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灭了这家伙的两只仙宠,后面在比试我非得让他生不如死!”楚昭阳微眯的眼神散发出危险的光芒,陆小天已经指名道姓,而他在九央城一败此前玉玄天庭这边知道的人还并不算多,不过经陆小天这么一吼,迟早是要大肆传开的。而且声名只怕还会再恶劣一些,毕竟打不过人家,便想着拿对方的仙宠下手,怎么看都有些下作了。
眼下陆小天的两只仙宠在**星域借星火陨石提升实力,机会难得,也没给楚昭阳,娄忆空,傅怜月三人过多的准备,只能尽快下手,否则一旦陆小天将仙宠收回,他们便算是智计百出也没有机会了。两相其害取其轻,哪怕背负一个坏名声,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过哪怕楚昭阳有所算计,却也没有料到沐夏会不假思索的将淦风五灵图交给陆小天使用,而且陆小天的实力根本不能以寻常的玄仙水准来看待。在楚昭阳眼里,派出三个天仙足以阻拦对方的天仙强者并完成此事了,毕竟樊仙洲那艘战舟此前朱正豪几个天仙已经上去搜索过一次。
有限的几个天仙怎么也得留一两个去守。就算能出来两个天仙,对付眼前的小火鸦与追灵小白犬,一个天仙强者完全是足够了。而且根本花不了多长时间,一个天仙对付两只玄仙级仙宠,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不过原以为没有纰漏的事,此时偏偏便出了岔子。五具淦风灵俑直接虚空而落,飞旋而出的五柄巨斧形成一片巨大的封印,直接挡住了其两名天仙强者。
“嗡!”那两名天仙强者直接一掌印出,掌印以惊雷之势落在那五柄巨斧形成的封印之上。那巨斧封印直接缓缓旋转来,却是并没有直接破裂开来。
“怎么可能?”此时便是楚昭阳几人也不由得看傻了眼,陆小天竟然凭着那古怪的图录挡住了两名天仙强者的联手攻击。
“淦风五灵图,据说是东离仙君当初从某处购得。传给了其女沐夏是关键时候用来保命之物,没想到沐夏竟然将此物转交给了这东方丹圣。”
傅怜月却是看出了这淦风五灵图的来历,脸上也是异色连连,“这东方丹圣能将淦风五灵图发挥到如此地步,也算是能人之所不能。”
“许前辈,你们两个也去吧。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便得做得彻底一些。” 傅怜月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天仙强者道。
此时护卫傅怜月的那两名天仙点头,也飞身进入**星域之。陆小天看到竟然又来了两个天仙强者也是面色一变。能护卫楚昭阳,傅怜月的,都是天仙的强者,他凭着淦风五灵图挡住两人已经算是不错了。现在居然又来了两个,看来对方也几乎是了必杀之心。
“主人,不用担心我们,我跟小黑先到星域躲一阵,后面再来找你。”小白犬祸斗传音给陆小天道。
“深入**星域,会不会有危险?”陆小天皱眉道。
“没关系,星火陨石伤不了我,倒是对方的天仙强者我们确实对付不了。”小白犬祸斗说道。
“好,那你便小心一些,咱们一往里面移动,看这几个天仙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陆小天语气里带着几分杀气。
“主人,你便不要去了,我能护住小黑,再多也不行了。”小白犬祸斗直接拒绝了陆小天的话。
“没关系,对方几个天仙强者防御能力未必能强得过我的淦风五灵图,你们先走,快!”
陆小天大直接下令,这**星域相对在外围一些的区域,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对方这些天仙强者就算是想要追击,也未必能有他在**星域坚持得久,真要是把他逼急了,召出龙狼图腾之力再驱使这淦风五灵图,灭杀了这几个家伙了事,哪怕要冒些风险也在所不惜。玉玄天庭这次手段如此下作,确实是将他激怒了。
“快走,快走,小天,你也不要太勉强,免得成为累赘拖累我们。小白现在今非昔比了,这些星火陨石伤不到他,呱呱!”小火鸦此时并无惧怕之意,直接催促着小白犬祸斗,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同时又告诫了陆小天一句。
陆小天面色一黑,如果不是现在外有强敌,陆小天都恨不得把小火鸦抓来拔掉对方几根毛。
统一了意见之后,小白犬祸斗立即向**星域深处转进,陆小天伸掌一托,那淦风五灵图飞入手心,五具淦风灵俑环布在其身周,一朝**星域深处转进。
“截住那两只孽畜!”为首那名年长的天仙强者许剑风清啸一声。如果让小白犬祸斗与小火鸦逃进了**星域更深的区域,哪怕是他们这些天仙强者也会有危险,星云城这片地段的**星域虽然总体上相对平静,一般不会出现太大的危险,却也只是相对的,真要深入到**星域里面去就不一定了。
“你才是孽畜,你全家都是孽畜!”小火鸦抓着小白犬祸斗背上的长毛嘴里回骂着。
“找死!”许剑风抬手便是一剑,巨大剑影之下,附近的星火陨石都在这一刻凝固下来。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剑影向前方笼罩过去。看上去小白犬与小火鸦都在向前逃走,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双方的距离都在不断拉近一般。
陆小天双手一招,五具淦风灵俑同时向前劈出一掌,五道掌影汇聚在一化成一柄五色巨斧轰的一声斩在对方的剑影之上。
轰轰....四周的星火陨石尽皆被震散,整片空间都晃动来。
小白犬祸斗松了一口气,更多的星火陨石打来,两只小家伙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其,天仙强者相对于他们而言依旧过于强大了些。一旦被追上可就真的危险了。
“你们几个,拦住他!”许剑风脸上怒气盈然,五个天仙强者出手,被樊仙洲挡下了一可,若是受阻于陆小天一个玄仙小辈,哪怕对方手里有淦风五灵图,对于他们而言也依旧是一种莫大的耻辱。