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满面笑容的找到钟洛虞,见她一个人站着发呆还关心地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带她去餐桌吃点东西。
钟洛虞其实看见他和安克俭说话的,虽然隔得远听不见也看不清,但她直觉两人就是在说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现在他没事人一样,还有闲心操心她的吃喝,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笑得腼腆又羞赫道:“饿的,但人不太熟我要是站在桌子边大吃大喝,怕丢了你的脸。”
苏时越埋怨的看了她一眼:“饿了就要吃,渴了就要喝,这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话音刚落,云少爷牵着月小姐的手过来了。他正好请月小姐带钟洛虞去吃点东西。
两人才离开,他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云少爷奇怪道:“这么一会谁有惹着你了?”
苏时越脸色阴沉道:“安克俭那个狗东西太缠人,你去警告他一下,再来招惹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谁的面子都不管用。”话语里尽是狠戾。
他这模样云少爷立马就明白,吃醋了!
他幸灾乐祸的拒绝:“别介,我还不是兰家的姑爷没那么大的面子,这事你得和小阿月说。”他自己其实也看安克俭不顺眼好久了。小阿月从小没有兄弟姐妹,对他这个远房表哥很是亲昵。动不动就上胳膊搂,一点男女大防都没有。她是年纪小不懂事安克俭这么个大男人也不懂事么?一点都不避嫌。要不是兰家在暹罗的生意还需要他支应着,他早就收拾他了。
苏时越也是知道他对安克俭好感一般,挑着眉不怀好意道:“暹罗有他把持着,不仅碍你的事还碍你的眼,不如我干脆铲了他给你清清道?”
明明自己吃醋吃糠了心说得好像全是为了他似的,云少爷拍拍他的肩:“兄弟,我岳父爱用自己人,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扒拉出一个能用的亲戚,你还是得给我岳父个面子,他安分守己你也别太多分。。”
没说能动,也没说不能动。但兄弟那么多年,话里未尽之意苏时越一听就听出来了。他要是不安分守己自己想怎么办他就怎么办他对吧?
晚上回到家,钟洛虞还是觉察出不对来了。苏时越今晚要得非常狠,还没等她湿了就跟个没吃过肉的莽汉一样冲了进去,掐着她的腰入得一下比一下重。她吃痛不已扭着腰想逃,苏时越把她翻过身让她跪着,为了教训她不听话啪啪往她屁股上甩了几巴掌。打得倒是也不重,但是那响亮的啪啪声吓到了钟洛虞,惊叫着死命挣脱他的钳制往前爬。
见她还敢跑苏时越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拖回来压在身下,她并着腿不让他进来。苏时越干脆折起她的腿露出花穴入得又重又深。
钟洛虞本就不喜欢这种事,现在吃了苦头便想起苏时越强了她那晚来,顿时哭得枕头都湿了。
苏时越今晚本来就是要让她不好受的,但她脸上淌不尽的眼泪浇熄了苏时越心中那股邪火,他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揩去泪痕,软着声音哄道:“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么好哭的,是我弄疼你了么?那我轻一点。”
给了一巴掌现在又拿甜枣来哄,钟洛虞以为自己挨了打那是几句好听话就能哄得住的。
她咬着牙手脚并用的踢开他,光着身子就往浴室跑。苏时越见状连忙拦腰给她抱回来,无奈道:“跑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钟洛虞用手掌抹了一把泪,恨恨道:“你也知道有话要好好说么?有什么不痛快你直接说就是了,干嘛这么折磨人?”
苏时越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的脸沉默不语,她和安克俭的对话他是听了一耳朵的。她表现得也无懈可击,把话说绝,不给安克俭任何可乘之机。可安克俭那句回忆回忆往事真是惹到他了。所以明明知道是安克俭挑拨离间,他还是迁怒于她了。
抚开她脸上被眼泪黏住的发丝,细细亲吻着她因为气愤嘟得老高的嘴唇,抱歉道:“是我的错,我心里有些不痛快,手脚就失了轻重。”说完又伸手去帮她揉屁股:“刚刚打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钟洛虞小声哽咽着不理他,任他的手在她身上作怪。苏时越脸皮奇厚,见她不理人便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要不,我让你打回来。你呆会试试角度,让我撅多高我就撅多高让你打个痛快。”
这个不要脸的,钟洛虞想象一下他撅着屁股的样子忍住不破涕为笑。见她笑了苏时越也跟着笑,搂着她坐在腿上象哄个娃娃一样左右摇着。
等情绪平复了,钟洛虞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今晚为什么不痛快,是不是安克俭和你说了什么?”
苏时越看着她的脸,眼睛经过泪水的冲刷雾蒙蒙的,气急了擦眼泪也没个轻重,脸被手掌蹭得通红。他抚着她脸上的红痕柔声道:“和你没关系。”
钟洛虞才不相信,正待要追问。苏时越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今晚是我不对,以后不会拿你撒气了。”
钟洛虞手掌扶在他的胸口,能很清晰得感受到他的心跳。她很清楚的知道肯定是安克俭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他今晚他才会这么失控,见他不愿意说她叹了口气道:“我是什么事都不瞒你的,你也别瞒我。如果真是我犯了错惹不不高兴,你说我几句不打紧的,但你得让我知道我犯的是什么错。别人要是说了我什么你也要先问问我,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苏时越有一股冲动想问问她以前和安克俭是怎么相处的,但话到嘴边他又死死忍住。
没有必要的,他们必然有过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徒增烦恼而已。
他对钟洛虞保证道:“我是信你的,不管别人再我面前说你什么,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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