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挤公交车也不坐你的车,一辆破广本,有什么了不起。”葛菲故意气吴振平。
吴振平哈哈笑了起来:“李畅,是男人就不要舍不得那几个钱,给你一个建议,即使没车,也最好打一辆车出门,你真的忍心让两个美女去挤公交车吗?”
李畅正要答话,王绢赶忙抢过话说:“李畅,别理他,只要玩得高兴,挤公交又怎么了?又不是没有挤过。”
“德国总理也挤公交上班呢,没什么丢人的。”葛菲也帮腔道。
“倒不用挤公交。我们坐车去吧。”李畅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宝马车响了一下,尾灯闪烁了一下。
李畅坐进驾驶座,招呼王绢道:“快上车啊,罗军他们该等急了。”
“你什么时候有辆宝马了?从哪里借来的?”王绢坐进副架势座,惊讶地问。
“回头跟你说。”
“耶,宝马车,我的最爱。”葛菲兴奋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吴振平和郑爽不可思议地看着宝马车绝尘而去。吴振平对郑爽感叹道:“难道现在牛人都去当服务生了?”
接上罗军、王大为两个,李畅开车直奔香山。
刚才在去潘家园的路上,李畅把这辆车的来历简短地告诉了王绢,当然有些不方便说的事情也就以春秋笔法带过去了。
除了葛菲对李畅不去运腾公司做高管感叹几句外,王绢没有劝说李畅,只是说了一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还记得你毕业时说的话,快乐地生活,你觉得快乐,你就这么生活下去。这让李畅很是感动。
把车停好后,几个人李畅去买了票,五人组开始了登山之旅。王大为在前面雄纠纠气昂昂地带路,两个女孩走在中间,李畅和罗军收尾。
“老大,你真够意思。知道兄弟们还没有女朋友,特意找了一个美女过来。”罗军很****与李畅拍了一下手。
“什么事那么高兴啊?”王绢回过头来。
“别回头,小心脚下。我们交流工作心得呢。”李畅说。
“切,肯定没好话。葛菲,我们别理他们。”
“葛菲是王绢的同屋。你要是有意思,与王绢去提,让她给你们创造机会。”
说到正事,罗军反而沉默了下来。李畅知道罗军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说:“别担心,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女朋友也会有的。”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小雪,在城里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山上的雪更大些,枫树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雪,残留的枫叶顽强地从白雪覆盖中挺出红红的叶尖来,红白交错间,比起早些日子满山遍野的红叶,此刻又是另外一种风景。
爬了一个多小时,五人都登上了鬼见愁。最后百多级台阶最难爬,两个女孩子已经气喘吁吁。李畅要上去帮忙,王绢把他赶开了。而罗军,忠实地走在葛菲的附近,时刻准备着英雄救美。王绢会意地一笑,有意拉下几步,和李畅走在一起。此刻,王大为已经站在台阶的顶端朝下吆喝了。
爬上山顶后,几个人兴奋地四散去观赏红叶。李畅去过八大处了,所以没有其他几个人表现的那么兴奋。
山顶的地面,一层薄雪被踩践之后,被凛冽的北方吹散浮层,露出下面光滑的冰地,非常滑,特别是峰顶几块巨大的石头,原来这里都是游客照像的地方,天气好的时候,许多游客干脆爬到岩石上去照像。
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同伴怂恿下,试图爬到岩石顶上照像。在同伴的帮助下,她费了老半天,终于爬到岩石顶部,女孩子毫无淑女形象地坐在那里,要是在夏天,清凉的岩石地面绝对是一个享受,可是现在是初冬。
一阵刺骨的寒意隔着秋裤透了进来,女孩子冷得打了个哆嗦,赶紧站了起来。她已经忘了,这是在一两米高的岩石上。
女孩子脚一打滑,整个身子就顺着刚才用力的方向,朝着外面的方向滑去!
李畅正好走过这块岩石,瞬间发现了女孩子的不对,几乎与此同时,李畅冲到了岩石边,正好来得及抓住女孩子的一只手,用力往回一拉,手上使了点往外的力道,同时用身体隔住岩石,左手顺势一抄,搂住了女孩子的腰部,右手松开,托住女孩的腿,几个简单利落的动作,就把女孩送到了山崖边的实地上。
“你差点把一身漂亮的衣服弄脏。”李畅把女孩交给围过来的同伴。
女孩惊魂未定地看着李畅,嘴巴瘪了瘪,还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李畅手足无措地赶忙走开,女孩子却抽泣着赶忙拉住李畅的衣服。周围的人本就以为是他把女孩子弄哭的,个个对他怒目而视。此刻见女孩子的动作,分明是吃了亏,不让李畅离开的架势,马上就有几个救美的英雄围了上来。
刚才李畅救人的时候,由于时间太短,动作又太利索,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但是大哭的女孩,声音分贝很高,最能吸引人们的目光了。
一个小伙子已经站到了李畅的面前,义正词严地说:“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也敢耍流氓,你胆子不小啊!哥几个,把他抓到派出所去。”
另一个比较粗壮的小伙子马上揪住了李畅的衣领。
哭泣的女孩回过神来,用更高分贝的声音冲着打抱不平的小伙子喊道:“快放开他,你们要做什么?”
“他刚才不是欺负你吗?放心,有我们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他什么时候欺负我了?你们是不是多管闲事?他是我哥。”
粗壮小伙子尴尬地松开李畅的衣领,弯腰说了一句对不起,飞也似地跑了。而说话的那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扫了一眼周围古怪的目光,结结巴巴地道个歉,也飞快地走开了。
“谢谢你了,大哥。”女孩甜甜地向李畅道谢。
“好家伙,你的哭声感染力太强了,别人差点就把我当坏蛋处理了,也得谢谢你给我解围,再见了。”李畅转过身,却发现两米远站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双手环抱在胸前,朝李畅友善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