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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散(久违的荤菜)
    钟洛虞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泪眼发现床前站了两个人,焦急的苏时越和一脸看好戏的缇伶。
    苏时越见她醒来还是泪流不止着急问道:“怎么了,这是梦见什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缇伶暗想:这般时候梦到什么会哭成这样,肯定是梦到你死了呗!
    刚才的梦境还历历在目,一睁眼就看到苏时越钟洛虞有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还没做完。她吸吸鼻子呆呆道:“你回来了?吃饭了没?”
    缇伶......她早就听说过中国人见面先问吃饱了没,现在亲眼见到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时候不是应该问苏时越好不好么?
    苏时越没告诉她自己有没有吃饭,只是扶着她起来用手背揩掉她脸上的眼泪,问她要不回来回家。
    她呆呆的望了望窗外,也不知道要望什么。扭回头问:“戒严结束了么?可以回家了?”
    苏时越点点头,蹲下身拿起床前的高跟鞋帮她套上后仰着头对她笑:“咱们回家。”
    坐在家里的客厅里她还是觉得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苏时越就这么毫发无损的出来了。苏时越打了几通电话,回来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轻声问她还困不困,要不要上楼睡一下。
    她看着外面已经黑了天,喃喃问道:“你才出来就来找我了么?不回大宅么?他们应该很担心你。”
    他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已经打过电话回去了,你在这我当然要和你在一起。”
    她有很多话要问他,可是又觉得浑身乏力一句话都不想说,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他肩头。苏时越察觉她的疲惫,抱着她上楼,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去浴室放水。等他放好水出来,发现钟洛虞侧躺着,眼睛却瞪大盯着浴室的方向。
    他的心被甜蜜和酸涩充斥着,这么死盯着他,怕是想他想狠了,这么多天担惊受怕,也难为她能撑下来。他帮她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水温没调好抱她进浴缸的时候她被稍高的水温烫得一激灵,苏时越连忙把她捞起来,
    她这时才仿佛醒过神一样,搂着苏时越的脖子看着他道:“原来不是做梦,你是真的回来了。”
    苏时越听了这话怔住了,看着钟洛虞纤弱苍白的小脸,眼下厚厚的青影无声诉说着她那些天的煎熬。苏时越觉得眼眶一阵发热,抱着她回到床上,手掌捧着她的脸语气里有丝难以察觉的哽咽:“我回来,不信你也摸摸我,我活生生的回来了。”
    钟洛虞手指抚上他的脸庞抖着嗓子啜泣道:“我喊你不要走,你怎么都不听。怎么吓唬你都不管用。”
    苏时越再也忍不住眼泪滑了下来,把赤条条的她搂紧怀里,眼泪掩没在她的乌发中,他压着嗓子道:“我下次再这么不听话你就打我,两个耳光甩下来我就乖乖跟你走了。”
    钟洛虞把他推开一点,闭着眼睛去亲他的唇。
    苏时越瞠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这个女人平日里要她主动一点跟要她的命一样,这会儿光溜溜的往他身上贴,他很为难啊!
    虽然他素了快一个月,早就憋出了火。钟洛虞在外面担惊受怕那么久,他觉得久别重逢的第一晚拉着小手说说贴心话,安抚安抚她的情绪才是重要的。可现在......
    见钟洛虞不得章法的啃着他的嘴,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好运气作对。立即反客为主,舌尖顶开她的唇逮住她的舌头吸住就不放。
    钟洛虞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她还是紧紧搂着苏时越不放,这种肉体贴着肉体的沉重感让她感到安心。
    她双腿紧紧圈着苏时越的腰,紧得苏时越痛苦的呻吟:“你怕是想要我的命。”
    她呼吸急促的对苏时越道:“你重一点,重一点。”
    正在她胸前啃咬的苏时越闻言毫不客气的重重咬上去,她痛呼出声,但这种伴随着疼痛的踏实感让她好快活。
    身下的花谷早已泥泞成一片,苏时越伸指探了探后拍拍她圈着自己腰的大腿:“松一点,让我进去。”
    钟洛虞柔柔的张开自己,雪白的双峰上全是苏时越的齿印。苏时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胸口剧烈起伏着。
    见他就光看着不下嘴,钟洛虞难耐的抬起腿用脚趾摩挲他臀部紧实的肌肉眼波斜斜的睇他:“怎么还进来啊?”
    苏时越差点鼻血都喷了出来,他呼吸急促喃喃了一句:“真是要了命了!”
    扶着自己已经硬得要命的凶器在花谷蹭了蹭后一插到底。钟洛虞轻呼一声,攥着他的胳膊道:“轻一点。”
    苏时越故意一时轻、一时重,听着钟洛虞难耐的娇吟他咬牙道:“一会要重,一会要轻,你真是想折磨死我。”
    听了他的抱怨,钟洛虞无辜的娇声道:“重了舒服啊!”
    苏时越听了这话眼睛赤红,身下一下比一下重,钟洛虞吃不消又开始求饶,他捏着她柔滑的大腿冷笑:“不是说重了舒服么?好好受着。”
    她咬着指尖满脸委屈的颤声道:“你一回来就欺负我。”
    苏时越举着她的两只小腿,一口咬上她莹白、光滑的小腿:“我爱你才欺负你,你要我也这样去欺负别人么?”
    也不知是被他的话刺激到还是被他咬疼了,泪珠滚了一脸,钟洛虞戚戚艾艾的小声哭道:“不要。”
    眼泪噗呲浇灭了他身体里的那股邪火,苏时越柔情蜜意的亲吻着她的唇一会,抵着她汗湿的额头柔声道:“知道了,我就只欺负你一个,只欺负你一个好不好。”
    心满意足的苏时越:“死作者终于想起她是个H文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