品以上官员至宗室皇亲等人可用之色。

    大理寺卿正三品,掌平决狱讼。

    “滚开!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时玉守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挥着手想要推开眼前此刻阻挡在他面前的人。

    那中年人面色一沉,随即向身旁的人做了个手势:“那柳姑娘,下官就只能得罪了。”

    中年人身侧立刻有两人出列向前扣押住了柳白蔻。

    “父亲!父亲!父亲!”一声一声的呼唤,却只能看着那身影一点点缩至小点,模糊不见。

    “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时玉守跪在地上。

    “大人……这……”

    中年人眉头一皱,下了命令:“带走。”

    “大人,敢问这事怎么回事。”待殷书欢追到门外时,眼前就只是时玉守被人扣押着的情状。

    “有人状告柳相府千金柳白蔻涉嫌杀人。”

    殷书欢一愣,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时玉守:“敢问大人,谁人上状?上状这又告柳姑娘杀了何人?”

    “死者好友,上状者名字本官不便透露。至于死者乃是京郊外五里的徐家村人—徐大。”

    殷书欢还要再多问两句,却见那中年人已摆了摆手示意不再多讲。

    “带走。”

    殷书欢乃一介布衣,而那中年人乃是三品大官,殷书欢不敢横加阻拦。再加上现在眼下的情况都不分明,倘若太轻举妄动,恐还会更为误事。

    时玉守这时已不再挣扎,只任由着被别人架着走。

    “还请柳姑娘上轿。”殷书欢这才发现在柳相府不远处竟有一顶轿子在。

    时玉守被塞进了轿子中。

    殷书欢心下惊疑不决,又恐其中有诈,一路跟踪,直至亲眼见到时玉守的轿子进了刑部后门才勉强定下心来。

    “不行,大哥。这都一夜了。爹和殷狐狸还没有回来。我得去柳相府看看。”心中的不安焦虑越来越强烈,时何弱终于按耐不住地站起人来。

    时慎守是昨日到了吃晚膳来找时启章时,方才知晓了所有事。

    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时慎守也与时何弱一样,近乎一夜未睡地守在客堂,等着殷书欢和时启章能成功平安地将时玉守带回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时何弱看着孤身回到时府的殷书欢道:“我二哥呢?”

    时慎守发现了殷书欢脸色古怪,不由地颤声问道:“为何连父亲都不见了?”

    殷书欢静了片刻,方才缓缓开口道:“安州,时将军今早带领二十万兵马前往了安州。”

    “今早?安州?这是甚么时候的事,爹怎么一个字都没和我提起过?”时何弱惊愣在原地,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来的太过突然的消息。

    “我也是今日在时将军出发之时才知道的……”殷书欢低声道,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封信来递于时慎守:“大公子这是时将军要我转交给你的……”

    时慎守却视殷书欢递过来的书信如洪水猛兽一般,面色惊恐,连连推开拒绝:“我不要,我不收!父亲这次为甚么要给我们留书信……他以前哪一次出征打仗是给我们留书信的?不会的,我不要……”

    时何弱劈手夺过殷书欢手中的书信。

    信封上与子书三个字正正地写着,笔锋刚劲有道,雄浑豪气,确为时启章的手笔不错。

    “我不看,大哥也不看!我们谁都不看!”时何弱红了眼,拿起信作势就要撕了。

    可刚刚两手一使劲,时何弱就停住了。滚烫的眼泪一涌出眼眶,时何弱就立马抬手狠狠地擦过脸,把眼泪都抹了个干净:“这信,我不看!我也不撕……我要等爹回来,回来问他为甚么不告诉我们……”

    “他居然骗我们,瞒着我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时何弱一眼瞥见殷书欢手里还余着的两封信,伸手又要去夺。

    “这两封,一封是给柳相的,一封是给二公子的。”殷书欢将手臂一退,收回两封信来。

    “二哥?!对了,二哥人呢?”时何弱拉住殷书欢的衣袖。

    “二公子……”殷书欢顿了顿,道:“他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大理寺?”时慎守吃了一惊。

    “是。”殷书欢点了点头,接着道:“而且还是大理寺卿亲自来的柳相府抓的人。”

    “他们为甚么抓二哥?二哥怎么可能和大理寺……”

    殷书欢打断时何弱:“杀人。听说前几日有人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卿那说柳相府千金杀了人。”

    “杀人?二哥怎么可能会杀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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