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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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接受的错误认知。
齐真河不愿意再床上当个什麽都对妻子说没关系,他可以体谅;可以了解;可以接受的怀柔丈夫,他更痛恨童瀞的过去介入在他们单纯的爱里,他可以接受妻子肉体被迫的不洁,却无法接受妻子灵魂被死死镶嵌住的枷锁。
对他而言:妻子的过去如同最美的潘朵拉之盒的外形,外观华美得晶致得让人忍不住打开之後,虽然随及被那丑恶得不能再丑恶的各式各样的小兴吓到,即使那些物品散去,但却仍然让人忍不住迷恋那个盒子,而童瀞只要还一直抱着她的潘朵拉之盒,就会不停的想着那些东西。
齐真河无法接受童瀞想着他们,即使童瀞是因为那段过去无法妄淮而不得不想,但对齐真河而言,就是不行,连一秒都不行,在与妻子两心相许的爱情中,他是个霸道又决断的男人,因为他只要妻子那美丽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就好!
吻不停的向下延伸再延伸,愈来愈多的湿热与空虚都集中在童瀞极度敏感的下身,她忍不住将食指放了嘴里轻咬,然後开始发出低魅的性感叫声,在丈夫温润的唇来到了她敏感的腹部周围之後……
齐真河不停的再妻子敏感的腹部以灵敏的舌头来回兜转,舌尖儿时而坏心的故意偏到那短短芳草的下方,妻子的阴毛并不多,但分散的周围却很均匀,阴毛长成的长度也不是很长,如同刚发育般的少女花毛般,稀疏柔软,而那花唇也如同刚发育的少女,除了两旁的嫩肉变得有点薄红色泽,花唇的其余部位,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位已经成年的女人的阴户。
齐真河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他的妻子,一方面有着成熟的让人难以相信的丰润玉体,又得天独厚的拥有如白瓷般的肌理匀称的线条,全身上如同姠所造的夏娃般的晶致得让人又想轻轻怜惜又想狠狠捣坏。
第059章将醒的梦境5-2(((激h.))
在一边这麽想的同时,齐真河的嘴一边开始朝着妻子那甜美的花唇舔弄…
齐真河一口便将童瀞的粉嫩花唇含入,女性最私密的香气在他的鼻端及嘴中散开,那穴肉嫩滑的口感是那麽真实,而那微微散开出了一条细缝的瑰花所散发的那阵香味是那麽的芬芳而浓烈,缝里正流着源源不断香甜的花液。
齐真河在嘴巴一遇到妻子那最瑰宝的私密之境时,他感觉那在身体里奔流乱窜的血液变得灼热而且不停伴随一阵又一阵奇妙难言的疼痛,那灼热是空虚,那疼痛却是渴望。
那麽多年下来,他终於可以真实的碰触自己妻子身上每一处肌肤;感受着她每一处的风情,
童瀞小巧的脸庞已变得艳红,头也不停的微微上抬,似乎已经是难掩自己被丈夫挑弄得性致昂然的模样,红润的小嘴不停的吐出呻吟。
那呻吟声起先只是微微的、微微的忍耐似的压抑,但随着齐真河那温暖的舌头开始一点一滴的探入妻子那无人探访的美丽秘境,极尽温柔的先在秘境外围兜转,又极其有耐心的舔洗着两旁已经展开的盈红花瓣,细细的舌头来回的刷着、刮着、磨着,童瀞的声音开始缓缓的,带着喘息的加大。
因为丈夫每一次的伸舌舔弄,都几乎要将她的灵魂舔到了不知名的深处,被他舌尖碰触过的部位,开始泛起如被火焚般的灼痛感,但那股灼痛感,带给她的并非是完全的疼痛,整个女性的会阴处涌上更多的,是一种对疏解欲望更急切的逼迫感。
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因为需要而疼痛,还是因为渴望而强求,整间房内已传来童瀞清晰但又十分绵柔的叫声,那声音会让男人彻底失去理性,回归到自己最初的兽性。
耳边不停响着妻子欲泣还吟的声音,齐真河只是将整张俊脸更往妻子的秘花送入,舌头也更为仔细缓慢的细细吸吮折那每一处薄嫩。
她好想要叫丈夫不要再继续玩弄自己那脆弱的花瓣了;也不要再一直只是用着舌头安抚她私密的激渴,她好想要叫丈夫停下他嘴巴的一切动作,直接,就直接用他胯下也面临同样激渴而绷紧的男性直接插入她现在空虚的穴内就好了。
她好想开口要丈夫的男性立刻进来她泛着湿气的水穴,充实她的肉体与灵魂丈夫才在她的花瓣处来回不到几分钟,她绵柔的花穴便如同泄红的水库般,迅速的流出一滩又一滩串暧昧的春水,她不但能清楚的听到自己下体流出滑液的水泽声,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这房间的空气,都布满着她花液的浓重味道……
但齐真河似乎无所感觉似的,他只是以一种近乎急切的表情,将妻子这波情动的热液大口大口的舔乾,在每次舔尽之後,他的舌头会刻意的在往内处探挤一下花瓣那两道嫩肉,然後嫩肉会再度因为这刻意的挤压而一阵轻颤,在轻颤之後,再度流下供他采撷的花露汁液,接着他再趁势大口大口的啜饮着妻子这私密雪口中流出的甘泉,再豪迈的一古鲁的将那汁液完全吞咽进去。
连一滴露水都舍不得将它遗留在妻子的花唇中。
几次这样的循环下来,童瀞早已禁不住这样的挑弄,她甚至抓不到自己的神智及思绪,即使她现在还算清醒,但在丈夫这样接连不断的舌技攻势之下也忍不住步步失守。
她的低吟也已经转成魅叫,在丈夫开始将舌头缩起成长筒状一举刺入她多汁的柔嫩花穴时,那魅叫又变成了高亢的叹息。
那是男人听了都会兴奋的淫悦叹息,童瀞的神智随着丈夫的薄舌刺入穴口的那时就已经失去,她的全身只剩下本能的追寻,那是一种女性肉穴对男性肉棒发出最纯粹对插入的欲望;对被插入的渴求,在男性俐落舌头下开始进入冲刺步调时,童瀞娇魅的嗓音已然破碎…
浑身又湿又热又黏又腻,童瀞的嗓音已语不成调,破碎得不能再破碎,肉体的感官敏锐得让她掌握不住,水眸已经泛起点点泪雾。
好热,真的好热,她似是呢喃又更像是催促似的哽咽着,但话到嘴边却只能绕成一个单字音,不停的低泣着:「真~真~真~真~真」
那是男人都会满意的低泣,那也是齐真河一直希望能在床上听到的,妻子能在与自己的欢爱中展现出急切的需要与渴望,举手投足唇齿低吟的要着自己在这场欢爱的旅途中再加快脚步;而从童瀞那如兰班的小嘴吐出的单字,不但是齐真河要听的,同时也是每个深爱妻子的丈夫都会渴望在床上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妻子的嘴巴被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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