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和保险柜必须要店长和两个内保同时在场才能打开,操作难度比较大。而选择在中午,一方面店里的商品都摆进了柜台,不用费太多功夫,另一方面,这个时候,天气炎热,店里的客人非常少。
警察猜测,当劫匪进入专卖店的时候,林洁利用偷偷配制的钥匙打开了监控室的门,关掉了监控装置,警察从林洁的口袋里现了那枚配制的钥匙。并且劫匪用袜子当成头套掩盖了自己的面部,对那些员工的询问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准确地描绘出劫匪的外貌。
进入店里的劫匪一共有五个,外面负责望风的、开车的就就没有统计了。两个内保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制服了,劫匪手持枪械的威力太火爆,两个不能持枪的内保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一个内保受了重伤。劫匪太熟悉情况了,他们把员工赶到一个角落里后,马上搜罗柜台里的珠宝,同时要求店长进行‘消磁’工作。
店长开始还进行敷衍,不过劫匪很痛快地一枪崩了他的脑袋,然后让林洁进行‘消磁’。林洁很配合地进行了‘消磁’工作,但最后不知为什么惹恼了劫匪,也被一枪崩了头。
基本过程就是这样了,李畅合上了卷宗,沉思起来。
张晓楠看完卷宗之后,揉了揉胀的太阳穴说:“当务之急,是要马上恢复营业。需要从本部再派一个店长和两个内保过来。对于因公殉职的店长,要妥善与他家属商量好抚恤金的事情以及家属提出的其它一些条件。受伤的内保继续在医院接受治疗,明天上午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内保。另外一个内保回到公司本部,另行安排工作。曾昆马上回公司本部,负责运送一批货物过来。李畅,你看这样安排行不行?”
“晓楠姐,就这样安排吧。我刚才想了一下,我们俩分一下工,你负责专卖店的重新营业工作和一些善后事宜,我负责这个案子。我总觉得这个案子有点蹊跷,不是简单一件抢劫案。”
“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曾昆问。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刚开始在上海开设专卖店时,梦幻珠宝在这条街上应该还没有什么名气。可是,那个时候这个叫林洁的内应就被招聘进来了。从她的一系列表现来看,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有预谋的,是经过周密的策划的。如果说,从那个时候起,这些抢劫犯就开始瞄上我们这个不起眼的小店,莫非说这些劫匪都是非常有远见卓识的人?知道一年后梦幻珠宝就会壮大起来?那时就知道梦幻珠宝有许多了不起的顶级珠宝?我要是一个抢劫犯,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不知名的品牌专卖店上,因为你不知道一次有可能掉脑袋的行动能不能换来相当的收获?而抢劫那些知名的品牌店,收益就保险多了。”李畅说。
“上海的专卖店我们设立比其它城市晚一些,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店面门市。等到在上海珠宝一条街占据了一个位置时,梦幻珠宝在外面已经小有名气了,当然那个时候还比不上那些大品牌。”张晓楠插进来说。
第二天上午去医院看望受伤的内保,内保受伤很重,这次虽然把命捡回来了,但还不能开口说话。从医院出来后,张晓楠去店里安排开业相关事宜,曾昆准备返回公司运货,李畅已经从吕队长那里得到许可,专卖店已经勘查清楚,他们可以进去做开业的安排了。
李畅则独自一人来到刑警队,上次在上海的时候就曾经去过,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吕队长、钟队长还有方琪警官都在办公室里。
“你来得正好,有一个新情况正想告诉你。”吕队长招呼李畅坐下,递给他一张a4纸张。“从林洁的社会关系的调查中,我们现,林洁有几个经常在一起玩耍的牌友,其中有一个叫周正的男人,在电力局工作,他和林洁的关系非常好,可是,我们的侦察员上午去找他的时候,却现他已经失踪了。从昨天起就没有去上班。他们领导说他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到他家里去调查,他父母却说公司派他出差了。这个人两头撒谎,查看他带走的东西,换洗衣服什么的都没有带,只把身份证和银行卡带走了。”
“谢谢你们了,但愿尽快找到这个叫周正的人吧。哦,你们有没有他的电话?”李畅想起自己的一个本事,可以用来现这个叫周正的男人。
“有他的电话,不过一直关机。与他联系不上。”
李畅想了想,知道这个办法已经行不通了,这种情况下,歹徒一般都像惊弓之鸟,肯定不会用原来的电话卡开机的。现在只有想办法锁定他的银行卡,看他需要不需要取钱。
李畅回到宾馆,张晓楠安排完专卖店的事宜也回来了,曾昆已经回公司本部了。
“警方没有任何收获。”看着张晓楠询问的眼睛,李畅无奈地说。
晚上十点的时候,刑警队的电话响了,值班的方琪接听电话后,告诉吕队长:“队长,现了周正的银行卡在北京东路工商银行的atm机上使用过,取走了5ooo元钱。”
“快,马上出,去现场。”吕队长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通知李畅,叫他也赶到现场。”
北京东路之行收获不大,atm机上的监控录像表明,这个取钱的人不是周正,虽然在炎热的夏天,这个家伙也戴上了口罩,时间又是在夜晚,监控录像里看不大清楚,但能判断他不是周正。痕检也没有获得太有用的东西,对方很小心,没有留下指纹。
也许是周正自己觉得亲自上银行太危险,所以找了一个马甲帮忙?或者银行卡被熟悉的人偷走了,趁着夜深人静来取钱?另外还有一种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