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 作者:清纯派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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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宣昂抽出那根带着滑液的指头时,在场的男人们全都开始气息浊重,双目赤红了起来,下半身直挺挺的坚硬肉棍足以说明他们此刻的兴奋程度,男人的举动开始变得更狂肆了,宣昂拉开了童净圆润嫩白的大腿,半跪起身子,吓人的赤红长棍彷佛有自主意识的,甚至不用费力去调整插入的角度,已经精准且猛然的插入了童净的蜜花深处,在宣昂插入的那一瞬间,不但童净的花瓣被撞得一片嫣红,而先前被挑弄的花液也因这强烈的力道而喷溅得水花四处。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令人不敢细听的撞击声,每一次的撞击声都带出大量的水液,“噗滋噗滋”的水声令在场旁听的男人个个都心痒难耐,硕大的肉棍根根都怒红狰狞,童净也因为被宣昂突如其来的猛力撞击插弄涕泪涟涟,一口气更因此而差点顺不过来,若不是上方的上官隐月察觉有异而马上放开她的小嘴,恐怕她就要因此窒息而死。
虽然先前童净已经服下效力强劲的春药,而童净的肉体也因为这春药的后劲引起了反应,宣昂的火热铁棍插入她私花蜜唇的那一瞬间,仍令她痛得忍不住张嘴惨叫,男人抽插的力道又狠又快又直接,完全不给她任何回应及顺气的时间,他大手牢牢紧扣着她的软腰,小幅度的微低姿势使身体呈现着健美的弓形,这姿势也方便使他身下的硬棍能将童净的蜜穴抽插得更深、更沉。
童净完全看不清四周的景物,只能感觉到翻天覆地的剧烈摇晃感,她只能发出短而又短完全不成调的气音,花穴里不停产生说不清楚的麻痛,在男人愈来愈剧烈的摆动中,她毫无反抗之能的只能选择和男人一起谣摆乱晃,而此时她左右两旁的男人又开始恶劣的抚摸、揉弄、舔咬起她两边的圆乳,而彷佛还嫌她不够热闹似的,在她上方的上官隐月,毫不温柔的掰开了她的小嘴,竟然还将自己胯下的欲根插入她的小嘴,将那粗长的呕心男根上下一边律动一边磨擦她的口腔所有的角落,强迫着她的小嘴吸吮吞食着………
而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忍,也早就按耐不住的拿起童净的左手,开始强迫她沿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来回的滑动………
华丽的大床上,五个俊美非凡男人、一个容颜通俗的女人,正联合上演着贪婪又迷乱的欲望之舞,女人的双颊呈现着春情荡漾的艳红,男性白浊的污液或多或少的参杂在她的脸庞及身体,更显出她的淫迷,底下的花穴也早已滑腻不堪,丰沛又大量的爱液取代原先的浓红鲜血,每当男人的肉棍一刺入就立刻被狠狠的吸缠住,花穴两旁的媚肉更是自动自发的夹击着男根,硬逼着急切男根的戳刺力道减缓减慢。
男人们都因为她小穴这份紧致的触感,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疼痛的滋味,童净虽然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但不管被男人插了几次,但仍如处女般的紧实肉穴,在在都令人如痴如狂,且他们的肉棒天生就大于一般东方男子,且这些天赋异秉做爱的技巧、强度与持久度也都异于常人的男人们到目前为止似乎也都不觉得疲惫。
总是一个才射完,另一个便已将迫不及待的冲入,男人轮流用各种姿势玩她,也轮流和她口交,逼迫她一次次的吞食他们给予她的热液,如同野兽一样,毫无道德、不讲伦理的性爱,一如现在- -
童净被迫四肢跪趴着,凤忍由后方进占着她的蜜穴,毫不停歇的抽差力道也使得那对丰挺的美乳被撞击的四处弹跳,乳头如同红艳的红莓果实般硬挺的颤放,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它纳入口中啃咬一番,穴内的爱液和着男人白浊的精液流出花穴后顺遮大腿蜿蜒而下,而前方的小嘴大开,吞吐着宣昂火热的硬棒,下方的撞击再加上口中硬实的突刺,此时,白子辰的双手竟然还恶意捧起她两旁的圆乳,一边将它慢慢的堆挤叠成一座高挺的乳峰,一边恶虐的说:“这对奶子真是我看过最白、最大、最嫩又最挺的,你看,让我们干了这么久,乳头还像刚刚那样粉嫩!”
宣昂在此时将童净的头往下压,试图让童净吞下他的整根肉棒,他的举动使得童净痛得忍不住呜咽一声,顾不得下方强劲的撞击,喉腔的剧痛使得她双手开始推阻着他,在推阻的过程中,口腔的牙齿有意无意的磨到了肉棍的硬肉,花穴也开始用力推挤深埋体内的恶棒,几乎就在那么一瞬间,在她花穴和嘴里的男人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分别在她的花穴及嘴里射出精液………
当两人好不容易依依不舍的从她体内及小嘴拔出稍微疲软的男根时,童净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她紧闭着双眼,苍白到泛青的脸庞,这一刻,她再也不愿意再醒来,不管体内的欲火将她烧得有多么难熬,她再也不愿意清醒面对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再也不愿回应他们在她身上施加的恶魔举止。
她只想就此睡去、死去,可是,却有一个声音一直温柔的、坚定的、执着的,一声又一声的在她的耳边呼唤着:‘净,快醒来,回到我身边!’
那是道让她连沉睡中听到都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都会不由自主的泛出心痛的声音;她至死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她可以失去一切也不能失去的声音- -
她的丈夫-齐真河。
第四十四章 传说的欲蛊1
‘净,无论如何,都要回到我身边!’这个声音,清朗又温柔不已,如同耳语,温醇的在她的耳边、脑海里及心田上盘旋不已,辗转来回;就是这道声音打破了她梦境所有的灰暗与迷障,也趋散了她梦境中所有的寒冷与不安,她在这样的声音中,奋力的挣脱过往所有的黑暗,努力的眨动彷若千斤之重的眼皮,然后,疲惫的醒来- -
天花板上大片的的灰蓝色泽映入正缓缓睁开双眼的她,有那么一瞬间,她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干渴的唇无力的喊着:“真,真,我好渴!”但却只有满室空虚的寂静回应着她。
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与丈夫在一起!她试着想要从床上坐起,但却连起身的力气都微乎其微,好不容易耗尽力气,总算能做出简单的起身,却在不到一刻钟全身瘫软在床栏上,而却在此时,全身毫不熟悉的酸软剧痛、肉眼所及之处,竟然都是乌青、红瘀、深紫的交互参杂在其中,这时,所有的思绪才又重新再回到了她的脑烸里。
过去几天在这张大床上的场景瞬间提醒了她曾面对什么:被上官开阳强行掳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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