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别扑火 作者:小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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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妈。”我就差给他跪下了。
如果下跪就能如愿以偿,那让我跪多久都行。
尊严在现实面前,算个狗屁。
可我知道,孟泽成不会用这么简单的方式践踏我的。
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走出大厦后,手机响了。
“我今晚到深城。”
常安发来微信。
第30章 骚情四溢
常安的微信头像是张风景照。
有山有海,色调暗淡。
尽管接触很少,还是能感觉出一种低调内敛的气质。
单从头像上看,常安跟孟泽成,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
自打微信加了孟泽成,我发现他头像换得很频繁。
差不多一周换一次,还不重样。
有闭着一只眼咧嘴坏笑的,有侧身露出肱二头肌的,有脸部特写目光挑衅的……
骚情四溢。
不过他也很怪,很少发朋友圈,发过的图片和文字寥寥数几。
回家的路上,我给常安打电话,被他挂断,微信回我:忙。今晚见。
我:几点,在哪?
他:九点,名门。
在深城,名门是和小天堂齐名的高级会所。
我说今晚去不了,我妈来了,她受刺激了,我得陪她。
常安回复得冷淡而残酷——明天一早回槟州。
老天。这男人档期就这么满?
我问可以打电话或者微信联系吗?不一定非要见面。
他说更喜欢面谈,今晚不来,下次再约。
生意人都这么任性?还是我有求于他,所以,没话语权?
买菜回家,发现我妈已经做好午饭了。
小宇说,外婆之前下去买菜,说要给我做锅包肉。
我妈是南方人,南方人管妈妈的妈妈,叫外婆。小宇从小在北方生活,北方都叫姥姥。
但跟我妈相处,小宇就会随着她叫外婆。
小宇最爱吃锅包肉,北方菜系很对他胃口。
作为南方人,我妈因为这个外孙,北方菜也做得拿手。
我就不行,完全没有继承她厨艺方面的天才。
吃饭的时候,我妈念叨,凡凡,你可要好好学做菜了,哪个男人不喜欢会做菜的女人啊?
这话听着别扭。
搁以前,我就会还嘴。但这次我没有。
我“嗯”了一声,偷偷观察我妈脸上的表情。
那表情云淡风轻,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平静得……让我害怕。
这种平静,丝毫不像伪装出来的。
然而我知道,这种平静,就是伪装出来的。
我嘴里嚼着饭,眼睛偷瞥我妈,心想,她会不会疯了?
可她看着很正常。
她问小宇最近在幼儿园学什么。
小宇说,学画画,学英语。
她问,你们幼儿园还教英语啊,你妈不是说那个幼儿园可破了么?
小宇转着眼珠,真话假话掺一起,说,以前挺破的,现在好了。
以前那个幼儿园,确实不咋地,但胜在便宜,以我的经济能力,负担得起。
孟泽成把小宇接过去以后,就给他转到深城最好的私立幼儿园了。
我妈点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是这样的,什么都会越来越好的。
这话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真的什么都会越来越好吗?
为什么我觉得,一切,都越来越糟了。
午后。
对着电脑上空白的文档,我一个字也敲不出。
小说已经断更好久。
有读者问,是不是打算把这本当月刊写。
我很想回复这些可爱的小天使,这段时间,我很惨,可以说是非常惨了,所以行行好,别抛弃这本书,别弃我而去。
我当然不能这么回。
凭什么叫别人浪费时间等你?连最起码稳定的更新都做不到,你不透明谁透明?
活该我这么多年,都没写红。
伏在桌案埋头哭泣时,一个手掌轻轻地落在我肩上。
抬头,看见我妈的脸。
她双眼布满血丝,脸上泪痕未干,嘴唇颤抖,泪水又涌了出来。
小宇午睡。
我们轻手轻脚走到客厅。
我妈问,你姐怎么回事?
我把温欣出事前后的情况跟她一一坦白。
除了孟泽成和常安。
这两个人,我只字未提。
“她那个、那个工作单位咋不给个说法?”我妈梗着脖子问。
我妈实在说不出“夜总会”这三个字。
知道温欣在夜总会上班后,我妈跟她断绝过母女关系。
也就一阵子而已。
那阵子,温欣转账过去,我妈就把钱转给我,让我还温欣。
我在姐姐和母亲关系恶化的时期里,并没有起到什么调节作用。
我的那些劝解,安慰,依然如同鸡肋。
就像孟泽成跟小宇抗衡期间,我无足轻重的存在。
网络世界中,我是个透明作者。
现实生活里,我也像个透明人。
“找过那边了,问不出什么说法。”我告诉我妈。
“我去找他们问清楚!”
“妈,别添乱了。”我不耐烦。
我妈慢慢垂下眼,不再说话。
能感觉到,她在怕我。
这让我很不舒服。
我知道。我知道她已经失去丈夫,失去左手手掌,现在又失去了一个女儿,所以她开始害怕,害怕再失去我。
无论死别,还是生离。
她都怕。
我抱住她。用自己细瘦的胳膊,抱住她肥大而笨重的身躯。
我说妈你别怕,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她没说话。但我感觉到,她点了一下头。
我告诉她晚上我得出去办事,会尽早回来。
没说去找人问温欣生前的情况,怕她缠着要一起去。
下午过得相安无事。
孟泽成没找我,常安也没找我。小宇睡到三点起床,主动拿出幼儿园发的英语课本念课文。
我妈非常欣慰,安静地坐旁边听小宇念,偷偷抹着泪。
晚上八点,我换了套白色棉麻连衣裙出门。
我妈千叮咛万嘱咐,路上要小心,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过马路注意车辆,吃东西注意卫生,尤其注意别被天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到。
她太怕我飞来横祸暴毙街头了。
我说妈,生小宇时我差点死过去,还不是活过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放心吧。
我妈沉默,满脸写着——我怎么放心得下?
走了几级台阶,我妈还没关门,忽然问:“你腿怎么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早上出去崴到脚了。”我若无其事说,步伐加快。
衣服遮得住身上淤紫的吻痕,却遮不住孟泽成对我所作的恶行。
到了名门,我联系常安,他让一个小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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